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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子越來越熱,酣暢淋漓的汗珠滴落在她清瘦的肩背,如同靈魂迸賤的眼淚,悽美哀絕。
他用手臂勒住她的脖子,緊緊地將她鑲坎進自己強健的懷抱中,久久不放。
鈴蘭急促地呼吸著,精緻的容顏已滿是迷離之色,他灼熱的鼻息俯在她耳畔,那熱度似乎要灼傷她的面板。
她看著他,卻望見那雙染滿了火苗的清亮雙眸裡,隱隱透著難以言喻的絕望。
是的,是絕望!
五天,他和她之間只剩下了五天了!
他終於停止,卻沒有起身離開,蓋在她身上,chuan息了很久,彷彿意猶未盡一般。
鈴蘭像只溫順的綿羊,安靜乖巧的呆在他身下。他就這樣抱著她,那力道又越來越緊的趨勢,似乎想要將她揉進骨血裡。
“之城,我喘不過氣來了。”
鈴蘭身子被他揉的幾乎變了形,她覺得心口被他的力道擠壓的難受,便柔柔地出聲提醒。
莫之城楞了一下,瞧到她漲紅的臉色,稍稍放鬆了些,唇愛憐地吻了吻她的眉心,“抱歉。”
鈴蘭微微側過身子,背對著他,就再也動不了了。
一卷:潛入 離別之際 為Cathy86 鑽石更
?鈴蘭微微側過身子,背對著他,就再也動不了了,身上香汗淋漓,她疲乏不堪的掩了掩眸,莫之城從身後擁摟過她,濃烈的鼻息,灑在她耳畔,喃喃道:“我失控了。”
他感覺到她在他懷裡略微一顫,可是,失控的又豈止是這個,
她記得那個夜晚,月光皎潔如銀,交歡後的平靜更似暴風雨停歇後片刻的安寧,他的身子重沉沉的籠罩著她,她快無法呼吸,可是他埋首在她頸邊,再也沒有言語,只是握緊著她的腰際,彷彿要將她握碎一般,
而他身子細細的抖慄,她竟聽見他低沉的聲色,男人臉龐的溼漉滲進她柔嫩的面板,她怔忡著,溫熱的觸感,令她懷疑那到底是汗珠,還是他的淚水?!
卻已感覺到他心中隱藏的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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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之城如期放她兩天假期,鈴蘭回了家一趟。
開啟房門時,望著客廳裡那一片鈴蘭花,花骨幹涸焉成枯黃,孤寂的低垂著,蜷縮成一種落敗的姿態,她的目光許些凝滯。
她環視著,傢俱上蒙著一層灰塵,毫無生機。
她花了一個上午將家裡擦抹乾淨,將枯萎的花束悉數扔去時,心裡竟還有一絲不捨,她不知道扔去的是花,還是什麼?總之,心裡落空空的,難以言喻。
走至窗邊,望著形態不一,各式各樣的風鈴,有木質的,金屬質感的,還有玻璃融成的一串串明淨透徹的小珠子,在金色的光輝下折射出不一樣的色澤,可是,那一串串風鈴中卻蘊藏她同一個心思。
風鈴,windbell,年少時藏在她心裡已久的秘密——風鈴永遠在一起!
可是,那些曾經她珍愛無比的風鈴上,也覆著一層薄薄的塵埃,意味著已經太久無人問津。
她擦拭著,一遍遍擦淨,不知手下用了多大的力度,那鈴音變得刺耳,響徹在她耳畔,攪亂了她所有的思緒,不,這是她珍惜已久的風鈴,她手下的動作漸停,風鈴在晨光下窸窸窣窣的舞動,那刺耳急躁的鈴音,終於緩下,呤……呤……重回婉轉之音,撥弄著她的心絃。
呤……
呤……
鈴聲愈漸愈遠,電話的音樂卻在此刻唱起,男人悅耳的歌聲將她斂迴心神。
是葉少,她順勢接通:“喂,”鈴蘭輕聲道:“葉少!”
“在哪兒?”電話那端問起,
她恍然若失的笑了笑:“在家裡。”
“晚上是去你家,還是來我這裡?”
被他一句問話,鈴蘭如夢初醒,莫之城知道她家的位置,所以……
“我去你那吧。”
“那行,晚點的時候一起去買點菜,購置點年貨?”葉勝寒探著聲音問道。
“好!”她應答著。
伴晚十分,天色已是朦朧朧的灰,不遠處鱗次櫛比的高樓,每家每戶,都點亮了燈火,一眼望去,猶如此起彼伏的星海,耀眼璀璨。又有轟隆隆的爆竹聲,即便是在寒風冷冽的屋外,也能感覺到人們辭去迎新的氣氛。
鈴蘭裹緊著大衣,前往商場與葉勝寒碰面。
一卷:潛入 離別之際 2
?“為什麼非要建座巴黎城,之前沒有任何徵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