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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板被從外面瘋狂地踹著拍著,單薄地像要隨時裂開。韓軒手發著抖,冰涼,和她緊緊握在一起:“這門撐不了多久的!”木彥喘著氣,對韓軒安慰笑笑:“別怕,外面是條河,我們跳窗逃走!”
韓軒絕望地說:“我不會游泳,你逃吧學姐,是我連累了你……”
木彥搖搖頭:“會有辦法的,我不會丟下你!”
她看看掩在樂器架後的通往地下室的門,心生一計,咬咬嘴唇,把窗戶推開到最大,抱起一隻箱子扔進水裡,發出巨大的水花聲,然後迅速但無聲地開啟那道門,把韓軒塞了進去,反手就要鎖上門。韓軒猛然明白了什麼,一把拉住她就要一起躲入地下室,木彥扒住門框,死死瞪著他:
“這樣我們都逃不掉!聽話!進去!”
她猛地扯掉韓軒的手用力一推,韓軒還沒喊出聲,便跌坐在樓梯上。她用最快的速度從外面反鎖了厚重的隔音門,踮腳跑到窗邊,做出一個扒著窗戶的姿勢,看著門板一點點變形,終於被踹開。
紋身男帶人衝了進來,一把拉回那個正要跳窗逃跑的女人,看了看窗外的河,狠狠的說:
“自己先跑了,真夠有種!”然後狠狠握著她的下巴,“你就是那個姓欒的秘密情人吧,有你也是一樣的。”紋身男得意地笑了一下:“放心,哥哥是個憐香惜玉的人,說會陪你玩兒,就會陪你玩兒。”男人惡狠狠地扯著她的胳膊,把她拉向對面的休息室,她經過走廊時,再次撲向地上的碎瓷片,卻被狠狠箍住:“以為老子還會再上第二次當嗎?!”
一個巴掌猛地抽過來,她眼前一黑,撲倒在地上,又被狠狠踢了一腳,肩膀硌在碎片上,血一下流了出來。她掙扎著試圖爬起來,腦袋卻昏昏沉沉,怎麼也用不上力。她再次被拽了起來,男人轉頭對其他人說:
“你們,去外面河邊,把那個小子給我找回來,現在肯定遊不遠,不能讓他去報警!”
然後在她臉上胡亂抹了抹,似乎是額頭流下的血,她卻感覺不到疼,只聽到那個惡狠狠的笑:
“嘖嘖,我這麼憐香惜玉的,最看不了這個。跑了那個,拿不到錢,只能從你這把本兒找回來了。來,讓我好好疼疼你。”
其他人應了一聲,都跑了出去,休息室的門被摔上,她被重重扔到一張小床上,恐懼地渾身發抖,想破口大罵,卻發現自己的聲音都悶在胸口,喊都喊不出。
男人帶著噁心的笑,在她脖子邊胡亂聞著,嘴裡說著亂七八糟的話,伸手去扯她的扣子。她竭力伸手去擋,卻被輕易按在一旁。釦子散落一地,她終於絕望地哭出聲來,徒勞但卻用最後的希望喊著:
“救命!救命!”
男人再次一個巴掌:“做夢吧,老子計劃了一星期!沒人來的,你還以為真有奇蹟呢,哈哈哈!!”
話音未落,砰地一聲,休息室的門被一腳踹開,壓著她的男人還沒等驚叫,便被來人一把揪了起來,重重一拳打趴在地上,掙了兩掙,再也爬不起來。所有的門大開著,外面的聲音傳了進來,雨聲夾雜著人生,彷彿還有警笛,還有那群跟班的求情聲。
她的力氣瞬間流失殆盡,呆呆地躺在那裡盯著天花板,腦子裡一片空白,只有一個想法,她安全了。
一隻微微發抖的手撫摸著她的臉。她轉動眼睛,看著那個人通紅的眼,輕輕叫了他的名字:
“欒承詠。”
她被輕輕抱了起來,緊緊揉在他的懷裡,貼著他的胸膛。
他的心跳如擂鼓般清晰,半響,終於開口:“我來了。沒事了。”
她仰頭看著他,笑了笑,終於流下淚來:
“我把韓軒藏在地下室。他沒事。”
欒承詠沉默地看著她,轉身對身後滿臉焦急的韓軒父親點點頭,就有人跑了過去開門放人。
韓軒跑了過來,不顧父親的關切,衝到木彥面前,看著她渾身的血跡和撕壞的衣服,牙齒顫抖著說不出一句話,只是緊緊握著她的手。
欒承詠脫下自己的襯衣,把木彥緊緊裹了起來。韓軒父親跟身邊的警官低語了兩句,轉過身來和木彥鄭重地說:
“木彥小姐,你救了韓軒的命。我無以報答,你有什麼要求,請儘管和我提。”
木彥搖搖頭:“我只是做了應該做的。韓軒是我的學弟,我很高興能幫到他。至於我自己,我只是欒總手下一名普通的員工,我沒有任何資格要求您什麼,您不用客氣的。”
韓軒父親立刻接過她的話:“那以後欒總這邊有任何需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