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貞書從一遇到他就不停勸到現在,也見他是勸不動的,遂也無奈點頭,輕抿著杯中的黃酒。玉逸塵含了口黃酒在口中溫著,見貞書拿指肚轉著那酒盅沿邊默默無言,起身將盤子推扔到地上,含著一口黃酒就壓了過去,將一口黃酒皆渡到貞書嘴中,才又問道:“你真的沒有想過我?”
貞書吞了那口酒,攀上他唇吻了一氣才道:“想。”
見他又吻了下來,貞書歪頭躲了一雙眼睛盯住玉逸塵一字一頓道:“但我決計不會嫁給你。”
他的手已經自她敞著帶子的衣服裡鑽了進去,上下游竄著。貞書弓起背銷丨魂蝕丨骨哼了一聲,玉逸塵得了這樣的鼓勵,伸手取了桌上那泡在金盞中的羊眼圈並偎於溫炭中的緬鈴,一路兩瓣唇摸索了下去,仍是去尋那能叫她歡樂至死的源泉。
這一夜他不知折騰了多久,弄的她疲憊不得下身乾澀時,便渡了津水於她仍是伸了手不停攪動,一樣樣將那缽中的東西試過一遍又一遍。貞書叫他弄的身上無一處面板不起著酥意,頭髮絲上也森森透著酥麻之氣。最後精疲力竭也不管他仍在那裡痴纏,閉眼沉沉睡著了。
等貞書睡了一覺猛然驚醒,就見玉逸塵仍是那身太監宮服穿著齊備,正依在床邊望著自己。見她醒了,玉逸塵才笑著親了親她額頭道:“我要入宮去了。”
貞書睡意還未醒,見外頭半明半亮,問道:“幾更了?”
玉逸塵道:“還不到四更,你再睡會兒。”
最近朝中事態多變,李旭澤疲於應付,他每晨必得要叫起,陪著上朝,比那些上朝的大臣們還要早更兩刻鐘,才能趕上。
貞書見他已經收拾齊備,知他立馬就要走了。忙跳下床自己也裹了件外衣在身上,復又將那件羅衣披了,胡亂套了雙靴子道:“走,我送你出去。”
玉逸塵將她衣服帶子繫緊了才道:“好。”
他在前面走著,她在後面跟著,一前一後下樓出了小樓,就見外面不知何時已停了雪,院中厚厚一層透著瑩白色的積雪。玉逸塵先走進雪裡,腳下靴子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貞書在身後跟著,呼吸著外面無比清冷的空氣,一直送出小院到了外面路上,再送到角門上到了正院大門上。
她曾無數次想過,若結了婚,她就這樣早起送他去當值,傍晚再做好飯等他回來,然後兩人一起吃著飯,談一些白日來各自遇到有趣的事情,晚上再相擁而睡。
不會有孩子也沒關係,她願意和他生活在一起,一生如此。
而事實上也許她送他,這一生中,唯有這一次而已。
到了大門上,車已套在門外。貞書見玉逸塵停了轉身,自己也在門內站了,仰頭望著他。玉逸塵轉身過來,手心中仍握著那支木簪子,遞到她手上道:“今日起的晚,無法替你綰髮,你能自己將它綰上嗎?”
貞書反將簪子扣到他手裡道:“我不能嫁給你,亦不會再要這東西了。”
玉逸塵將她擁在懷中,輕聲道:“好。只是你須得答應我一件事情,只要我還活著,你就不能嫁給任何男人。”
貞書點對道:“好,我必不會嫁給任何男子。”
玉逸塵補上一句道:“若我見你嫁了旁的男子,一定會親手殺了他。”
言畢,將那簪子握回手中,轉身出門去了。
貞書在大門上站著,一直瞧著那掛了風燈的馬車與隨行的太監們將一巷雪皆攪亂出巷拐彎而去,才又進院回到小樓內。經了方才的冷氣,她腦中清明混身通泰,躺到床上翻來覆去也睡不著,遂也早早起了床穿上衣服,與那守門的老頭打了招呼,仍往東市裝裱鋪中去了。
人死字畫價值翻番,這本是字畫市場上的常事。宋岸嶸無官無品,一介白丁而功底過人,又差點當了大內總管玉逸塵的老丈人,這樣傳奇的人物去世,字畫價格日漸飈漲。
但不論外面如何言論,宋氏裝裱鋪中宋岸嶸的書畫也仍是丈六整張一千兩文銀,依次漸遞,四尺整張二百兩,遞減到小品鏡心扇面,也不過二三十兩銀子。只是如今他人即已亡故,除了外面掛的那些,藏在樓上的便漸漸不肯往外發賣,裝裱鋪中也就鮮有再掛他的字畫。
因見宋氏裝裱鋪中有了惜售之意,外面許多願意收藏字畫的人越發將他的字畫炒了起來,到了來年三月頭上,一幅六尺對開竟要炒上過萬銀子去。
貞玉如今住單獨賃了院子在外住著,被黜的北順侯在獄中就已死去,五個兒子死了四個,章氏帶著還未出嫁的竇明鸞,如今便跟著竇可鳴與貞玉一處住著。貞玉嫁妝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