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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玉逸塵琴聲,又有男子聲音唱起,厚重響亮:鳳飛翱翔兮,四海求凰。無奈佳人兮,不在東牆。
貞書也在莆團上跪坐正了,側眸瞧一眼玉逸塵,見他亦是含笑瞧著自己撫琴,遂又去瞧那花圃中的琴師。女子聲又唱道:將琴代語兮,聊寫衷腸。願言配德兮,攜手相將。
男子聲合道:何時見許兮,慰我彷徨。不得於飛兮,使我淪亡。
隨琴聲漸明快,男女歌者合唱了起來,靜夜寥空中合聲厚重,與琴聲同上夜空。
歌聲即落,琴聲亦止。琴師與那歌者們在下遙拜,悄然退去。貞書本欲想問,那年邁的老歌者去了那裡,轉念一想,必如原來的孫原一般,只怕都叫他殺掉了。
貞書笑道:“這是《鳳求凰》,我讀過詩,卻未聽過曲。”
玉逸塵仍勾著琴絃問道:“可動心否?”
☆、110|第 110 章
貞書將那琴推遠了自己攀到他懷中坐下,雙手吊在玉逸塵脖子上輕言道:“動心。就算你不彈不唱,只要你坐在我面前,我便動心,無時無刻不動心。”
言罷低了眉咕咕笑著。玉逸塵忽而拉她起身往屋內飛跑:“走,去洗一洗你的小髒手。”
他仍是從浴室裡就開始撩撥她,撩撥的她難奈不已要整個人撲到他身上去。在床上纏弄了許久,貞書與玉逸塵舔丨弄著口舌難分難捨,忽而覺得有什麼溫熱熱的硬東西頂了進來,因上元節那一回弄的狠了她幾欲無法走路,怕他又要將自己弄個半死,嚇的夾了腿問道:“什麼東西?”
手伸下去順手一摸,見是個男子物件一樣的硬物,嚇的忙扔了道:“這是什麼?”
玉逸塵道:“我以為你會喜歡。”
貞書吞嚥半天潤了口舌才道:“別的都好,唯有這個不行,你永遠都不能用它。”
玉逸塵縷了她頭髮一絲絲扔在臉上遮了她的眉眼才笑了道:“好,永遠不用。”
他仍漸漸退了下去,將她全身都吻遍才為她釋放歡愉。事過後兩人擁在一起躺著,貞書沉沉欲睡,忽而就聽玉逸塵在耳邊輕聲道:“未見你之前,雖是這樣的人生與命運,可我本無憾。遇到你,才生出憾心來。”
貞書聽玉逸塵說的真切,亦知他心此時必是摧傷,拱在他懷中言道:“我愛你,愛你殘缺的身體並你古怪的靈魂,你的一切我都喜歡,便是你犯下的罪惡,到了閻王爺的面前我也願為你分擔一半,只是,往後若不為自保,千萬不能再做傷天害理的事,可好?”
玉逸塵道:“好!”
兩人沉沉睡了一覺,醒來已是四更。玉逸塵早起仍要上朝的,貞書在外混了一夜,此時再不回家也怕蘇氏與貞怡偶然發現自己房中沒人要心焦,是而一起起床梳洗過了,套好馬車便出了川字衚衕。
因中秋多有人守夜,此時街上偶樂還有升起的火堆旁圍著人在閒聊打瞌睡,亦或吟詩吃酒。
到了東市口上,貞書執意要下車,玉逸塵怕半夜多鬧事者,亦下車陪她往裝裱鋪子走著。才走了不遠,忽而黑暗中竄出一個人來,猛抓住貞書手問道:“宋貞書,你昨夜哪裡去了?”
貞書叫杜禹嚇得一跳,又玉逸塵在身邊,遂直言道:“你說我去了哪裡?”
杜禹道:“你娘半夜回家見你不在,嚇得半死,我們滿京城尋了你一夜。”
玉逸塵迎上前問道:“副督察使如今還管東市的巡街?”
杜禹早見玉逸塵跟著,知昨夜是他又拐走了貞書。他也到玉府門上去尋過,敲了半天也沒有敲開大門。玉逸塵本是個閹人,無親無故不計後果,裝裱鋪中一干人等卻以為貞書半夜出門遭了事,整整在外尋得一夜又嚇的個半死,想到此又急又氣,鼓足硬氣回道:“她是我娘子,我自然管得。”
“你住口,滾!”貞書見杜禹竟說出這種話來,又急又氣喝道。
玉逸塵有些怔住,抽了佩劍指著杜禹道:“你再說一次。”
他不止一次說過:“若是你嫁了那個男人叫我知道,我一定要親手殺了他,並搶你回來。”
貞書怕玉逸塵真要殺杜禹,忙推開杜禹擋張手擋在前面:“他是喝醉了酒在這裡胡噙,你莫要管他,快進宮去。”
杜禹一把拉開貞書在身後,上前迎上玉逸塵的劍鋒道:“我們三年前就拜過天地入過洞房,只要我不死她活著,我們就是正經的夫妻,她是我娘子。”
玉逸塵見貞書奔到他懷中哭著搖頭,嘴裡說著些什麼,卻一個字都沒有聽清楚,忽而挺了劍就往杜禹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