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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論嫁,畢定得你父親也要允了才能開堂記祠,你說是不是?”
杜禹道:“是。我父親早已知道我們的事,只是他公務繁忙不好脫身,再者,他與我向來不睦,很少管我的事情。”
蘇氏聽他說父親身有公務,又問道:“你父親也在朝中當差?”
杜禹道:“他是護*節度使。”
這下蘇姑奶奶與蘇氏齊震,護*節度使杜國公杜武何人不知,也難怪杜禹年級輕輕能做到副督察的位置上。兩人有些不信,但這樣冒打冒撞捉到一個高婿,蘇氏的心早已吊了起來。吞了口水道:“你可別拿話誆我們。”
杜禹苦笑道:“我當年在京中犯事外逃,想必你們大家都知道。當初在五陵山中,夫人棄貞書而去,在那山中與她相處的人正是在下。”
這下輪到蘇氏一震,當初在五陵山中她棄了貞書,對外只說是遇了匪徒逃命,少有人知其實自己是被虛驚嚇跑,今見這小官人說了出來,心中已有了幾分信。若真是他,也就難怪貞書不願意接受他,他跑到涼州三年逍遙,貞書卻因揹著這樣的名聲背井離鄉,在京城都還抬不起頭來。
蘇氏當下有些怨意道:“當初為了那事,我們全家可是遭了罪的,如今她不理你也是應當。”
杜禹沉默無言,垂袖站著。
蘇姑奶奶打圓場道:“畢竟已是三年前的事情,若不為了那件事,你們如今只怕也燒成焦骨在那徽縣地上躺著不是。可見有時壞事也能變好事的。若要我說,兩個孩子既然有舊,咱們作老人的就更該將他們撮合撮合,不致叫他們為了些孩子性氣而耽誤的終生大事。可好?”
蘇氏緩緩點頭,捧著茶杯不語。杜禹亦是不言。
出了杜禹的家,蘇姑奶奶這才道:“既是這樣,咱們就該說定了辦法,好把貞書的爆性子給壓一壓,叫她能低個頭與這杜小官人同過,你說可好?”
蘇氏道:“就按姑奶奶的意思辦吧。”
蘇姑奶奶便走便揚頭思忖了半晌又道:“照我的意思,咱們也不必先告訴貞書,仍如上次一般你將她誆出來到這杜禹院子裡,到時候咱們把院門給他一鎖,叫他倆在屋子裡好好言談一番,想必事情就好了。”
蘇氏深以為意,點頭道:“好。”
只是蘇姑奶奶作事向來愛留一手,蘇氏此番心中震動沒有多問,豈知她說要拘在院中,卻還另有一番想頭。原來她在外替人拉媒作纖,頗懂一些能叫女子被男人勾上的手段,當下便晃了小腳自去家中準備。而蘇氏也自回了後院小樓等著。
又過得幾日,蘇姑奶奶聯絡好了杜禹休沐的日子,大清早仍是挎著那小籃子往東市而來。這回她這小籃子裡卻裝些東西。上樓見了蘇氏,先從裡面捧出兩塊熱熱的發糕來,問道:“二姑娘可用了早飯?”
蘇氏道:“怕還不曾,今日有許多字畫要裱,她正在下面忙著。”
蘇姑奶奶忙道:“快去廚房將能吃的都收起來,莫要叫她吃。我這裡有好東西給她。”
蘇氏捧了那發糕過來聞了聞,一股甜意,有些狐疑了問道:“這裡頭怕不會攙了什麼不好的東西吧?”
蘇姑奶奶笑道:“你就自吃一口又如何?不過是些我蒸好的發糕,誰吃了都無礙的。”
蘇氏吃了兩口,果然香甜可口。遂下樓吩咐王媽媽將一應吃的都收到了樓上來。
貞書早起替趙和他們打了半日下手,此時又餓又渴,見廚房王媽媽不在,屋子裡並無可吃之物,上樓來問蘇氏道:“王媽媽去了那裡?”
蘇氏道:“怕是出去買東西了也不定。”
貞書道:“怎的不預備早點,我這時飢的不行。”
蘇氏將那重新熱過的發糕端了出來道:“快吃吧,這是她準備的發糕。”
貞書不疑有它,捧過來吃著十分香甜,一連吃了兩塊才覺得飽了。揉著肚子要找水喝。蘇氏忙又端了杯熱茶過來給她吃了,見她匆忙忙下樓去了,急叫了蘇姑奶奶出來問道:“真不會有事吧?”
蘇姑奶奶反問:“你吃了如何?”
蘇氏道:“倒也沒什麼。”
貞書下了樓,見有個男子進來揖首道:“小掌櫃,我家離此不遠就在背街後面,因是新房需置些字畫掛著,只是我不懂長短,須得你們前去參詳,可有人能陪我前去?”
貞書覺得有些面紅心熱正想出去暢一暢,拉了行兒來照著,又叫了璜兒來道:“走,咱們瞧瞧去。”
她出門跟璜兒兩個跟著那人走著,經了些風越發覺得有些頭暈腦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