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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帶了我的份兒!”
“什麼你的份兒!別忘了這裡所有東西都是我的。”
“對哦,那我呼吸空氣要不要付你錢啊?”歐陽琪幾乎尖叫,跳起來去拿杯子斟了滿滿一杯酒,一灌而下,然後又坐到座位上。
查理斯見她氣鼓鼓,也懶得理她。沒一會歐陽琪報應便來了,不停地打飽嗝,止也止不住,估計那些魚也給吵得不敢接近了。
查理斯戰功卻氣死人地頻頻報來,大大小小的魚專上他的鉤。歐陽琪嚴重懷疑這溪裡的魚全是女的!
她瞄了一眼桶裡的姑娘們——“死魚眼兒!”罵完撐回身子,咬牙切齒,她等——!
當查理斯第N條魚上鉤之後,歐陽琪頹廢地拉起跟前的釣竿,仔細瞧瞧自己都傻眼。
查理斯哈哈哈……的爆笑聲長時間地迴響在晴空之上。
歐陽琪氣急敗壞:“你怎麼都沒提醒我放魚餌?!”
“是你自己蠢怪誰啊?”查理斯餘笑未失地道。
“你!”歐陽琪左望右望,喝了酒又氣急攻心,情急之下提起那個桶就扔溪裡。
“你幹嘛!”查理斯想攔已經來不及。
“叫你歹毒!”歐陽琪叉腰長勢,像個小茶壺。
查理斯也真是氣,扔下釣竿就走過去抱起她往溪裡投。歐陽琪死命摟住他脖子:“我不會游泳啊——!”
“撲通”一聲水花鋪天蓋地漫過頭頂,恐懼陣陣襲來。歐陽琪拉著他,查理斯也被拖入水中,就在她上面。
水花濺起老高,呼啦一下把岸邊的草地澆了個透。小溪兩米多寬,水溫冰涼,直漫過歐陽琪下巴。她撲騰了幾下灌了不少溪水,嗆得氣管火辣辣的,一直咳一直咳,咳得胸膜發痛。
查理斯伸手撈過豎抱起她。歐陽琪藉著浮力雙腿架在他腰上,才終於得以脫離水面。大口大口喘著氣,她拂去臉上的亂髮,渾身這才覺得冰水澆透一般地冷。秋天又到了,天氣真冷,“你把我放上去吧。”歐陽琪語氣細弱,身上的水嘀嘀地往下流。。
查理斯稍放下了些,兩人雙眼平視,他雙手緊扣著她的腰,以一種極其不正常的姿勢。
“真的,你放我上去就可以了。”歐陽琪又道。
他看著她,她把頭一直垂到胸口,只是不看他,“你在怕什麼?”
“我沒怕,我只是覺得冷……你、你可以把我放上去了。”她幾乎是在哀求。
查理斯雙臂微松,歐陽琪滑下了一半,卻又被箍緊了,明顯感覺相觸的肌膚溫度在攀升。歐陽琪掙扎了幾下他還是不動,她抬起眼,只見他眉眼冰冷,水不斷自他頭上淌下,滑過額角,穿過眉心,一絲絲,一縷縷,撫過光滑的肌膚,在臉上匯聚成線,直淌到唇裡,再蜿蜒而下到突起的喉節……喉節“咕嚕”一動——歐陽琪能清楚聽見自己“咕嚕”一聲吞嚥唾沫的聲音,口乾舌燥。
“你、你可以放我下來了。”
然後他就一放,歐陽琪又沉入水底。查理斯徑自爬上岸。
晚上查理斯睡得早,沒像往常一樣在客廳小憩一會兒,或是讀讀小報與歐陽琪搶看新聞。兩人從溪邊回來就一直沉默著,大概是她丟他魚他真的生氣了。
歐陽琪晚上又喝了點小酒,暈暈乎乎的,一個人看電視看到十點,已是醉意濃濃。可是上床的時候卻破天荒地怎麼也睡不著,在床上翻來覆去,又想到了今天早上哈麗特太太說的那番話,更加睡意全無。
她爬起來又躺下去,躺下去又爬起來,如此迴圈往復,床上被子已亂成一團。最後抱著枕頭來到查理斯房門口,瞧見門縫底下還亮著燈,幾次伸手想要敲下去,終是沒有勇氣,又回到了房裡。
轉了幾圈聽見外面有響動,她開門探出個頭,只見查理斯正下樓。沒一會兒又提著杯水回來了。
不知道為什麼,她看見他沉靜如水的樣子,她就忍不住去惹他,她覺得那樣才有生氣。可是他變得冷若冰霜了,她又覺得難受。她在想今天她是不是太過分了?
可是一想到他丟她進水的樣子她就不服氣。最後他長腿一躍跳上了岸,害她差點被水淹死。
歐陽琪見他走近了拉開門:“我們什麼時候回去啊?”她胡亂找了個藉口。
查理斯停住腳步,提著杯水靜靜看著,沒作聲。
歐陽琪吱唔了一下:“那個吧……我得回去上班,要不總這樣翹班,法克斯面上也過不去。”
“關他什麼事?”
“當然關了!”歐陽琪來了精神,“我能去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