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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遇都是為了一個美好故事的開始。茫茫人海,遇見你,多麼不容易。
12年的秋天,北方的冷空氣總是來得比較早,空氣中瀰漫的滿是蕭瑟的味道,依稀還記得那個時候很流行玩漂流瓶,委屈的,不開心的,那些不能輕易吐露的秘密,寫下來,丟出去,誰撿到都沒關係,因為誰也不認識誰,只當是一種發洩方式。是偶然?還是必然?遠在麗江的他居然撿到我丟的瓶子,並不與陌生人怎麼聊天的我,對他,卻不怎麼排斥,開始聊天,天南海北,信口胡謅,聊得不亦樂乎,他說他在做樂隊,每天唱唱歌,那是當時的我羨慕不來的自由和灑脫,關於我的事,他很少問,我也絕不會主動說。那會兒我們經常會聊天到很晚很晚,偶爾他也會抱著吉他唱歌給我聽,當然,我最記得的只有那首張信哲的白月光,後來他也為我寫過一首歌,不記得他到底有唱過幾次,很淡很淡的記憶,除了那首白月光。
關於他的名字當時的我還覺得他爸爸好有才,他的姓,呃。。。。。。再加三個他的姓就是他的名字,我好笑的叫他四塊石頭,那個時候甚至在想他爸爸還不如干脆就叫他石頭好了,簡單好記。那年深秋的時候他說要來看我,我拒絕了,那年北方還沒開始下雪的時候,他似乎跟我說過他有點喜歡我了,那年他說了祝我幸福後就從我的生命裡消失了,消失的乾乾淨淨,就像從來不曾出現過,如果不去翻看我們的聊天記錄,不去空間看他曾經寫過的那些評論,我想我真的會以為自己只是做了一場夢。那一年,一向懶惰又路痴的我,對麗江那個傳說很美的地方有了興趣,我迫切的想去到那個城市,去看看那些他說很美的風景,去看看風景裡的那個男子。只是最後,終究是沒能去的。
13年,整整一年,不曾有過任何聯絡,就在我堅信從此他再也不會出現在我的生命裡的時候,就在我準備刪了他的所有聯絡方式的時候,他就那麼沒有任何徵兆的出現了,他發資訊給我的時候我正靠在在回家的巴士上看著車窗外的景色,淡淡惆悵著,傷感著,說實話,開啟手機的那一瞬間除了震驚還是震驚,他問,丫頭,你幸福麼?簡簡單單幾個字,輕易地撩撥了我的眼淚,真的是他,只有他才會寵溺的叫我丫頭。他說對不起,本不該再來打擾我的生活,可是他控制不了自己。他說他離開麗江了,自己開了個小小的店,白天是個溫馨的小咖啡館,晚上就是個浪漫的小酒吧,那是我想要的生活,我跟他說過的,我想要自己開著小小的咖啡店,每天煮煮咖啡,或者我在某個角落看看書,寫寫我喜歡的文字。我們約定等到大雪紛飛的時候去杭州,去西湖,去斷橋。那年年末的最後幾天,我每天都在期待著下雪,期待著在一個有雪的日子去到西湖,跟他來一場浪漫的偶遇,後來我忘了那個冬天到底有沒有下雪,因為我終究又是沒能去的。
14年的春節還沒過完,我的感情再一次亮紅燈,過去的一年裡各種的隱忍,委屈,背叛,統統爆發,一氣之下,我毅然決然的決定獨自去廣州,離開的前幾天告知他,他說丫頭,來我這邊吧,我拒絕了,他說丫頭,那你過來我這邊玩幾天了再去廣州好麼,略顯卑微的請求,不知道出於何種心理,我沒去,再一次的拒絕。廣州的五六月份,早都已經開啟了酷熱而漫長的高溫模式,他說,丫頭,我去廣州看你,好麼,我說好,等他決定了準備過來的時候我說你別過來了吧,我想去深圳看朋友,那個時候我不知道電話那端的他是怎樣的失落,那一次,終究又是沒能見面的。他也曾不止一次的跟我說丫頭,過來我這裡吧,我的小酒吧需要一個老闆娘,我又一次的拒絕了。後來也說過好幾次要見個面的,總是因為各種各樣的事情都變成了只是說說而已。那年還沒到秋天的時候,他關了他的小酒吧,他說他想要自己做點事業,他越來越忙,我們的聯絡越來越少,到最後就那麼不鹹不淡,偶爾發個資訊問候一下。那年年末,我從廣州飛去天津,也沒有想去看看那個從不曾見過卻牽掛了我兩三年的他。
年末回到家的我,越發的沉默了,每天安安靜靜的待著,哪裡也不去,什麼話都不說,還沒過完春節就在父母的失望中早早的回了廣州,三月二十九號晚上23點37分,我說石頭,我們在一起吧。之後的好多天他就那麼傻乎乎的樂呵著。四月六號早上他說等他忙完就來廣州找我,我淡淡的說哦,也並沒有真的放進心裡,失望過太多次,也就不會再有所希冀,四月十八號早上六點多,他發來他的購票資訊,19號晚上十點多抵達廣州南站,那一刻我才真的相信他這一次是真的要來看我,還故意選在我生日的時候,激動之餘隱隱擔憂,雖然認識很久了,也曾影片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