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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間綠衣執意,顧南洲也硬背灌了幾杯。
等丘簡打發走來人,重新進屋時,桌上已經趴了兩個醉鬼,顧南洲頗為無奈的看著連杯子都端不穩的沈賽花依舊堅持要將酒杯送到綠衣嘴邊,杯中酒卻被灑了個乾淨。而綠衣則早已經趴在桌上,大著舌頭喊道“曬,曬花,來,繼續喝,喝,看,看誰酒量大”。
顧南洲低頭看小樹:“今兒也不早了,不如去休息,如何?”
小樹放下筷子:“你照顧姐姐吧,顧丘有我呢。”
顧南洲點頭,又看向丘簡:“丘兄,那我先帶賽花去洗個臉,若你未盡興,我再來陪你。”
丘簡望著醉成一灘爛泥的綠衣,撫了撫額:“罷了罷了,這個也得去睡了,今夜就此作罷吧。你也早些睡。”說罷,一把扛起綠衣,轉身進了屋子。
小樹已經帶著顧丘去灶房裡打熱水泡腳,顧南洲看了看嘴裡依舊嘟嘟囔囔的沈賽花,笑了笑,伸手將沈賽花橫抱了起來,出了房門。
夜裡雪下得越發的大了,院子裡面一片銀白,泛著瑩瑩光輝。
短短的幾步路,顧南洲肩頭便全是雪花。他將沈賽花輕輕放置床上,身子一低,肩上的雪便落在了沈賽花臉上,轉瞬化成了水珠。沈賽花被這雪花冰的一下睜開眼睛,見是顧南洲在面前,嘿嘿一笑,抬手摸上了顧南洲的臉,道:“你臉怎麼這麼冰啊,嘿嘿,我給你暖暖。”
還不等顧南洲反應過來,她噌的一下坐直了身子,雙手將顧南洲一環,湊到他面前,盯著顧南洲看了半晌,嘿嘿的笑著,隨即將自己發紅的臉貼到了顧南洲臉上。
顧南洲一時間便不知該如何動作了,似乎所有的感覺一時間都集中在了臉上。沈賽花的臉是燙的,帶著她的體溫的燙;她的臉又好滑,滑溜溜的,連一點兒絨毛都感覺不到;她不停的傻笑著,嘴裡的熱氣全鑽進了自己的耳朵裡,癢得要命,卻又舒服的要命。
他只覺得此刻的沈賽花變成了一個懵懂無知的妖精,一舉一動都在勾著他,勾的他心底火苗四起,在這寒風冰雪的夜晚裡,燒的他額頭盡是汗珠。
門突然被推開,風捲著雪花擠了進來,顧南洲打了個冷戰,身上的熱意總算是退了些。他將沈賽花扶著躺在床上,才回過頭,對小樹道:“我先過去了。晚上你要是照顧不過來,就叫一聲,我立馬就過來。”
小樹:“知道了,你去睡吧,有事我會叫你的。”
顧南洲又將沈賽花的被子壓了壓,將腳那頭的被子捲了卷,才出了房門。
丘簡將綠衣的腳放在熱水裡面時,綠衣總算是睜了眼,伸長脖子看向沈賽花的房間,卻看見顧南洲正愣愣的站在門前,不由得嘆了口氣。
丘簡狠狠捏了一下她的腳踝,道:“你就少操點兒心吧,一天天兒的,這當紅孃的毛病還沒法兒改了?”
綠衣吃痛,將腳使勁兒朝丘簡懷裡蹬去:“你知道個屁!你知道有個詞兒不,叫一日千里!你知道啥意思不你個蠢貨!”
丘簡順勢將她的腳摟在懷裡,狠命撓著她腳心:“給你說了多少遍了,女孩子說話文雅些,文雅些,你這一張口就葷話的臭毛病還改不了了?”
綠衣被撓的倒在床上左右翻滾討饒,丘簡卻絲毫沒有放手的意思,撓著撓著便壓在了綠衣身上,笑道:“你說說,咱們都這麼多日了,也沒見有幾千裡啊?”
綠衣臉上緋紅,聞言對著丘簡呸了一口:“你倒是想呢,也得看老孃願意不願意啊!”
丘簡順勢倒在她身上,“總有一天你會願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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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的顧南洲,睡得格外不安穩,睡一會兒醒一會兒。一閉眼,沈賽花在他面前妖妖嬈嬈的笑著;一睜眼,又覺得臉上還滿滿都是沈賽花滾燙的臉在摩擦。他睜眼也不是,閉眼也不是,輾轉反側,直至後半夜才勉勉強強睡著。
夢裡又出現了沈賽花。她坐在床邊,嫁衣著身,溫柔似水。他拿起秤桿挑起蓋頭,輕吻上她明亮漆黑的眸。燭火搖曳,紅帳遮掩,他藉著酒意將她壓在身下,顛鸞倒鳳,□□縱。
第二天醒來時,顧南洲下意識朝枕邊伸手摸去,卻並沒有記憶中滑膩的身子,只有雪後冰冷的空氣一下將他凍醒。
他睜眼,才發覺那極致的歡愉不過是一場寒冬臘月裡的春*夢,心上人還在不遠處的房間裡熟睡。起床穿衣時發覺褲子有些黏膩,顧南洲立馬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兒,臉上不由得泛紅,低聲罵了聲“登徒子”,又趕忙換了條幹淨褲子,將髒了的藏在角落裡,想著哪天自個兒偷偷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