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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坐墊,便柔軟舒適了許多。
服務生走過來,體貼地將她面前一口未動的咖啡撤下,詢問:“舒小姐,給您換溫水好嗎?”
她漫不經心的“恩”了一聲,又閉了閉眼睛,會議馬上要開始了,她卻站起來走到門口,撥了電話。
電話接通的時候,舒凌卻忽然忘了要說什麼了。
是要諷刺他這樣的人,卻有這樣一位善良貼心的前女友麼?
不痛不癢的說了幾句,電話那邊陳綏寧態度卻是淡淡的,反倒不著痕跡的說:“你要小心。”
“嗯?”
“或許她也沒那麼好心,你確定那個墊子裡沒有藏著什麼東西?”陳綏寧漫不經心說,“別忘了,我娶你那天,她做了什麼。”
舒凌沉默了一會,不置可否地評價:“那她的段數也太低了。”
“寶貝,你要以她的……”他似乎醞釀了很久,才終於說,“她的水平來思考。”
“那你究竟在愛她什麼?”舒凌很快的接上,躊躇著要不要補上一個時間限定詞“以前”。
陳綏寧的語氣卻倏然變得生冷:“這與你無關。”
舒凌並不在意,只輕輕笑了一聲:“陳綏寧,有時候我真覺得自己……和一個魔鬼生活得久了,就連自己都變得冷血起來。”
“謬讚。”陳綏寧的語氣重新回覆了往常的自如,“你也不差。”
她一時間無話可說,徑直掛了電話。
大廳裡的空氣清新得多,舒凌眯著眼睛看著許佳南朝自己的方向走過來,她調整表情,露出一個淺淺的微笑。
佳南在那個瞬間覺得有些不知所措,其實剛才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或許是下意識的,又或許……孕婦本就值得更好的關懷?她忽然覺得自己“博愛”得可笑,彷彿聖母,她倉促地笑了笑,轉身離開了。
舒凌看著她的背影,眼神中卻……頗有些錯綜複雜。
最後一天開晨會的時候,佳南再三地強調了不要鬆懈。這四天,她覺得自己像是一盞不曾停下的陀螺,越是臨近最後的時刻,越發有些東倒西歪的不安。而最後一場晚宴,她要和父親一起出席。
在濱海這個最大的宴會廳裡,很微妙的左右分了席次。左面大多是些青壯派年輕人;至於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