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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了進去,也記得他拉著自己,描繪著自己的眉眼,指尖帶著的溫度。
梁優雅忽然心裡很痛,像是一次又一次的掙扎於回憶之中,也很害怕往事重演,再一次負氣的離開,所有人都告訴她,應該忘記過去,並且永遠不要將這個過去告訴安澈,不然的話,安澈一定會恨她的,如果想要最幸福的,最美好,或者是想要活的快樂一些的話,就不要再回頭看過去,否則自己會很痛苦,別人也很痛苦,有些事情,過去就是過去,也許偶爾的一次誤會,恰好是春暖花開的。
梁優雅也曉得,不然霧言也不會說:他原諒她。
戒指還是在散發著光芒,她緊緊的攥在自己的手裡,放在自己的身邊,她曉得,她愛的是安澈,對不起的人,是霧語。
霧語的名字一聽起來就知道,他是霧言的弟弟,當年的事情接著發展,霧言溫順有禮的請她去她的家,於是她去了,在他家庭院裡見到了霧語,她以為,那是她第一次見到霧語,一直這樣以為,第一次見到霧語的時候梁優雅就很驚訝,覺得這人神態特別像安澈,只是較安澈更加溫和,總是愛笑,安澈對待旁人大多都是有一些冷漠的,習慣冷眼旁觀一切,心裡面是暖的,卻只喜歡對著一個人溫暖,可是霧語有些微不一樣,他夾雜在溫暖和冷漠之間,這是一種很詭異的感覺。
梁優雅歪著頭看著霧語:“你叫什麼名字。”
當時霧語正在澆花,聽到她的問話,只是溫和的笑了笑:“霧語。”
霧語看不見東西,據說是因為一場車禍,梁優雅心一下子就疼的厲害,於是越發愛去霧家,家人都以為她和霧言有了什麼發展,可是她當時就曉得霧言喜歡的是夏天,那個發誓把所有男人踏在腳下的男人,那是另一個故事,暫且不提,霧語彷彿也很喜歡梁優雅,梁優雅覺得霧語很熟悉,偶爾同安澈提起這個少年,說這個少年很像她,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感覺很像,安澈當時只是聽,不說話,梁優雅咬他,說恨死她了,安澈一本正經的看著她,阻止她的無理取鬧,然後說了一句:“你要是再煩,這論文你就自己寫。”
然後梁優雅就安靜了。
世界也太平了。
後來後來,後來的一切,怎麼都超出了梁優雅可以想象的範圍????
第二天終於來了,當陽光無所顧忌的穿透雲朵的時候,梁優雅在萬事萬物的靜謐下,蜷縮著像一個小孩子,她沒有流淚,只是告訴自己,同過去,做了一個道別而已,一切都會過去的。
安澈第二天到醫院的時候沒有見到梁優雅,他手很不自然的緊了一下,解了圍巾,忽然覺得可笑,怎麼心裡還有期望,怎麼看見她昨天坐在椅子上縮成一團的樣子的時候,就想起戴圍巾,莫不是感冒了?
這個想法一在他心裡面就揮之不去,忽然很想打電話,可是又不曉得打給誰,忍了很久才打給夏天,夏天雖然接通了電話,只是那邊一陣亂七八糟的聲音,然後是夏天的尖叫,安澈不算笨蛋,用腳趾頭想也能想到那邊在做什麼,匆匆忙忙說了句抱歉,夏天抓住了霧言的手,把他推開,讓他滾蛋,抓了抓頭髮,好半天才恢復了女王的架勢:“找我做什麼?”
安澈覺得尷尬的厲害。
夏天倒不覺得什麼,歪著頭想了又想:“我跟梁優雅不和那麼多年,當年因為發現原來我是她姐的時候,你不是不曉得她差點拿刀殺了她爸,她的事情你要是問我有什麼用呢,還不如問阮三,他比我清楚。”
簡直就是刺激了安澈,安澈慢吞吞的取下眼鏡用了方巾擦:“誰告訴你我問的是梁優雅,她與我有什麼關係,我打電話來只是想問,現在做字跡對比還行不行?”
夏天一時間沒轉過彎來,最後想了想才說了一句:“行啊,只要你那論文在,原稿在的話,我保證幫你把她告死。”
哦,對了,當年夏天學了四年的醫,結果最後成了律師,把所有對手簡直當做屍體一樣,慢慢的解剖。
世事難料,指的,大約便是這個吧。
☆、只是一句恩
安澈沒有多說話,所幸的是夏天沒有多問,於是兩個人就僵持了,安澈先掛了電話,夏天嗤笑了一句:“怎麼可能真的捨得把她告了,真是作。”
安澈在醫院裡面一直心神不寧,同事都看出來了,一直以為安澈已經脫離了他們這些普通人的境界,就是天塌下來,也是沒有不皺一下眉的,結果今天是怎麼了?怎麼又了普通人的擔心的憂慮的,這倒是奇怪的,看戲的人不少,慰問的人也不少,安澈都只是取了眼睛輕輕的笑,只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