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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腐朽潰爛的日子裝點成為充實無比的生活罷了。
像沈賽花這種普通的獵戶打獵,雖然簡陋,卻充滿未知。未知的收穫,未知的危險。
一番忙碌下來,二人便將捕獸夾一個不漏的藏了起來。沈賽花直起腰身,拍了拍手上的泥土,將弓箭又重新背上背,朝身後的顧南洲揮了揮手:“走吧。等下午再過來看看就可以了。”
顧南洲點點頭,擔心顧丘會不小心踩上藏好的夾子,伸手拉住了顧丘,才小心翼翼的朝沈賽花身邊走去。
又是在枝椏橫布中穿行了許久,不遠處突然傳來野獸的嘶吼聲,走在前面的沈賽花和小樹猛地停了下來,揮手示意顧南洲不再動作。“小樹,上樹看看什麼情況。”沈賽花低聲道。
小樹低聲應了一聲,緊了緊綁在身上的砍刀,瞄了瞄身邊大約有雙人合抱粗的老樹,輕輕一躍,便扒在了樹幹上。顧丘抬頭看時,只覺得此刻的小樹已經化身為猴,噌噌兩下便竄上了樹枝中,身影被濃密的樹葉擋得隱約可見。片刻之後,便見小樹“刺溜”從樹枝中滑了下來,低聲道:“是隻野豬和狼正在打著呢。”
“狼?這附近好些年沒看見狼了,哪兒又來的狼群?”沈賽花有些驚訝,問道。這座山上若是出現了狼群,她以後可就得換地方打獵了,還得回去給村裡人支會一聲,免得不知情的人貿貿然上了山,遇上了狼群可就不好辦了。
小樹擺擺頭:“不是狼群,是孤狼。四周都沒有狼的影子。”
沈賽花鬆了口氣,道:“小樹你以後說話能不能說清楚點,這大喘氣喘得,得虧我膽子大,不然早嚇跑了。”
小樹翻了個白眼:“我沒大喘氣,你自己想多了而已。”
沈賽花:“你。。。。。。算了,先上樹等著,沒準兒還能撿個大便宜。”轉過頭,“你兩會爬樹嗎?”
顧南洲與顧丘面面相覷,然後轉向沈賽花,嘿嘿乾笑。沈賽花嘆了口氣,十分後悔昨天晚上一個沒忍受住,幫顧丘開了口求了請,如今才發現,真是小不忍則有大麻煩啊!“那我和小樹先上去,把繩子扔下來,再拉你們上去吧。”
顧南洲略有些不好意思,畢竟他身為一個男人,如今卻要靠一個姑娘家才能上樹,實在是有點兒丟面子。然而顧南洲深知,面子這種東西,是有閒情逸致了才講究的,如今為了生命安全著想,還是把它有多遠扔多遠才好。使勁的點點頭,顧南洲道:“那就麻煩賽花你了。”
沈賽花轉過身子,叮囑小樹道:“你在這邊等著,我在旁邊樹上等著,一切看情況而行,切莫冒險,知道了嗎?”
小樹點點頭:“知道了。你說,我再動手。”說罷,又噌噌的爬上了樹枝中。沈賽花也不多言,整了整背上的弓箭,穩穩當當的爬上了離小樹不遠處的樹。
片刻後,便有繩子分別從兩棵樹中垂下來,顧丘自然屁顛兒屁顛兒的跑到了小樹那邊,三兩下將繩子綁在了腰間,又使勁兒拽了拽,繩子便慢慢升了上去。一直等到顧丘平穩坐在了小樹身邊的樹枝上,顧南洲才將繩子在腰間綁好,緩緩的被沈賽花拉上了樹中。期間顧南洲一直將雙眼緊閉,直至感覺到到了盡頭才敢睜眼。乍一睜眼,顧南洲下意識的往腳下一瞥,瞬間腿軟,將樹枝抱得緊緊的,趴在上面動也不敢動。
顧南洲平日裡都是彬彬有禮的讀書人的樣子,沈賽花哪裡見過他這樣害怕的模樣,一時忍不住笑出了聲:“你怕高?”
顧南洲點點頭,聲音虛弱:“賽花,我能下去等你嗎?這麼高,我實在心慌的很。”
沈賽花指了指前方不遠處,道:“那兒野豬和狼正撕咬的瘋的很,待會兒保不齊會亂跑亂撞,你要是下去碰上這其中任何一個,我可是沒法兒救你了。”
顧南洲順著沈賽花的手指看去,不遠處的大樹底下,兩隻野獸正撕咬的厲害,枯葉被攪的四處飛濺。野豬體型龐大,獠牙還在滴著血,灰狼則兇猛異常,動作矯捷。顧南洲這一看,更加心驚膽寒,雖說站在樹枝上著實讓人有些腿軟心慌,頭暈目眩,但總好過在下邊被這兩頭兇獸給撕碎許多。
只是他不小心一低頭,面色更加慘白,只好顫聲道:“要不,你把我綁在樹上吧。,這樣我就掉不下去了。我實在是頭暈的慌。”
沈賽花哭笑不得,想了想,低頭將繩子的另一端牢牢綁在了自己的腰身上,道:“我把這邊綁在我身上,你若是不小心掉下去,我也能把你拉上來,絕對不會讓你受傷的。”
顧南洲見她這般動作,雖然頭依舊有些眩暈,可心底卻莫名的安定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