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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怕是我們找到了他的家人,他也沒有幫我們指控趙晨的慾望了。
叔叔拍了拍我的肩膀,讓我放寬心:“機會總是有的,你昨晚一夜沒睡了,回家好好休息吧。”
我只好點了點頭,一個人鬱悶的回家了。
可是剛回到家沒多久,就收到肖夢琪和方青水也被帶到了警局,據說是陳子寒那個女人控告肖夢琪和方青水謀殺她和方青山。
我差點沒笑死,天下之大,真是無奇不有,想想連陳子寒這樣的神經病都有,趙晨算個什麼,頂多是個潑婦罷了。
本想過去看看的,可是夢琪和叔叔堅決不讓我過去,說我去了也幫不上什麼忙,想想也是,他們家的問題,我去也只能添亂,一夜沒睡,也著實累了,連澡都沒有洗,我倒進沙發裡就睡著了。
睡夢中,總是會回到密室裡,兩個陌生的男人在我身上揮汗淋漓,我喊破天都沒有人來救我,我問天,天只會說我咎由自取,我問地,地也說我有因有果。
在夢中都是這樣,所有的錯都是我的,從頭到尾我都不該介入那樣一個家庭裡,不管誰是被迫誰是佔有,都與我無關不是嗎。
這一覺睡到了第二天中午了。
我簡單的洗漱之後,打電話給了肖夢琪,問了她那邊的情況。也拜託叔叔多多照顧他們。
穿好衣服,正準備發車前去警局跟夢琪回合,卻在車子剛開出小區的時候跟迎面而來的一輛麵包車相撞了,好在只是踩著剎車溜過去輕輕碰撞的。
因為轉彎,所以油門根本就沒有踩下去,只是淺淺的,剛好滑行的速度,可我發現前面停著一輛麵包車的時候立馬踩了剎車,但是車子還是保持著滑行的速度溜了出去跟對面的車相撞了。
好在對面的車裡沒有人,我焦躁的下了車,留了一張我的名片並備註好‘賠償事宜打我電話’。
我仔細的觀察著車子的輪胎,沒到慣性那麼強烈的地步啊。論壇才換新的沒幾個月而已。
我直起身,從窗外緊緊的盯著玻璃窗內駕駛座下面的腳踏板,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可怕的問題:有人動了我的剎車片。
頓時火冒三丈,是誰如此狠毒,要置我於死地,在我的剎車上做手腳無非就是想讓我出事故,直接目的就是讓我死。
這麼狠毒!
能出入我家車庫,並且那麼想我死的人,估計這世上就只有一個人了吧。
行,這也正好給了我一個去趙家的理由。
我打電話叫來4s店的人將我的車開回去修理,囑咐他們給我一份詳細的檢查報告。到底是怎麼損壞的,必須給我開出個證明,必要時候,還可以作為控告趙晨的證據。
攔了一輛車,直接開到趙家門口。
讓我震驚的是,這一次,連趙家的大門都變了。
起初的歐式裝修風格,已經成了粉牆磚瓦,赫然的“陳家老宅”四個大字映入眼簾。明明是趙家大宅的,居然連牌匾都改了。
記憶中這一帶雖然屬於老房區,但並沒有那麼多戶人家,怎麼會好端端的房子能在一夜之間變來變去呢。
本來只是門後的格局有了變化,誰知現在連大門都沒有了。難道是我出現了幻覺?
我狠狠的捏了手臂一下,疼痛感提醒我,這一切都是真實的。
趙家確實消失了。
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的陳家老宅,怕是趙晨故意弄的障眼法,我決定還是去敲開門一探究竟。
我站在陳家的門口敲響了陳家的大門,不一會兒,門被開啟了,走出來的只是一個普通的中年男人,烈日下,有點不耐煩的問我:“你找誰呀?”
我支支吾吾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指了指裡屋疑惑的問:“這裡之前不是趙家嗎?”
那個男人像看神經病一樣看著我,冷笑了一聲:“這裡就沒有過什麼趙家,沒看到我們家牌匾,既然是老宅,就表示這裡幾十年就只有我們一家。”
說完,就毫不客氣的關上了門。
我完全的楞了,真的楞了。
從來不相信神靈的我也開始懷疑,我是不是跟一個鬼在作戰?她可以一瞬間到我家,可以一瞬間變了自己家的格局,還可以一瞬間將自己家變成另外一戶人家。
因為這裡偏郊區,要想打車回去,只能走三百米的路程走到路口去打車,而且過往的出租還很少。
我走到路口之後就一直在等,等的我心急如焚。又不停的回頭看遠處的陳家老宅,想看看它會不會在我走之後,一瞬間變回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