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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照顧他。”
曉鷗聽到那句話,整個人幾乎一震,眼眶紅了一圈,便立刻咧嘴笑笑,露出一個標誌性的傻乎乎的笑容:“他說跟我是好哥們兒。看到你這麼帥,我真是賺到了啊,有個這麼帥的哥,哈哈!”
幾個人一起笑起來,便坐下舉杯。菜品是中規中矩的好,木彥用力切著牛排,聽著欒承詠和重柏談著工作上的事,轉眼看看曉鷗。曉鷗只是輕輕轉著手裡的叉子,一粒小土豆在她盤子裡滾來滾去,眼神明明落在重柏身上,卻又有些失焦,像是隔空看著什麼,愣愣地呆坐在那裡。木彥舉起杯子,輕輕跟曉鷗的杯子磕了一下,兩個人相視一笑,一同飲下那不再回來的少年時光。
“所以,還要麻煩欒總作為她的親友方,事出突然,不知欒總能否同意呢?”
重柏舉杯,對著欒總舉杯邀請,眼神卻直直看向正在和曉鷗悄悄互動的木彥。欒承詠面上無波,也是直直盯著木彥。氣氛一下子靜下來,木彥一愣,茫然問到:
“什麼?”
重柏眼神一閃,有些無奈地笑著搖搖頭,正想說什麼,旁邊欒承詠眼睛一眯,下巴略挑,似笑非笑,說道:
“就是婚禮上送你走紅毯,佔你點兒便宜,問你介不介意。”
木彥整個人怔住:“婚禮?這麼突然?重柏,其實我想和你談。。。。。。”
重柏卻露出一絲悲傷而歉意的表情:“祖父病倒,這次是復發,聽我提到你,說想親眼看我成婚。難得這幾天精神清明,醫生說這樣的日子不太多了,”
木彥有些不忍:“有沒有再找找高明的醫生,比如國內的中醫?”
重柏眼神如水般柔軟:“找過了,國內呆這麼多天,一半是在忙這件事。”他頓了頓,凝望著木彥,低聲說:“謝謝你的關心。”
曉鷗卻似乎恢復地不錯,看兩人之間那股欲說還休的暗流,打趣道:“也算是相敬如賓啊。”
木彥有些害羞,低下頭,捏了曉鷗一把,欒承詠卻只是笑笑,自斟自酌,似乎在認真研究曉鷗帶來的酒。重柏卻大方給木彥加酒,頓了頓,鄭重說道:
“還有,重家的老管家也會來婚禮。按照重家世代慣例,都是在繼承人成婚後,才會交接一些關鍵的東西,之前這些都是存放在銀行,老管家和祖父一併管理。”
大家沉默不語,欒承詠看了低頭不語的木彥一眼,輕笑了一聲,扔下刀叉,向後一靠,點著指頭說道:“這種事,是不是二位回到屋裡,關起門來再商量比較好一點。”
重柏不為所動,眼神猶疑但坦誠:“我知道聽起來會讓人不齒,但如果隱瞞,那甚至是卑鄙。兩位都是和木彥極親密的人,婚禮需要你們極大的幫助,索性把這些事說開來。”重柏輕聲說:“錢財對我沒有意義,除你之外,有份材料是我最在乎的東西,交接的東西里有一些重家過往的記錄,是我一直想弄清的事。”
叮的一聲,木彥手裡的叉子掉在盤子上,她猛地起身,看著重柏,卻一下子發覺自己的失態,低頭掩飾道:“抱歉,去一下洗手間。”
曉鷗看著對面兩個略帶驚詫的男人,也抱歉地點點頭,跟了過去。
木彥用水潑在臉上,抬起頭來,看著鏡子裡自己溼漉漉站著髮絲一團糟的臉龐,面對身後曉鷗詢問的目光,閉上了眼睛。
“彥彥,你知道,從前你讓我幫你打聽重家的事,我一直納悶,但是沒有追問你。我一直認為是出於對元淺的情誼。”曉鷗慢慢走近,遞過一張面紙,扶著她的肩膀:“剛才重柏的表情,這分明不是什麼為了安慰老人家的婚禮。他明明就是愛上了你,假戲真做了!可你的反應。。。。。。不要告訴我,你要幹什麼傻事。”
木彥接過面紙,機械地整理著妝容,聽見這句話,再次垂下眼睛。曉鷗有些不忍:“或者你已經幹了什麼傻事!我一直不敢往那裡想,一直安慰自己這只是一個巧合。不能再自欺欺人了。”她扳正木彥,急切地問:“你是不是為了叔叔阿姨的事,報復重柏,利用了他的感情?”
木彥卻輕輕推開曉鷗的手,重新直起身子,仔細補妝:“曉鷗,你知道愛情的感覺嗎?”
曉鷗遲疑,眨了眨眼,無言看著鏡中的自己:“我已經很久沒有戀愛了。”她自嘲地笑笑,“一直不想給自己這個機會,都忘了那種無法自控的心跳,是什麼樣子了。”
木彥也是一笑:“你說的對,那種心跳,是沒辦法控制的。”她慢慢撫上胸口:“靠近他時,那種心跳,確實是很久未有過的感覺。但是,”她低下頭,輕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