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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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拉起我的熊掌帶著我狂奔起來,嘴上卻咬牙切齒地說:“你這個總是惹禍的麻煩精。”
我們一直向前奔跑,腳下的路像是沒有盡頭,大熊緊緊握住我的手,溫暖有力,可我卻漸漸體力不支,很快氣喘吁吁,一口氣喘不上來的結果就是… … 醒了。
可是眼前的景象卻讓我覺得自己仍然在夢中,在一個不可思議的匪夷所思的夢中一蔣卓揚就睡在我的身邊,準確地說是側身斜靠在窄窄的病床上,一張臉就在我的眼前,直挺的鼻子,堅毅的眉毛,眼底有深深的陰影,讓我只想要伸手拂去他的疲憊。
下意識想要伸出手,卻發現它正被蔣卓揚握在手心裡,那樣緊,那樣緊。似曾相識的感覺襲上心頭,彷彿是夢中那溫暖堅定的感覺,可是我居然辨不出這感覺究竟是來自那隻大熊還是來自雪山上那段被我遺忘的時光。
正在痛苦思索,卻聽見本應該是在熟睡的某人閒閒開口:“你究竟要偷看我到什麼時候。”
“喂,我哪有偷看,我是正大光明地看。”我心虛地反駁,下一秒忽然反應過來,“你不是一直在睡,怎麼知道我在看你。”蔣卓揚哼了一聲之後站起身來:“斷斷續續睡了不到兩個小時,某個人腿都斷了還不老實,對我拳打腳踢。”
我頓時覺得不好意思起來,不過看著他的襯衣皺在身上頂著疑似雞窩頭的樣子,心中還是有點暗爽。護士進來做例行的檢查,見到蔣卓揚居然還熟稔地打招呼:“蔣先生昨晚沒走啊?”
他微笑著作答:“是,看她不舒服,留下來看看,一不小心就睡著了。”
護士小妹一邊給我量體溫一邊做羨慕狀:“有蔣先生這樣的男朋友真好,韓小姐啊,我們都很羨慕你呢。”
“男朋友?羨慕我?”我被她的話嚇了個半死,只能機械地重複著某些關鍵字。
“蔣先生每天晚上不管多晚都要來看你一眼,見到你睡得好才放心,那天我上夜班,他半夜才走呢。”護士小妹列舉著某人的先進事蹟,蔣卓揚卻連忙打岔:‘。她沒有發燒吧?昨晚一直喊熱。”
護士看了看體溫計:“體溫正常,我們的空調也正常啊,大概是心理作用,在室內待久了許多人都有發熱的感覺。”
我趕忙詢問一個急迫而重要的問題:“對,一定是這樣,那我什麼時候能出院呢?”
“這個啊,家屬可以跟主治醫生溝通一下,骨折病人的護理有很多往寮重腸二議感爭壩,蔣先生可以跟策醫生事先溝通一下,他簽字的話,你今天就可以出院了。
“啊,那我要出… … ”
那個院字還沒說出口,便聽蔣卓揚緩慢而深情地吐出兩個字“不行。
護士小姐笑起來:“那還是病人跟家屬先溝通一下吧。”蔣卓揚開始講事實擺道理:“你父母還沒回來,出院了誰來照顧你?”
我想要開口反駁,他卻做了一個打住的手勢:“聽我的。’; 好吧,聽你的,誰讓我暫時成為殘障人士了呢,護士走後我試探著問他:“你每天半夜都來醫院… … 看我啊?”
最後那個“看我”我說得很是心虛,他卻輕描淡寫地說:“忙到那個時候,不放心過來看看。”接著又像是掩飾什麼,“我怕你半夜掉下床,把那條腿再摔斷了。”
他清了清嗓子,徹底換了話題:“早上想吃什麼?我去買。”
“早飯?不用了,會有人……”
我的話被一個身影打斷,他靜靜站在門口,看著病房裡的我和蔣卓揚,像看一面深淵。
畫面瞬間定格,病房裡的氣氛陡然變得詭異起來,我的手還揚在半空中,心中居然莫名湧起了類似於被人捉x 在床的心虛,只能咧嘴傻笑:“今天怎麼是你啊。”
方逍的目光在我身上一掃而過,像是在確認什麼,最後轉到了另一個方向。我順著他的視線望去,只見兩個男人正在隔空對望,較量和探究的意味十足,只差沒發出刺啦刺啦的電流聲。
那倆人“深情” 對望了足足有一分鐘,完全被無視的我終於忍無可忍:“那個……”終於奪回了某兩隻的注意力,我清了清嗓一子,一本正經地開口,“你們能不能等下再眼神交流,我餓了。”
方逍聞言一笑,開啟保溫飯盒的蓋子,一陣香氣鋪面而來:“聽說你喝粥喝膩了,今天做了燒賣帶給你。”
我立刻被美食吸引,才不管剩下的那兩人是不是要用眼神殺死對方,吃得不亦樂乎。不過他們倒是不太甘於寂寞,只聽蔣卓揚閒閒地開口:“方董親自動手?倒是真難得,我替Be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