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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進了屋子。貞秀踢了鞋子在床上揉著腳道:“娘,貞玉姐姐身邊光大丫環就有四個,我們姐妹四個連一個丫環都沒有,明兒到了侯府,莫要再被旁來的小姐們笑話了去。”
蘇氏嫌她腳太臭,過來拿被子遮了才道:“那怎麼辦,你們能跟著貞玉出去交際,已然是老祖宗開恩,我怎好意思再討要丫環。”
貞秀指了指貞書道:“她又沒什麼好衣服,容樣也粗魯,明兒就扮作是丫環替我們提著包袱皮兒不就成了?”
蘇氏看貞書在那裡收攏自己翻揀過的箱子,身上仍是往日穿的那件素色收腰長褙子,頭髮又總歸攏在後面扎著,確實不是個小姐的樣子,若說把她使作丫環,卻也把別人家的丫環都比了下去。她沉吟了半晌問貞書道:“你也沒有好衣服好釵飾,又不愛出風頭,願不願意明兒替姐妹們抬抬轎子?”
貞書遠遠白了床上的貞秀一眼道:“願意,怎麼能不願意?為了母親你今日吃的苦,我又有什麼不願意,只是我的轎子抬不穩,四妹妹你這樣重的身子可別坐翻了才好。”
貞秀跪起來笑道:“你好好替我抬轎子,晚上我有好東西說給你聽。”
貞書懶得理她,替蘇氏收攏了今日穿過的衣服到外面尋水去洗了。
晚間睡在床上,貞書才要睡著,就聽旁邊的貞秀搖著她肩膀道:“你瞧見二姐那個樣子沒有,男人不像個男人,女人不像個女人,偏還打扮的跟個花盆子似的,她似恨不得把整個宋府的家財都披在身上一般,也是,人家父親是嫡出理應繼承家業,如今她又沒兄弟,就連四叔父都是個庶出,只怕等她出嫁時,這宋府裡除了牆皮都要給她颳著帶走。”
貞書背身躲過她道:“你白日裡不是一個勁的誇她漂亮,小心隔牆有耳叫她聽了去,明兒再不跟你頑。”
貞秀道:“那裡會,她正忙著明兒去北順侯府會情郎,顧不上來聽咱們的壁角。”
貞書聽了這話笑道:“你倒真有本事,才不過半天而已,連貞玉在情郎在北順侯府這事兒都知道了。但你莫要亂嚼舌根,咱們本就是到此作親戚,你亂說話叫人給堵了才真真叫丟臉。”
貞秀道:“我心裡有數兒。貞玉喜歡承順侯家的五公子竇可鳴,幾次三番自薦作親,只是那竇可鳴如今還一直端著不肯答應罷了。明兒去了,我好好替她們撮合撮合,說不定貞玉心裡愛我把我留在京城與她作伴兒,就再也不用回徽縣和你一起擠一屋了。”
貞秀雖比貞書還小些,自幼人小心大,揣磨的心思成年人還多些,有口無遮攔愛四處嚼人舌根。她這個性格最能與人搭上關係,卻也因四處嚼舌根,最能叫人堵在當面拔舌根,所以貞書不願與她多談。
次日一早用過早飯,沈氏便套好了車要陪幾位姑娘去北順侯府。她見二房幾位姑娘也皆是打扮的花枝招展,唯貞書仍是昨日那件素色褙子配著條石榴裙,頭上也無一點釵飾,懷中還抱著幾個大包袱,吃驚問道:“為何三小姐不裝飾?”
貞秀道:“她自降身價要為我們做丫環,我們也攔不住她。”
沈氏覺得好笑,喚了自己的丫環半蘭過來道:“這是我替你們準備的丫環,本想著今兒才帶過來,想是我準備不周了。”
貞秀瞧了一眼道:“既是如此,讓半蘭貼身跟著我就行了,大姐和小妹那裡就叫她伺候著唄。”
當著眾人的面,貞媛與貞書不好訓貞秀的出脫,也只得如此應下。
當下幾位姑娘上了馬車,貞玉與沈氏一輛,貞媛與貞秀貞怡共趁一輛,貞書與丫環婆子們自然是抱著包袱皮在下面走著。
那半蘭見貞書一個小姐也來做丫環的營生,笑道:“三小姐快快上車去吧,有奴婢們伺候著就好。”
貞玉的丫環安安聽了回道:“只怕三小姐也想瞧瞧京城繁華,願意與咱們一起走。”
貞書微笑不答言,心中卻道:老天保佑貞秀能在京城順利尋到好親事出嫁,莫要再回到徽縣去。
北順侯府雖離宋府不遠,然則京城街道上車來人往,又攤販奇多,一路上揚塵弊天,到侯府時,貞書衣服上鞋子上皆是灰塵,再看另外幾個丫環,個個兒也是灰頭土臉。侯府紅牆青瓦高聳入雲,馬車繞過了侯府正門,到了另一側門上才停了下來。沈氏先下車扶下貞玉來,再過來虛扶貞媛幾個,她姐妹自然是自已下了馬車。
侯府幾位管事媽媽早迎在門上,其中一位是侯府世子夫人陶氏的陪方胡媽媽,她上前扶過沈氏道:“四夫人好久不來,我家世子夫人著實想念。”
沈氏謙讓過,待幾位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