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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幾步趕過來要幫忙,叫貞書拿眼瞪著不敢近前,站在跟前又問道:“你愛的那個人,是玉逸塵嗎?”
“誰跟你說的?”貞書忽而發怒,將門板砸到杜禹身上。
杜禹慌忙扶住了門板囁嚅道:“只是聽說。”
貞書冷笑道:“沒想到你不但是個騙子、強盜,賊,還是個長舌婦,愛打聽這些下三濫的東西。”
杜禹聽她比之方才還要生氣的樣子,忙又討好道:“我並不信。他是個閹人,你怎麼會想著嫁他?”
貞書聽了這話更生氣:“閹人怎麼了?閹人不是人嗎?”
杜禹進店鋪幫她上好最後一塊門板,店鋪內頓時暗了下來。貞書就在他身後,氣的胸脯前鼓脹的地方微微鼓動著。杜禹無數次曾想起過在那林中蓑草屋中床板上的兩人摟在一起的夜晚,可這一次更不同,因為她就站在他身後,他能聽到她的呼吸並她身體的每一下震顫。他艱難的轉過身胡言亂語道:“是人,但只有宮裡那些寂寞的宮女們,才會想著嫁給他們,也是尋個玩意兒。”
這也是實情。太監與宮女私下結伴作夫妻,雖宮規嚴禁,但屢禁不止。
他越這樣說,她心裡就越疼玉逸塵,看到這樣年輕健壯朝氣蓬髮的杜禹,就越發憐惜那個清瘦潦落的殘軀之人。貞書心中無比難過,背靠在門板上搖頭道:“你聽到的,大約還是一年前的謠言。我是要嫁人,但那個人不是他。”
言罷自內間轉到天井,往廚房裡去了。杜禹跟進來,見天井裡掛著一隻魚頭並一條魚身,看起來已經乾的差不多了。問王媽媽道:“這是要風乾魚嗎?”
王媽媽見是個面生的男子,瞧了瞧廚房中的貞書才道:“小掌櫃扔在半路喂野狗,老身覺得可惜,揀回來醃著,改日送給門外要飯的乞丐去。”
杜禹後心發涼,見貞書在廚房灶下拿把斧子劈著柴,有些腕粗的樹枝,她斜放了一腳踩上去就喀叉成了兩半。他輕輕敲了敲門道:“那我明日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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