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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孩子跟在後面,一個怒氣衝衝,一個若有所思,心中雖然好奇,但身體實在累的慌,也就沒多餘的精力細細盤問。
終於趕在了紅日西落的前頭回了家,沈賽花與顧南洲已經是累的精疲力竭了,各自回了家,草草收拾一番,倒頭便睡。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正午了。若不是肚子實在餓得難受,沈賽花恐怕能睡到月升。想起顧南洲還得去學堂教書,自個兒卻連早飯都忘了做,沈賽花擦了把臉便推開了隔壁院門。顧丘正捧著個翠綠的黃瓜啃得不亦樂乎,見沈賽花推門而入,略有些不好意思的放下黃瓜。
“你們吃過早飯沒?你爹呢?去學堂了嗎?”沈賽花道。
顧丘搖搖頭:“沒有。早晨爹見你沒起,也就沒叫你,吃了根黃瓜就去學堂了。”
沈賽花聞言愧疚的很,道:“你肯定也沒吃呢吧。先跟我過來,我先做點吃的給你墊墊肚子,等會兒你爹回來了我再做好吃的。”
顧丘擺擺頭:“我不去。小樹昨天吃了我的兔子,我不想看見她。”
沈賽花又是一驚!她隱約記得,她起床的時候,屋裡並沒有小樹的蹤影。小樹很少一聲不吭的就去別的地方,沈賽花當即覺得有些奇怪。“我起床並沒看見她在家啊。她這一聲不吭的,拋去哪兒了?”
顧丘一聽,道:“我昨天說我討厭她來著,小樹會不會生氣,離家出走了啊。”
沈賽花擺擺手:“不會不會,離家出走這麼無聊的事情小樹不會做的。這大中午了,我馬上要去做飯,她這也不知道在哪兒,咋叫她吃飯啊!”
顧丘:“。。。。。”離家出走怎麼就幼稚了!
“咯吱”,院門又被推開,正是消失了半天的小樹。沈賽花鬆了口氣,道:“哎喲回來就好,我還害怕待會兒吃飯的時候找不著你呢。你這大早上的,幹嘛去了。”
小樹雙手背後,道:“出去玩兒了一會兒而已。我看你累得很,就沒叫醒你。你快回去做飯吧,我餓了。”
“好。可別再跑遠了,一會兒就該吃飯了。”
等沈賽花出了院門,小樹才慢慢走到顧丘面前,道:“給你。”
顧丘專心看著地上螞蟻搬家的眼睛終於抬了起來,小樹手中提著的正是一隻雪白的兔子,眼睛通紅,與昨天捉到的兔子毫無差別。他猛地跳起來,伸手便要接過兔子,又在半途縮了回去,摸了摸鼻子,道:“給我幹嘛!你自己拿去吃了就好。”
小樹抿嘴一笑,嘴角梨渦深陷,道:“哦,你不要的話那就拿回去燉了吧。”轉身便走。
顧丘哪還忍耐得住,連忙截住小樹出門的路,將兔子從小樹手中接過,不停歇的順著兔子柔滑的毛。
“昨天的事,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喜歡那隻兔子。”小樹道。
顧丘心滿意足的用臉蹭了蹭兔子的毛,將兔子小心翼翼的放在懷裡,眼睛轉了又轉,支支吾吾道:“那個,我,那個,我不討厭你的。”
小樹也伸手摸了摸兔子,點點頭:“嗯,我知道了。”
“我最開始,是跟著老頭兒住在一起的。我們什麼都吃,兔子啊,麻雀啊,野雞啊什麼的,逮到什麼吃什麼,所以我看到兔子,只會想著吃,沒想到你會很喜歡它。”
顧丘來了興趣,追問道:“老頭兒是誰啊?你不是沈姐姐的妹妹嗎?老頭兒是你和沈姐姐的爹嗎?為什麼要叫他老頭兒?”
小樹擺擺頭,道:“老頭兒就是老頭兒啊,我也不知道他是誰。我小時候,是跟著老頭兒生活的,是他教的我武功。我跟姐姐不是一個爹,我沒見過她爹。”
“你呢?你和你爹兩個人搬來這兒,你娘呢?你小時候在哪兒長大?”小樹問道
顧丘摸著懷中兔子的毛,道:“我沒有娘,我只有爹。我爹說我娘生我的時候死了,可是祁表姑說我娘肯定是哪個不入流的窯姐兒,身份低微,不配進顧家的門,我不過是我爹一時糊塗的產物罷了。爹爹身體不好,很少出門,所以我也很少出門,每天就在院子裡,跟小丫鬟們一起玩兒。”
“窯姐兒是什麼?為什麼不能進顧家的門?你那個祁表姑,滿嘴什麼配與不配的,聽著真讓人討厭。”小樹道。
“對吧對吧,我也覺得祁表姑很討厭。可祖母曾經告訴我說,祁表姑以後會是我的母親,讓我要尊重她。我才不要祁表姑這樣的母親呢,她還沒有賽花姐姐對我好。”顧丘癟了癟嘴,恨恨道。
小樹拍了拍顧丘的頭,道:“反正你那個祁表姑現在也不在這兒,你若是真討厭她,以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