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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個讓她歡喜的人。
她以為是她不夠誠心,連嫁衣都不願親自做,才會受到懲罰弄丟了他,所以她四下找他的同時學著做嫁衣。每個夜晚她都在燭光下心懷憧憬地繡著嫁衣,似乎那一針一線縫的不是嫁衣,而是他們的未來。
她無數次地在腦中勾勒,有朝一日他回來了,她是該高興地抱著說我等你好久了,還是生氣地不理他,說你怎麼能丟下我一個人不管,或者傷心地說我都快把這都城翻過來了還是找不到你,再或者嬌嗔地說我找你找得腿都走疼了,腰都站酸了就快變成望夫石了。
無論她是什麼反應,最後她當然還是會原諒他,歡歡喜喜地嫁給他,替他生幾個孩子,不高興了拌拌嘴吵吵架,高興了手牽手去釣釣魚打打獵,年老之後抱著孫子孫女坐在膝蓋上講故事。
那麼多對未來的希望與憧憬,最後就做成了這樣一件嫁衣。
但後來她入宮,嫁給商少君的時候,並不需要穿嫁衣。
她在她以為的洞房花燭夜,別人嘴裡的“侍寢”初夜,帶著這件嫁衣想要穿給他看。那夜她沒有哭鬧,他也難得的溫柔,抱著她,吻著她。
那是一種幾乎可以衝昏頭腦的幸福,她幾乎是幸福得掉著眼淚地被他一件件褪去衣裳,最後一件衣裳剝落的時候她想起自己的嫁衣,阻住他火熱的身子,紅著臉說:“阿不,我還沒把我親手做的嫁衣穿給你看呢。”
他的眼神立馬像淬了冰般,一瞬冷卻下來,幾乎是毫不猶豫地起身,拿著衣服去了外殿。
這樣的事情隔幾日就會發生一次,白穆漸漸發現,只要她喊他“阿不”,他會馬上停止一切動作,抽身離開。
後來他們開始爭吵,吵得越來越兇,他在氣得怒不可竭的時候也會怒火沖天地吻她,撕她的衣裳,她會冷笑著嘲諷:“我可不是柳湄!”於是一切戛然而止。
再後來,他們半年不見,再見之後,彼此相敬如賓。
是以,入宮一年多,他們不過空有夫妻之名罷了。
有孕?
龍種?
白穆又想笑。
她倒想問一問御醫,未經人事的女子,如何有孕?
白穆將那嫁衣上下端詳了一遍,重新疊起來放入箱底,心中莫名平靜下來。
曾御醫會說她有孕,想來有兩種可能:一是被人收買,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