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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艾棉像沒聽到珍珍說什麼一樣,還在看著手上的那張紙。
“艾棉,這次全面武裝起來都不行了,我害怕,我怕疼,我怕被打,我……”
珍珍都想說我都不想幹了,她想這麼說。這個時候,按說艾棉肯定會馬上安慰她或者教育她的,可,珍珍這才發現哪裡奇怪著,對面的艾棉居然對此什麼反應都沒有。
她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呢?
“呃,艾棉?”
珍珍看到,紀艾棉的眼睛是盯在那張紙上一動不動的,說起來,她似乎翻到這一張,就好像沒再動過。
珍珍想,為什麼艾棉看上去比她還緊張的樣子。
這有違紀艾棉天不怕地不怕的作風啊。
“艾棉,你也害怕了?”
珍珍這樣問著就走到紀艾棉的身側,探頭看看紀艾棉到底是被手上資料的哪些介紹嚇到了。
湛以澤是首富的兒子?桃花眼關津陽是跆拳道黑帶?
那頁紙上,讓紀艾棉停住不動的那頁紙上,介紹的既不是桃花眼也不是跑車主人,而是德斯雲公司的第三位控股人。
珍珍反覆看著資料上的那張照片再看著紀艾棉,不明白紀艾棉的視線為什麼長在了那張照片上。
她們並沒有得罪這第三位控股人,為什麼艾棉會因為這一位的簡介而定住了。
是長得太好看了?
可珍珍覺得第三位控股人雖然長得是好看,看了讓人有種如浴春風的感覺,帥是帥,但外貌卻沒有湛以澤足夠驚豔,也沒有關津陽足夠有特點。
這位,她們也沒有得罪過。
那是艾棉認識他?
“艾棉,你認識這個人嗎?”
紀艾棉聽到這個問題,才忽然間回過神來。
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看到這張照片思緒飛出了多遠。
第一個人的簡介第二個人的簡介,紀艾棉看得嗤之以鼻,早前珍珍都為她科普過這德斯雲的控股人都是誰,什麼身份,現在一看,再結合她親身經歷過的事情,紀艾棉只有四個字從鼻子裡嗤出來,果然如此。
有錢的,就是這個德行。
紀艾棉的不屑還沒從鼻子裡嗤完,翻到第三頁紙,這上面的內容,毫無預兆的,幾乎瞬間讓紀艾棉呼吸停住。
這是誰?她沒有看錯?
紀艾棉的視線幾乎要穿透了那張照片。
是他!
是他啊!
真的是他嗎?
“艾棉,這個叫言旬的人,你認識?”珍珍試探著問。
紀艾棉卻慢慢地說道:“我終於知道,他叫言旬了。”
珍珍看紀艾棉兩眼放出了亮光,覺得不像是她得罪過他,倒像是他欠了她。
但不管是得罪二個人還是三個人,事到如今沒差了。
“艾棉,我們怎麼辦啊?”珍珍像熱鍋上的螞蟻。
此時的紀艾棉把前兩頁紙直接塞到了珍珍的手上,把第三頁紙輕輕彎了一下拿在手上,邊往辦公室回,邊道:“我難道還會怕他們!”
又恢復成珍珍認識的紀艾棉,一點都沒有偏差。
晚上,紀艾棉坐在書桌前,微仰著頭望著書桌上方的牆壁,那裡掛著的那副鉛筆畫;紀艾棉把手上的圖片舉起來,讓它們看上去並列。
圖片是從資料上覆制下來的,是言旬的照片。
能被紀艾棉這樣舉在手上看的都是珍貴的東西。
紀艾棉望著圖片喃喃著:“你一定不知道我找了你兩年吧。”
兩年前,紀艾棉還是TS的大一新生,但那時候她已經開始為南月末賺錢。那會兒紀艾棉選擇的兼職是家教,物件是高中生,每週輔導兩次,在週六日。輔導高中生賺錢賺得比較多,而且剛好這個高中生的家離她的家不遠,騎腳踏車十分鐘就到,來回還算方便。
就在這來回的路上,有一座S市著名的江橋要過,每天紀艾棉都要有三分鐘的時間騎行在這座橋上。
那一天,4月13號,傍晚,微風徐徐,霞光鋪滿了天邊,也鋪滿了橫跨在江上的大橋。紀艾棉像往日一樣騎著腳踏車上了橋,準備騎過這座橋去高中生家作輔導。
每天橋上的行人都不多,所以紀艾棉會放心地直接騎過去,不下車。可就在那一天,她蹬著車子騎行在橋上的時候,忽然從前面跑上來一個小女孩,高舉著兩隻手,眼睛只望著上空,也不看路,直接朝她而來,衝到了她的車前。嚇得紀艾棉急忙剎車,幸好她腿夠長,一隻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