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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小時,再撈去湯麵浮油和泡沫,加入筍片一起燉半小時,這樣美味又營養的醃篤鮮就完成了。
而另一邊一個高挑纖細的身影在此期間已完成了五六道菜餚,不僅每道菜都色香味俱全,菜與菜之間的搭配也極有講究,默默在心裡鄙視了下對方,仝偏偏發揮她死皮賴臉的特長,徑直將自己的醃篤鮮擺在飯桌正中央,完全沒有她今天是配角的思想覺悟。
她這個醃篤鮮可不是一般的醃篤鮮,她在裡面放了一隻臘雞腿最後又加了萵筍,增加配料的醃篤鮮比之以往更添鮮味,顏色也更豐富:“你看~這麼擺臺才好看,所以說湯才是宴席的主角。”
“噗嗤~”那曼妙身影婀娜轉身,烏黑亮麗的長髮隨著身子的擺動多了分飄逸。
仝偏偏不由的看呆,美,實在是美,就是……能不能別畫那麼濃的妝:“你來見他還要塗那麼厚的底嗎?本來就挺白的。”
美人一聲嬌嗔:“你少來,也不知是誰,為了去南京見那個人,硬拉著蔓蔓逛了一個星期的街,她跟我抱怨說她腿都粗了。”
仝偏偏暈倒,所以說吧,人要學會給自己留條後路,不然分分鐘被人捅出黑歷史。
得,您老愛幹嘛幹嘛,想唱戲就唱戲,她不管了,還是她們家一一好,除了吃就是睡,都不會跟她頂嘴。
鑰匙轉動,不知自己在期待什麼,王輝霖只覺得口乾舌燥,一陣心悸,手腳直冒冷汗,推門而入。
夜已深,客廳的燈沒有開啟,廚房傾灑而出的光線,為餐桌披上了別樣的光暈,餐桌旁偷吃紅燒肉的仝偏偏,就像只花栗鼠,說不出的可愛。
“偏偏啊,跟你說了多少次,吃飯要用筷子,沒人會說你偷吃,你怎麼總是不聽話呢?看看你的爪子!”王輝霖皺眉,滿是無奈,完全不需要過腦子,抽了張紙巾,攤開她瘦瘦小小的掌心,青蔥般的手指上,指尖多多少少沾著紅燒肉汁,輕輕擦拭。
“嘿嘿~”仝偏偏傻笑著,眉眼彎彎,任由他同照顧一一般照顧自己。
有時候他真的有這種錯覺,自己是養了兩個孩子,一個兒子一個女兒,比起生活尚不能自理的兒子,仝偏偏這個女兒顯然更讓人操心。
溫馨的氣氛並沒有持續多久,眼前一道黑影閃過,她急忙抽回右手,左手捏著背在身後。
“快四年了,你過的還好嗎?”
那一瞬間,王輝霖微微彎曲的背脊僵硬如化石,大腦一片空白,手上尚且留有少女柔軟的觸感,如此熟悉又如此陌生的聲音,身後是他曾經愛過也恨過之人,曾經幻想過無數次再見時的場景,可真見了面他卻不知自己該如何動作。
下意識的握緊空蕩蕩的雙手,心中泛起苦澀與落寞。
仝偏偏飛也似的跑開,留下一句:“你們慢慢聊。”
“嘭”的一聲關上房門。
她長舒一口氣,兩個都是她很重要的人,一個是非常疼愛她的學長,另一個是她多年好友,那兩個曾經愛的死去活來,分開之後還對彼此念念不忘的人,在她的幫助下再次重逢,她應該高興才對,怎麼反倒覺得心有那麼點疼,胃裡也不太舒服,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全身都不舒服。
那天戴臣打電話給她,約了第二天咖啡廳見面,偏偏本想那時直接讓王輝霖去,可一想,萬一戴臣現在對他沒感覺了,豈不是見面尷尬,還是自己探探口風的好。
“你和他結婚了?”
仝偏偏本以為她和戴臣相隔兩年再見,應該會激動的抱在一起,然後兩個人好好的哭一場,她並不喜歡咖啡廳,但她並不拒絕戴臣的安排,只是她沒想到厭倦了奶茶喜歡上咖啡的戴臣再也不是當初她認識的那個英臺了。
只一見面,還來不及問候,他便質問她“你和他結婚了?”
“哈?”仝偏偏氣喘吁吁的在他對面的位子上坐下,理了理被風吹亂的劉海,走太快,腦袋缺氧,現在不太想聽到疑問句,反應不過來。
“你和王輝霖結婚了?”
“哦……”是這個問題啊,“對啊,不是你說想讓我們結婚的嘛。”
當初他聲嘶力竭的請求:“孃親,我求求你,你跟他在一起吧,原諒我的自私,求求你!”
他淚眼婆娑的樣子恍如昨日,怎麼如今竟變成這樣。
“呵呵。”戴臣冷笑一聲,熟練的從口袋裡掏出一包女士煙,捻了根,左手夾住,右手點著打火機,菸草遇上星火,一點就著。
朦朧的白煙受空調風的影響飄搖著,他用力吸了口,白煙在他口腔中轉了數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