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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訂位子。”
“好!”
|欣忻冉手打,轉載請註明|
(2)
這一次,陳孟禮約了她去吃日本鐵板燒。陳孟禮一直很開心地說著畫稿的事,說是等大頭娃娃系列出來之後,要第一個送給韓秀。
韓秀只是淡淡地笑著,埋頭吃著板燒。
吃完之後,陳孟禮開玩笑說撐得胃痛,提議走走,韓秀沒有拒絕,因為她還不想回家。只要不回到那個小窩,她做什麼都可以。
她說,咖啡她請了。
兩個人在星巴克坐了下來,韓秀點了—杯拿鐵咖啡,陳孟禮點了—杯美式咖啡。
韓秀喝咖啡,偏愛拿鐵,她喜歡拿鐵中咖啡與牛奶混合在一起的曖昧味道,從最初的味道分明,到最終相容之後的混沌不清,苦中帶甜,有著一絲未了的惆悵。
她用勺子輕輕的攪動著咖啡,淺嘗一口 ,口中有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牛奶的甜,再嘗一口,口中盡是咖啡的苦味。
她放下咖啡,目光失了焦距。
咖啡這種苦澀惆悵的東西,總是能勾起人的無限悲涼思緒。 她直到今時今日,才終於明白自己為何只喜歡拿鐵。
甜蜜、被愛、被呵護,是初嘗戀愛的滋味,就像是那個不能輕易察覺的牛奶的甜,等到陷入情網後,愛情的苦味也隨之而來,就像是屬於咖啡的那種苦。待到牛奶與咖啡交容得難捨難分,如何分得清什麼是牛奶、什麼是咖啡?究竟是愛多一點兒還是恨多一點兒?
她明明心中那麼怨恨他,可是偏偏還是惦記他。那一場爆炸,她知道她還愛著他,無可救藥地愛著他,事實讓她無法逃避自己的心。
口中的苦澀告訴她,愛是一種痛苦,不愛卻是一種折磨。
“喂,發什麼呆?”陳孟禮伸手輕敲桌面。
“沒什麼。”她回過神,端起拿鐵,猛地一口灌下大半杯,濃烈的苦味封住了整個味覺,她輕蹙一下眉頭,咂咂嘴說:“越來越覺得咖啡的味道太淡,不夠苦。”
陳孟禮被她喝咖啡的架勢驚呆了,看她那張整晚都憂鬱的臉,總是覺得她心裡藏了很深的心事。
他問:“你沒事吧?”關於她跟上次來公司保潔的那個叫小七的男人戀愛又分手的事,他略有所聞。
“哪有什麼事?我好得很。”她故作輕鬆地看了看手機,“很晚了,我要早點兒回去休息,明天公司還有安排。”
“嗯,那我送你回去。”
“你忘了我也是開車來的嗎?”
結完帳,兩個人走出星巴克,向停車場走去。
陳孟禮突然頓住說:“韓秀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韓秀一怔,停下腳步,有些尷尬地側臉看著他:“孟禮,別開玩笑了。”
陳孟禮突然伸出手,拉住了她的手,看著她的眼睛一本正經地說:“我沒開玩笑,你知道我一直是中意你的,不然我也不會無聊地追你那麼久,只是我沒想到原來那個唐先生是你的男朋友……”
“男朋友?”
這三個字,讓韓秀的面色又暗沉了下去。
她不著痕跡地抽回自己的手說:“男朋友三個字前面,要加一個‘前’字。”言語聽上去雖是輕鬆,卻帶著濃濃的自嘲。
前男朋友,應該還是這個稱呼最合適。
陳孟禮尷尬地縮回了手,不過這並不影響他的心情,他將手插在褲子的口袋裡說:“既然是前男友,那為什麼不考慮發展一段新的戀情呢?我真的有那麼差嗎?像我這樣多金又帥氣、又溫柔、又會講笑話的男人,世界上差不多就要絶種了。”他不解道。
她微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說:“你很優秀。我記得我跟你說過,我仇富,還有對所有長得好看的男人都敬謝不敏,所以說是我變態。”
“唉,你非要用這麼爛的理由來拒絕我嗎?我寧可聽實話。”陳孟禮嘆了一口氣。
她錯開目光,看向廣場上來來回回路過的人群,沉默了—會兒,才轉身看著陳孟禮說:“‘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愛一個人,也許只需要看一眼的時間就可以,但是要忘記一個人,則需要很久很久的時間,甚至久到要一輩子。為什麼要一輩子?因為根本沒有試著去忘記,或者說根本沒法忘記。我想我這輩子都沒有辦法忘記他,我又怎麼可能再去愛別人!”
陳孟禮緊抿著嘴唇,沒有再說話。
“孟禮,其實我是一隻鴕鳥,並不是你看到的外表那麼堅強、勇敢,而且我會想的東西太多,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