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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酥酥的觸感讓蘇畫難受,卻又無法躲開,只能暗自咬牙,看她待會怎麼和他算總賬!
戚總既然是老江湖,自然識趣。寒暄兩句,就藉故帶著大隊人馬離開,戚安安雖然不甘,也只能順從,不過臨走還是不忘丟給蘇畫兩枚威脅的眼神。
如果戚安安找黑社會追殺她,她一定不忘記拉易沉楷當墊背!蘇畫惱火的想,回頭望著那個肇事者。
他這會倒是一臉溫和無害的笑容,而且十分聰明地及時撤走自己的狼爪,讓她抓不住把柄。
這裡不是收拾他的好地方,蘇畫想。
“走,送我回家。”蘇畫甜笑,先把他騙上車再說,不然要是他又把她扔在門口自己跑掉,穿得如此暴露在深更半夜打車,她怕引發暴力刑事案件!
一上了車,蘇畫立刻變了臉,把易沉楷掐得鬼哭狼嚎。
蘇畫氣憤難平:“今天我算是被你佔夠便宜了!”
易沉楷立刻反駁:“我也吃了虧啊,不是還送了你那麼貴的衣服和披肩!”
“誰稀罕啊,大不了我現在脫下來還給你。”事實證明,說氣話的時候往往不經大腦,這下又被易沉楷撿去了話茬,他立刻說:“那你脫啊。”
蘇畫氣得撲過去想掐他的嘴,可是這一次易沉楷早有準備,抓住了她的胳膊,反扣在背後,將她整個人牢牢壓在他身上。披肩在蘇畫的掙扎中散開了,低低的領口,春光乍洩,易沉楷自然不失時機的多瞟了兩眼。
蘇畫又羞又窘,可手腳又不能動彈,情急之下,她幹了件更蠢的事——張口去咬他。
易沉楷怎麼會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立刻迎了上去。
兩唇相觸,電光火石。
蘇畫剎那間便呆了,化作雕塑。
易沉楷一向懂得打了勝仗就撤退,很快鬆開了她,把她推回座位。
等蘇畫反應過來,滿臉通紅地捶打他:“你去死,你去死,你去死。”
捶完還不解恨,又用手背狠狠地擦自己的唇,卻怎麼也擦不掉那份炙熱。
易沉楷也沮喪萬分,她就這麼討厭自己的吻嗎?
一路尷尬的沉默。
蘇畫到家了,正要開門下車,易沉楷瞟了一眼她只穿著絲襪的小腿,取下自己的長大衣扔給她,丟出幾個字:“穿上,冷。”
蘇畫倔強地轉過頭:“我自己有外套。”
“你的太短。”易沉楷說,他粗魯的把大衣披到她身上:“你為什麼總是要跟我作對?”
“誰叫你總是耍我!”今晚居然……居然……吻她,他耍人的方式真是越來越過分!
易沉楷懊惱地耙耙頭髮,難道他想吻她,就是耍她嗎?
算了,跟她這種笨蛋說不清。
他拉過他,強硬地把她的胳膊塞進大衣袖子,又給她扣上釦子。她掙扎不開,只好嘟著嘴地任他擺弄。
穿著他大衣的她,像個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娃娃,配上她賭氣的表情,特別可愛。他忍不住笑了,捏捏她的臉,低頭幫她捲袖子。
他笑了,她也生不起來氣了。從她現在的角度,可以看見他長而密的睫毛,像蝴蝶翅膀般,微微地顫動,再加上他微抿著的唇和挺翹的鼻頭,真是個漂亮的孩子。
她的臉色不由得溫柔起來,嘴角有了微笑。
等易沉楷抬起頭來,正好撞上她溫柔如水的眼神,怔了怔:“幹嘛?”
“哪有幹嘛?”蘇畫在他腦門上敲了一記,又自言自語的說:“要是我以後的小孩有你這麼漂亮就好了。”
和他一樣的孩子?易沉楷心裡一蕩,嘴上卻訓她:“又胡說八道。”
蘇畫笑著吐吐舌:“我走了。”
她下了車,他卻沒有離開的意思,她問:“怎麼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