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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的昇華。
木彥雙手捂嘴臉，對她說：“啊，十六歲！”
曉鷗得意地掏出20塊，師傅笑著收下，送她們走出理髮店門口，看著那兩個其實不再少年的女孩子，走進對面的中學校門。
雪地上留下兩對腳印，黑色的圍欄上掛著彩色的絲帶和氣球。【聖誕遊園會】五個大字，鮮亮的豎立在操場入口。無數的學生在校園裡嬉鬧，有的圍坐一堆，有的在雪地裡跑來跑去，扔著雪球。
還有兩個女孩子，頂著剛剛剪好的短髮，站在一顆大樹下，舉起手機，露出大大的笑臉，一張張拍下。
然後曉鷗血洗各個小吃攤位。木彥把遊戲能套到和夾走的娃娃輕鬆搞到手，然後轉身分給每一個點名要娃娃的中學生。有的是小男生要送給身邊的女生，有的是女生要送給自己的好朋友。每個孩子拿到娃娃都會大聲喊一句：“謝謝姐姐！”
曉鷗笑著揉亂他們的頭髮：“要叫學姐！”
有個男孩子很奇怪地說：“那，學姐跟那邊的學長，是一屆的嗎？”
木彥不解地問：“什麼學長？”曉鷗也奇怪：“難道除了我們，還有人來蹭吃蹭喝？”
木彥鍥而不捨地夾著最後一個娃娃，頭也不回地白了曉鷗一眼：
“瞧你那點兒出息，好歹是學校合作基金會的法人，有點氣場好不好。”
曉鷗卻半晌沒有回應，只是回過手來拽拽她的袖子。
木彥疑惑地回過頭，順著曉鷗的眼光看去。兩人同時下意識地握住對方的手。
一群孩子正圍著一個高高的男子，嘰嘰喳喳在說著什麼。應該是剛入學的一群孩子，有些怯生生的，卻緊緊靠在那個男子身邊。男子側身對著她們，沒怎麼說話，他身旁一個明顯比其他孩子大幾歲的男孩子和女孩子，正在跟小孩子們說著什麼，儼然一幅大哥哥大姐姐的樣子。
是萱萱兄妹。他們似乎在對孩子們講解著什麼，隔得有些遠，聽不太清，只聽到“我們福利院”，“學校”，“哥哥”幾個字。
她看著那個男子的背影。世界忽然安靜下來。
彷彿感受到什麼，男子忽然轉過身來，視線掃過整個操場，眼裡是她從未見過的寧靜，彷彿那份瘋狂和絕望，從來不曾出現在這個人身上，從來不曾，讓她的心，悸動過一樣。過往的恩怨情仇，在他身上消散不見。
隨之不見得，還有他的長髮。及耳的小卷短髮被向上豎起，妥帖的立著，不似街頭少年那樣不羈，卻依舊是十分的清亮利爽。從前總被長髮遮掩的視線，也似乎豁然開朗。
因為他一下子就看見了她們倆。縱然隔著喧鬧的人群，縱然隔著漫天的大雪，縱然隔著奔湧的時光。
他對她們忽而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