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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月末躺在病床上,還未醒,額頭纏了一圈紗布,加上臉上原有的貼紗布,躺在那裡就像一個重症病人。紀艾棉進了病房就去檢視她身上還有沒有其他傷,等在一旁的女醫生告訴她,南月末除了膝蓋和手臂上有淤青,外傷最嚴重的是頭部。
紀艾棉坐在那裡呆呆地握著南月末的手,醫生看她一直不說話就帶著護士走出去,輕輕關上了門。
紀艾棉忽然很想哭,原來她根本照顧不好月末。以前她一直叫嚷著讓月末離開霧溪源和她一起生活,信誓旦旦地打各種包票,看上去什麼都能辦到,現在看來就是說大話,自不量力。
向月末媽媽保證過她會治好月末,結果現在月末的病情一點起色都沒有。如果月末是呆在她媽媽身邊,怎麼說也不會從樓梯上摔下來。而在她在她這裡卻傷上加傷,雪上加霜。
紀艾棉本來在來的路上還想著要怎麼狠狠訓斥護工,而現在她忽然就沒了力氣,她趴到月末的病床上,渾身無力的樣子,她喃喃著:月末,月末,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醒過來?
紀艾棉在南月末的病床前守了三個小時,南月末也沒有醒過來,她就一直拉著南月末的手趴在那裡,趴著趴著就睡著了。
“艾棉……”
“艾棉……”
輕輕的聲音喊著紀艾棉的名字,她的手也被拽了拽,半趴在床上的紀艾棉還有些迷糊地睜開眼睛。
南月末已經醒過來,正坐在那裡安靜地看著紀艾棉。
紀艾棉和南月末對視著。
從南月末入院以來,紀艾棉來看她只能和她對視,因為南月末不喜歡人靠近她。靠近她,她會緊張,不知所措,臉上都是害怕畏懼的神情,所以紀艾棉只能幹望著她。
“艾棉?”
南月末又小聲叫了一次。
紀艾棉眨了眨眼睛,然後眼睛瞬間變大了一倍,她說:“你說什麼?你剛才說什麼?”
南月末有點被紀艾棉的表情嚇到,她問:“艾棉?怎麼了?”
紀艾棉騰地站起身:“你叫我什麼?艾棉?月末,你叫我艾棉!”
紀艾棉一臉的不可置信,她上前雙手扶在南月末的雙臂上,睜大眼睛說:“月末,你再說一遍,我叫什麼?”
南月末雙手抬起也扶住了紀艾棉的胳膊,她望著紀艾棉說:“你怎麼了,艾棉?發生什麼事了嗎?”
紀艾棉眼淚冒出來,快速搖著頭,她問:“月末,我的全名叫什麼,你告訴我。”
南月末並不知道紀艾棉為什麼要她問她這個,但她也老實回答:“紀艾棉。”
“我的生日是哪一天,我爸爸叫什麼名字,他是做什麼的?你快回答我!”
“你的生日,8月12號,你爸爸叫紀賀寧,是……大學校長。”
紀艾棉眼球顫抖著,淚水奪眶而出,她撲到了南月末的身上,抱著南月末開哭:“我不是做夢吧,我夢裡夢到很多遍這樣的場景,太多遍了。我不想哭,可是每次都控制不住,月末,你掐一掐我吧,掐一掐我!”
在夢裡南月末一掐她,她就醒了,讓她知道是夢還是現實。
而此時的南月末並沒有去掐紀艾棉,她也抱住了她,然後用眼睛打量著周圍的環境,問:“艾棉,你是已經把我救出來了嗎?”
紀艾棉立刻身體就僵住了,她鬆開南月末退後看著她,小心翼翼地問:“什麼?”
“艾棉,你是已經把我救出來了嗎?”南月末巡視著周圍,一臉茫然地問:“這是哪裡?”她又摸摸自己臉上的紗布和額頭的紗布,問:“我受傷了嗎?發生什麼事我怎麼不記得了?艾棉,我媽呢?”
紀艾棉愣愣地望著南月末,她一時有些混亂,面前的南月末終於認得她了,她的病似乎忽然好了,她喜極而泣,可是哪裡不對勁。
紀艾棉試探著問:“你記得你從樓梯上摔下來了嗎?”
南月末搖著頭,她垂目想了一下,抬眼問:“艾棉,這裡是醫院對嗎,是霧溪源的醫院嗎?”
室內顏色雪白,應該是醫院,可環境乾淨明亮,條件很好,看上去並不像在霧溪源。
“不是霧溪源,是我住的城市,S市!”
“S市?你把我帶到S市了?我為什麼不記得這之前的事情了?我怎麼會從樓梯上摔下來?那我媽呢,她現在在哪裡?”
紀艾棉的腦筋好不容易轉過來,她上前蹲趴在床前,小心地問:“月末,那你都記得什麼?”
“我記得……我繼父要讓我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