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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可是,下一次呢?再下下一次呢?
她不敢想象下去了,或許從開始那一天起,便註定了她是錯的,即使做再多的事情去彌補當初的錯,可是錯了就是錯了,不會因為彌補,錯的能變成對的。
如果可以再選擇一次,年欣然會選擇不去認識他,不去和他有一絲一縷的關係,更加不會去愛上這個不是她應該愛上的男人……
房間內,安靜得很,雷冽輕輕地推開房門,似乎都能聽到呼吸聲,又似乎,只能聽到自己的呼吸。
內層的窗簾是拉開的,外層的窗紗仍舊遮掩著室內的一切。淡淡的光線從薄薄的紗質中投射進來,映落明晃晃的一片。
就在玻璃窗前,年欣然坐在那藤椅上,臉朝窗子背對著房門口,光線在她周圍形成了金色透亮的光芒,一身白色居家服的她看上去恍若天邊的影子,像是隨時都能被雲彩帶走似的,讓人看上去觸目驚心。
雷冽下意識停住了腳步,房門在身後緩緩地關上,不著痕跡,不帶一點聲音。
一時間,他竟然不敢輕易上前打擾,這一幕太過寧靜,有太多唯美,讓他恍惚看到了一幅畫,畫中少女只留下纖細柔弱的影子,光線幾乎要透過她的身體,似真似假。
他不知道她在看著些什麼,靜靜的,一動不動的,就像雕像般。其實,從她在醫院回來後,她便一直是這副模樣,不吭不響,無論他跟她說再多的話,她始終都是保持著那副安靜的模樣。
痛,如同那瓜蔓般,迅速地朝著雷冽的四肢五骸蔓延開來……
☆、285。愛得剛剛好
過了好半天,雷冽才走上前來,不過他還是刻意放輕了腳步,生怕因為他的進入而打破了這份異樣的平靜。
他在她身後停住了腳步,伸出大手,輕撫在她的肩頭上,力道溫柔,萬般憐惜。
意外的觸碰使得年欣然整個人輕顫一下,像是從夢中驚醒的人,驀地轉頭看向身後的男人,這一瞬,雷冽從她眼裡看到了一閃而過的陌生。
什麼時候開始,他們之間有了“陌生”這個詞語呢
他濃眉的眉頭緊鎖,可是嘴角卻勾起一起淡淡的笑容。
“然。”他輕聲喚起她的名字,然而,愣坐在椅子上年欣然紋絲未動,臉上的神色如死水般沉寂,泛不起一絲漣漪。
無奈慢慢地從心裡升騰起來,可是這個時候,雷冽只能裝作若無其事,臉上始終保持著那道微微的笑意。
他與她身旁蹲下,高大偉岸的身子一瞬間變得渺小了,深邃的黑眸凝視著她那一張漂亮的臉蛋,雖然她出院已經一個多星期了,可是,臉色還是一片蒼白,加上她近日來的沉默不語,他是愈發地心疼她。
他該拿她怎麼辦
沒辦
生平第一次,雷冽拿一個人沒辦法,誰叫那個人叫年欣然,是他藏著、掖著、護著的寶貝。
他蹲下身子,嘴角往上一樣,露出一抹暖暖的笑意,拉過她冰冷的小手窩在自己大掌中,不斷地溫熱她過於冰冷的手掌,可是她卻一動不動地坐在藤椅上,似乎沒看見男人,似乎沒聽到他的聲音。
“然。”他微笑著看著她,耐足了性子,“聽管家說你今天又沒下樓去了,一整天呆在房間裡對身體不好,醫生說了適當的運動對你身體康復是有益的。再說,外面的天氣暖和了好多,還記得花園裡那棵瓊花樹嗎開出了不少花,管家和傭人都說花好漂亮,要不要下去走走,看看花嗯”
然而,藤椅上的女人對男人所說的話似乎是充耳未聞,臉上的表情哪怕是微微地變化也沒有,彷如一灘枯寂的死水,沒有絲毫的生機。
見狀,雷冽心裡的那抹痛是不斷地加劇,可是越是這種時候,雷冽越是要有耐心,強忍下心裡的那抹痛楚,臉上強顏歡笑,繼續說道:“不想下去那我們就不下去,我們說說話吧,我們好久沒有聊過天了。我們我們可以說說你想吃些什麼或者你有沒有想要買的東西又或者是你想去誑街呢嗯”
男人的態度友好得嚇人,只是奈何女人對他這般殷勤的態度視而不見,仍舊保持那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
他凝著她,深邃的目光透著一絲擔憂,看著她這副模樣,心裡像是打翻了五味劑似的,分不清究竟是個怎樣的滋味。
“要不咱們再去一趟南鑼鼓巷,你不是喜歡吃那裡的小吃嗎”雷冽一點也沒有氣餒,反而是繼續說道,臉上始終保持著親切的笑意。
還記得上一次他們兩人去那個叫南鑼鼓巷的地方,第一印象就是人山人海、人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