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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他長嘆一聲脫了衣服道:“我也顧不得了,橫豎咱們是拜過天地的,我也為你守了三年孝,你就叫我睡一會也是應當。往後你若不願意,我保證再不纏著你。”
他爬上床轉著圈子趴到她身上,看她哭的梨花帶雨檀唇微張,內裡一股腥甜酒氣直往外撲著,心筋燥動氣喘噓噓先就趴下去伸舌進去咬她軟軟的舌兒吃了幾口。再抬頭看貞書仍是一眼不眨望著自己,淚珠兒自兩邊眼角不停往外湧著,心中的良知與不忍泛起來又懇求道:“好娘子,你就閉上眼睛好不好?我就算你答應了。”
說完又埋頭在她耳根後啃了許久,啃完再抬頭,見她眼巴巴仍望著自己。此時的杜禹那裡不但人倫理道,就是連他爹姓什麼都不知道了。他本是個荒唐性子,索性貼唇在貞書眼睛上,蹭著她溼漉漉的長睫將那眼淚攪的滿唇都是。
貞書心中淚雨磅砣,眼中眼淚亦是不停往外流著如斷了線的珠子一般。雖眼不能轉口不能言,也知道杜禹爬在自己身上頂進去了,她心中又羞又憤又無法言說,腦子一悶便沉沉睡了過去。
蘇氏聽得院子裡仍是悄無聲息,才問蘇姑奶奶道:“你那發糕裡不定真有什麼吧?”
蘇姑奶奶這才笑道:“那發糕裡和了陳年的酒糟子又和了許多糖在內,香甜可口,涼吃或者少吃些發散的慢,若是熱熱的吃了又吹了風自然發散的快,她也不過如醉酒一般,過會兒酒勁兒過了就清醒了。”
蘇氏聽了氣的拍了蘇姑奶奶道:“我家貞書自小不沾酒的,一點酒氣都能暈上半天,你怎麼能給她弄那東西?”
蘇姑奶奶道:“一會兒他們就重好了,你又有什麼可急的?”
兩人覆在門上坐著,蘇氏急的坐不住,不停的走來走去。院內一直沒有動靜。杜禹垂頭在椅子上手支額頭坐著不知過了多久,直到天色擦黑時才走過來輕拍貞書臉龐,問道:“你可好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