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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墅裡只剩了她一人,莫之城不在,她剛好趁著機會和葉少聯絡。
撥通他的電話,那端很快就接通,未等她出聲,男人便問起:“在哪裡?”
“方便出來嗎?”葉勝寒問道,
“嗯,在哪見面?”
“江邊,我開車過去。”
“好!”鈴蘭輕聲應著,電話那端頓了頓,她聽見那端的沉寂,欲結束通話時,卻聽見男人低喃著:“不見不散!”
好一個不見不散!鈴蘭微微失神,為何葉少的聲色裡有一絲道不明的思緒:“鈴蘭,有聽見我說的嗎?”
她回籠思緒,淺笑的應答著他:“不見不散!”
離上次在奼紫嫣紅見葉少是十幾天前,彷彿時隔三秋,總留有一絲惘然。江邊附近雲江樓,是南江風景名勝之地。白天往來遊客絡繹不絕,接踵而來,仿若螻蟻,倒成了一道特別的風景線。
鈴蘭在人群裡一眼望見了葉勝寒,一襲卡其色的風衣,裡襯著白色襯衣,黑色v領衫,衣著十分簡約,穿在他身上卻好看的緊。這一幕好似某個愛情電影的鏡頭,四周穿梭的人群,宛如遊弋的金魚,浮光掠影,幻化成一道銀色的光影,那個畫面好似歌詞中所吟,只是因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
想你時,你在天邊;
想你時,你在腦海。
那聲音彷彿在耳邊婉轉憂傷的吟唱,葉勝寒眼底一陣潮熱,靜默的朝望著他眼底的女人。目光相觸,鈴蘭朝他莞爾一笑,卻仿若已過經年。
鈴蘭緩緩的走近他,輕聲喊過:“葉少,”
葉勝寒唇邊一笑,她問道:“等好久了吧?”因為海邊別墅較遠,所以趕到市區並不太方便。
“沒!”葉勝寒淺笑一字回覆,他側目望著身後恢宏聳立的雲江樓:“上去走走吧!”
電梯扶搖而上,明淨而厚重的玻璃,倒映著男女並肩而立的身影。
她看著晨曦在窗邊摩挲起舞,依稀看著鏡面他的容顏,就像小時候他們肩並肩的站立在牆角,扮演著被院長奶奶罰站的戲碼。
玻璃窗上也映著她淺淺的笑容,朦朧的面容與窗後鱗次櫛比的高樓重重疊疊,她的身影卻似海市蜃樓,明明就在眼前,卻害怕觸及幻滅,菸灰雲散。
踏出雲江樓,隔著擁擠的人流,不料鈴蘭被接踵的遊客擠撞了一下,葉勝寒連忙將她拉至懷底,力道一重,撕扯到傷口,鈴蘭蹙眉,嘶的,她倒吸著一口氣,她埋著臉頰,不讓他看見她疼痛的神色,只感覺下一刻他用身子護著她。
鈴蘭穩住氣息,試圖減輕那痛感。
直到走近扶欄,葉勝寒帶著她,眺望著整個南江,車如流水,馬如龍,行人如蟲蟻。
鈴蘭側目,卻看見他下巴新生的鬍渣,抬眼看他,這才睨見他眸中一絲疲憊:“你怎麼了?”她詫異:“是不是出什麼事?”
葉勝寒搖頭,
葉鈴蘭想起:“那個專案怎麼樣?”
“正在談,‘勝齊’雖起步幾年,但還是有自身的優勢。”他言簡意賅的說過。
鈴蘭放下心:“那好,葉少小心點,莫之城好像私下在調查‘勝齊’。”
葉勝寒看著她,一笑:“沒事,‘勝齊’法人代表並不是我,我只是幕後操作。”
鈴蘭點頭,輕聲的一嘆著:“不管怎樣,還是當心點。你看上去很疲憊,怎麼回事?”
“沒事,有些好些日子晚上睡不好覺。”
“失眠嗎?”
“嗯!”他低喃著,
“要不要去看下醫生?”鈴蘭眉心一蹙。
葉勝寒只看著她,淺笑時,眼角微微的揚起:“沒事,今晚就能睡的好了。”
“嗯?”她不解著,葉勝寒輕輕拍過她肩背,心藥還得心藥醫,解鈴還須繫鈴人。
葉勝寒別過視線,一眼望過南江的全景:“鈴蘭,這次去哪出差了?”他詢問著,
鈴蘭垂著眼睛,思忖良久,掩過面上的慌意:“香港,”她想起什麼,想欲蓋彌彰,別過這個話題,鈴蘭從口袋裡取過一枚金色的卡:“這個,是我去廟裡給你求的。”
“什麼?”葉勝寒別過頭,
“附身符!”她笑了笑,金色的附身符上,正面印著千手觀世音菩薩像,而反面刻著梵文的《大悲咒》:“你錢包呢?”
葉勝寒看在眼底,心裡劃過一絲的愉悅,那黑色的瞳裡透著一喜:“你去廟裡了?”
她點著頭,只伸出手:“錢包,快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