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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外面的聲音,在洗手間裡的言旬都聽得見,咖啡店本來人不多,男洗手間更是如此,裡面只有他一個人。
男服務生進洗手間把衣服遞給言旬就出去了,讓他放心在裡面換。
言旬看到南月末買來的衣服是白襯衫,雖然和他身上被弄髒衣服的品牌不一樣,但式樣沒有多大差別。
他把染上咖啡漬的襯衫脫掉,稍稍捲了卷放到一邊。他的襯衫裡面還穿著一件半袖T恤,不過也被滲上了咖啡漬,他在考慮著要不要也把T恤脫掉,如果不脫掉,剛買的白色襯衫或許會被弄髒。
言旬正在脫T恤的時候,他聽到了外面南月末和另外服務生的對話。
她在外面等著他,還有東西還給他,那隻能是他給她的□□了吧。
南月末換了個位置站,旁邊就是垃圾桶,她因為買完衣服急著跑回來,出了一些汗,南月末把太陽鏡摘下來用手指擦了擦鼻樑,有細汗所以太陽鏡才總往下掉。這時南月末忽然感覺有什麼光在眼角閃了一下,她看向了剛才服務生倒的那些垃圾,剛才好像閃了一下的光就是從那裡發出的。南月末看到垃圾桶裡最上面的是碎咖啡杯,半截杯子裡都是碎片,上面全是咖啡。但南月末還是注意到那中間有個特別的東西。
細細的鏈子堆在一起,泡在杯底的咖啡裡,南月末從碎咖啡杯中把它拿出來,放在手心上,用手輕擦了一下,就看到亮亮的像星星形狀的東西。
剛才閃著光的是它吧,這麼亮真的好像一顆星星。
這是什麼,是項鍊嗎?
南月末拿起一端,另一端就垂下來。
就是一條項鍊。
帶著星星墜的項鍊。
言旬把T恤也脫掉,換上南月末買的襯衫。
他照了一下鏡子,穿上去的效果很好。
言旬把染上咖啡漬的襯衫和T恤都裝進了新衣服的手提袋裡,然後拎著手提袋和他的揹包走出去,南月末正手拿著沾滿咖啡漬的項鍊,對它好奇著。她見言旬出來,連忙把項鍊放進位制服的前兜裡。
還擦了擦因為項鍊而沾上咖啡的手。
言旬走到南月末身前站住,把手提袋放進她旁邊的垃圾桶裡,然後道:“謝謝你買的衣服。”
南月末看向被言旬放進垃圾桶裡的手提袋,那裡是他換下來的衣服。
她說:“你為什麼把衣服扔掉?”
“沾上咖啡很難洗。”
南月末想著什麼垂下視線。
她此時沒有戴太陽鏡,而且頭髮梳起,包在頭巾裡,跟他之前看到長髮飄飄的她有些不一樣。但真是奇怪,他只見過她兩面,也算得上匆匆,她裝束上做了改變,他居然也能立刻認出來。
為什麼?
是她讓他後肩受傷,印象太深刻?
還是她那時候奇怪的舉動,抓痛他的手臂,讓他難忘?
還是她是紀艾棉的朋友?
亦或者是,她身上有明星的氣質?
周青說,什麼樣的人最適合做明星?無論何時把這個人放進人群裡,無論這個人的裝束多平常,路人的目光都會被他吸引住。這種身上自帶光環的人最適合做明星,而且會成為了不起的超級明星。
言旬自己笑自己,他什麼時候變得感覺這樣靈敏了?他雖然是娛樂公司的繼承人,但這方面的天賦真的很缺乏,只有像湛以澤這種外貌光芒四射,只要是人就會給予認可的程度,他才看得出這人身上帶著光環。像公司星探挖掘來的人,他從不參與給予評價。因為他覺得他不具備這方面的識別功能。
對她是怎麼回事。
言旬道:“你站在這裡是等我嗎?”
南月末這才想起她要還言旬□□,她把手上的□□雙手遞還言旬。
言旬看了看□□,她一直垂著視線不看他,看樣子很像她不記得之前和他有過兩面之緣。
被人忽視的感覺原來是這樣。
她不說話,言旬也只能拿著□□離開。
看言旬走了,南月末才抬起眼睛,她看向垃圾桶,拎起了被言旬扔進垃圾桶裝著衣服的紙袋。
他說咖啡漬難洗,是認為洗不乾淨才丟掉的吧。
是她把他的衣服弄髒,不管他會不會再要,她都有責任把咖啡漬洗乾淨的。
因為關津陽知道今天言旬見韓國明星談合約的行程,知道言旬在哪裡,那家餐廳還是他挖掘的,地點他很熟悉,剛好和去高爾夫球場是一個方向。所以關津陽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