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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下:曉遲百日紀念!
曉遲?!
曉遲花店?
鈴蘭花……
浮光掠影間,拼揍成同一個畫面,所有的事情,恍然大悟!
孩子是誰的?!
她竟答應了湯沛的求婚,她竟和湯沛生下了孩子!!
剎那間,那雙眼眸深處透出的是天地忽然崩裂的失望與落寞,緊緊握拳,直將那幸福的一面,揉捏成團。
窗外是漫天飄飄灑灑的白,紛紛片片的雪花,連綿不絕。
虛空中的它們,如一場黑白默片的愛情舞劇,情意綿綿,莫之城走出餐廳時,那片虛渺的白飄落在他髮間,肩頭,他握著那照片,步步邁向那綿長的道路。
二卷:贏了天下,輸了她 逃不過他的掌心
?
夜很靜,黑夜裡男人索然無味的翻過身,點了一盞暗燈,順道倚靠在床頭邊,點燃香菸,深深的吸上,直到菸灰灼燙著手指,他才回神。
莫之城偏過頭,看著身旁一側空置的位置,冰冷的沒有一絲溫暖,而那夜靜的只剩他的呼吸。
香菸燃盡了,他從床頭邊取過那被揉捏成團的照片,輕輕攤開,仍能清楚看到女人的容顏。
他深凝著,眼裡也只有她,一年了,她剪斷了長髮,眉目間更多了分成熟之韻。
他看著她灼灼的目光,看著她輕淺溫暖的笑容,只得用一詞形容——秀外慧中!
莫之城的呼吸漸漸炙熱,憶起與她緊摟纏綿的夜晚,每一次她在他懷裡,柳眉微蹙,汗水微涼,冰冷的手指抵在他炙熱的胸口上,在他兇狠的**中啜泣著,沉迷的深情卻是那麼無能為力;
憶起她微張的嘴唇,她水一樣的眼睛;
憶起她修長的雙腿,柔嫩的面板,皎潔的身體。
他對她的身體,從來無法抵抗,在她生澀的技巧中,自己卻
像是貪婪成性,不知饜足!
他還記得唯一一次她主動親吻溝引她,她的舌是溫暖而柔軟,輕輕輾轉親吻著他的全身、他挺起的浴望,她生澀的吞嚥,讓他徹徹底底失去了控制!
她說她愛他,他不記得那夜自己要了她多少次,只記得狠狠的壓制著她的身,逼著她說她愛他,很愛很愛他,
他一次一次,毫不顧忌地佔有她,吞噬她,恨不能將她嚥進肚子,藏進肺腑,掖在那不見天日的地方。
他懷著那樣復仇的心思,卻承著那樣可怕的激情,
他瘋狂地埋進她的身體,感覺著她的柔軟與溫暖,感覺著她猶如大海里跌宕的小船,被他兇猛的撞擊,那是無法形容的天堂,濃濃的燃烈著他。
等他幡然清醒的時候,她的汗水都把床單浸透了……
他為什麼會那樣對她?為什麼會那樣失控,幾乎喪失了所有的冷靜和理性?
他記得,是因為那一次晚宴。她與那個男人一起擁舞摟抱,她沒有拒絕,甚至中途離場,與那個男人在月下漫步,他窒悶的無法言喻,卻在她與男人邀約看戲劇時,他一路跟著,劇場吊頂坍塌,生命在一夕之間,他卻用整個身體罩護著她。
這說明了什麼?
莫之城聽到自己沉重的呼吸,在沉默的黑暗中,在寂寥的月下下,急促而紊亂的呼吸。
這個冬天冷的讓人感覺彷彿心上覆著一層清霜。
他倚著床頭,額頭上卻冷汗涔涔,太陽穴依舊疼得厲害。
他輕閉眸,隱隱約約,依稀有雙溫柔的手,在他激痛的穴位上輕輕推揉著。
很熟悉的感覺,彷彿回到從前,清冷孤燈,寂寂長夜,在那個八十平米的小房子裡,他坐在她的書房裡忙碌工作,那時她在他身後的床邊,倚床看他,有時她適時倒一杯清水,卻特意叮囑他,晚上喝濃茶不好!
他卻壞心的放出收購白氏的訊息,故意在她面前上演了一場反間計。
可是,
每次他工作到很晚,她就在倚在床邊候著他,偶爾間他回頭看她,就望見她抱著膝蓋,昏昏欲睡的模樣,累成那個樣子,還在候他、陪他,
他看著,有柔光打在她纖密的睫毛,忍不住上前輕輕落下一吻,卻又激起他對她的**。
而今,他看著那張全家福,她乖巧怡人的埋在湯沛的懷裡,卻可以想象到她和湯沛親密到何地步,什麼樣的感情能讓她接受湯沛的求婚,她會不會像愛他一樣去愛著湯沛?
他的眼前已漸漸浮現她和別的男人接吻,她會伸舌、回吻,做著他們曾經那麼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