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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逃開麼。”
木彥一下子炸毛,直起身來死死盯著這個男人散漫嘲諷的眼:“你在跟蹤我!”
對方確實一陣嗤笑:“我從自己的店裡出來,好端端走在大街上,卻迎頭撞見生離死別的苦命鴛鴦,不得不繞路,卻被說成了跟蹤狂。這個世道,真是黑白顛倒輕易得很。”
木彥再次慚愧地低下頭,倔強地不說抱歉,只能一邊把玩著身旁的白色玫瑰花苞,一般低聲說道:
“我跟過去,不光是因為那個還不知道有沒有用的方子。我的爺爺去世時,我請了假回家,陪他走完了最後的日子;另外有個小時候的老師。。。。。。她現在已經沒有家人了,孤身一人在福利院生活,神智早已不清楚,我定時會過去照顧她。再小的時候,曾經有個很好的朋友,臨終時也是我們在身旁。。。。。。所以在這方面我還算有點經驗,你一個大男人總是沒有我陪著方便。”木彥一時忘情,說到元淺時這才發覺,連忙止住,轉移了話題。她揉了揉眉心,無奈地說道:“好像一直在送別自己的親人和朋友。為什麼少年來不及長大就要死去,老人臨終前又不能停下漂泊呢。”木彥喃喃自語,想著那些逝去的和即將逝去的臉孔,淚水不自知地滴在葉片上。她終於發覺對著眼前之人回憶起元淺有多不妥,於是沉默,慢慢把頭埋進臂彎。
重柏仰起頭,對著清冷的星河長長吐出一口煙霧,笑了笑:“小女孩,你已經很幸運了。能在他們去世時陪在身邊,而不是在其他什麼地方,不能跟他見面,卻還以為他還好好的。等到終於能回來,卻發現他已經埋在黃土下面,連個陪的人都沒有。”他的聲音越來越低,最後靠在牆上,也沉默不語,只是沒有像木彥那樣低著頭,而是凝神望著天上繁多的星斗。
不久之後他終於發覺那個低著頭的女人並不是在追緬往事,她只是再次昏睡過去了而已。
低笑數聲,他只能再次抱起她,走上二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