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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
“為什麼!”她急了,一下子忘了掩護自己只裹了浴巾的身體:“這又不是你家的電話,我只是想讓朋友幫我送件衣服來,用不了多久。”
她說得急衝衝又理直氣壯,直到顏辰堯玩味地看著她說:“不用送了,這樣穿挺好的。”她才反應過來她多沒腦子,這可不像她啊。
“顏辰堯!”梁惜箏咬牙切齒:“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無恥!”
“以前?”顏辰堯放下在手裡雜誌,坐直了身體,一副要和她好好聊聊的氣勢:“怎麼又說到以前了?你不是說我們只是陌生人嗎,陌生人怎麼會有以前呢。”
“你!”梁惜箏跳腳,她就知道遇到他準沒好事。
梁惜箏沒再理他,一個人進了臥室。顏辰堯老半天不見她出來,心生疑惑決定進去看看。
只見房間裡的地上一片狼藉,他的行李箱大開著,裡面的衣服被她拉出來隨意撇在地上,而她呢,正扣著襯衣的最後一顆釦子。
“梁惜箏!”
梁惜箏早就不害怕他的怒吼了,她抬起頭隨意看了他一眼又把注意力集中到襯衣釦子上。嘴裡還唸唸有詞:“你不讓我用電話我只好借一下你的衣服,你放心我馬上回去換下來,明早洗好熨好給你送過來。”
顏辰堯的一腔怒火就這樣在她雲淡風輕也可以說厚臉皮的行徑下硬生生給憋了回去。而她讓他如此憋屈的下場就是,他給她經理親自打了電話讓她今天為他服務。
梁惜箏聽到他說:“今晚讓她為我服務。”幾個字時一口水嗆在了喉嚨裡。
“顏辰堯先生,你不能好好說話嗎。”
“我自認為我的語言能力沒有那麼差。”他如是說。
“那麻煩你能不能不要讓別人透過你的話誤解我。”梁惜箏咬牙切齒。
“有麼。”顏辰堯雙手交叉託在腦後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躺在軟榻上:“你是說〃為我服務〃?梁小姐你千萬別誤會,我說的服務就是,給我剝夏威夷果。”
“什麼?”
顏辰堯指了指一邊的長几:“就是那些,都必須給我剝好。”
梁惜箏真的很想掐死顏辰堯,裝有夏威夷果的袋子擺滿了整條長几。這要剝到什麼時候,可是她又不能不從,否則被他告訴經理,她好不容找到的這個薪水比較高的工作又要丟了。
房間變得很安靜,靜得只能聽到夏威夷果堅硬的果殼被剝開的聲音。
忽而,梁惜箏以為已經睡著的顏辰堯的聲音輕輕響起:“剝一袋300塊。”梁惜箏有些怔愣,一袋300塊,剝這麼多袋比她一個月的工資都高。她想開口說些什麼,然而顏辰堯先補充道:“這不是施捨,是你的勞動所得。”
話音一落,顏辰堯翻了個身,繼續閉著眼似是在睡覺,他看起來好像很累。
38。顏辰堯你要不要臉
顏辰堯只是小寐了一會就起來了,他從書架上取了一本書看起來。而梁惜箏則坐在他腳邊的地毯上孜孜不倦地剝著夏威夷果。
剝好的果實已經摞成了一個小山丘,顏辰堯翻了幾頁,用腳尖碰了碰梁惜箏,梁惜箏揉著眼睛回頭問他:“怎麼了?”顏辰堯的目光依舊停留在書頁上某處,他看起來讀得很認真:“幫我泡杯咖啡。”
“哦。”梁惜箏雙手撐在地上支起自己的身體,可是由於跪坐得太久雙腿已經發麻“嘶……”一聲輕微的呼痛引來顏辰堯的目光:“怎麼了?”“腿麻。”顏辰堯放下書,一手扶著梁惜箏的手肘,微弓下身,另一隻手在她腿上推揉著。
動作溫柔得令梁惜箏毛骨悚然,這哪裡像她認識的那個顏辰堯?莫非他中邪了?反正今天他真的很反常。
梁惜箏避開他的攙扶退後了些,顏辰堯直直盯著她,她不知所措只好低下頭:“沒關係,我自己可以走了。”說著就要去櫥櫃中找咖啡機。
“等等。”顏辰堯叫住她,眼神恢復了一如既往的沉寂:“我不喝了。”
梁惜箏在心裡揮了揮拳頭,真難伺候!
強擠了一個笑容,梁惜箏秉著職業精神好聲好氣地問:“顏先生還有什麼需求?”
“需求?”顏辰堯忽然古怪地笑了笑。梁惜箏很少見他笑,這麼詭異且神經質的笑更是第一次見,一股不好的預感油然滋生,她嚥了下口水,等著他的下文。
果然,這個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男人貌似很認真地問她:“生理需求梁小姐可以滿足嗎?”
梁惜箏瞪大了眼睛,這不怪她,她認識他這麼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