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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覺得更加壓抑了?
一張寫滿擔憂的小臉阻斷了席博承的視線,看到倒映在視線中的這張小臉。席博承淺淺一笑,沉默的伸出手,似乎是在邀請瑾萱到他的懷中來,而事實上,他也確實是這個意思。
沉默的繞過沙發到席博承的身邊坐下,乖巧的縮排席博承的懷抱,不知何時起,瑾萱發現自己格外的迷戀這個懷抱,就好像這個懷抱有什麼特殊的魔力一樣,只要縮在這個懷抱中,瑾萱就覺得特別的安全。
抱緊瑾萱,將臉埋進她的頸窩。嗅著她身上淡淡的清香,席博承覺得舒服了許多。
“我是不是很過分?”
像是在問瑾萱,又像是在問自己,聽到席博承這滄桑的聲音。瑾萱的心莫名的揪緊。
“沒有啊,我一點兒都不這麼覺得。”
瑾萱的語氣很認真,沒有絲毫敷衍的意思,一如她心裡的想法一樣,以席博承的身份,他動手打席恩輝可能是有著太多的不合適,可是以席博承所處的立場的而言,瑾萱卻覺得,席博承下手太輕了。
親生父親又如何,正因為是親生父親,席恩輝的所作所為才更加不可原諒,瑾萱相信。如果今天言明飛在這裡,他也一定會動手,而且以言明飛的個性,他要是動手,絕對比席博承要狠得多,直接殺了席恩輝也未嘗沒有可能。
“怎麼,這次不擔心會遭遇家暴了?”
只要一想起上次自己動手打了方美兒之後,瑾萱和自己說的話,席博承就覺得鬱悶不已,難得她這次沒有這麼說。
“你很希望我有這樣的擔心嗎?”
淡淡一笑,席博承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靠著瑾萱,似乎只有這樣,才可以讓他心中的煩悶和痛苦減輕,淡淡的熱氣灑在瑾萱的脖子上,有些癢癢的,輕輕的縮縮脖子,瑾萱很想推開席博承,但是看到他強忍痛苦,故作歡笑的樣子,瑾萱終究不忍心這樣做,算了,就讓他靠一會兒吧。
似是察覺到了瑾萱的不適,席博承的這個姿勢並沒有維持多久。但是卻也同樣沒有放開瑾萱,只是轉而將瑾萱抱在了自己的懷中。
“三少,你說言明飛現在知不知道發生了這些事情?”
“知道,他早在沒有發生之前就知道了。”
“是你告訴他的?”
沉默的點點頭。這也是他早就答應了言明飛的,如果讓言明飛來做這些事,估計他一定不會像自己這樣瞻前顧後,因為言明飛對席恩輝只有恨。
言明飛從不承認席恩輝是他的父親。他曾說過,他的父親早就已經死了,要見父親,他只能等到了陰曹地府再說。就連對席博承,言明飛也從未正面的承認過他是自己的弟弟,他唯一一次承認席博承與他有血緣關係,就是他與瑾萱第一次在似錦園見面的時候,只不過承認的很隱晦罷了,不過要是換做現在,估計言明飛連隱晦著都不會承認席博承是他的弟弟了。
……
電視的新聞上,有關隆昌的報道還在繼續。電腦的網頁上,有關隆昌的訊息也在持續重新整理,就連手中的報紙,訊息也是隨時都在變更,看來席博承準備的果然很充分啊,一出手就是乾脆利落,不留餘地。
聽著新聞中的報道,言明飛的眸光越來越冷。握著報紙的手也越收越緊,手中的報紙被他攥的皺巴巴的,如果他再用力一點兒,報紙一定馬上就會斷開。
自從母親去世以後。言明飛就已經學會了榮辱不驚,不管面對任何事,總是一副淡然的心境,可是唯獨這次。他的心,無法再保持平靜。
“明飛啊。”
突然聽到官銘海的聲音,言明飛被嚇一跳,回過神時才想起官銘海還在這裡。
“先生。”
“我今天要去夜光那裡一下,晚上可能不會回來了。”
“是。”
雖然官銘海在這裡不只有一個去處,可是他卻一直都留在言明飛這裡,除去上次擄走瑾萱的時候離開過一次之外。
送走官銘海,言明飛隨後便也出了門,尚未走遠的官銘海看到言明飛離開,並不意外,至於言明飛要去哪兒,不用猜也知道,其實官銘海今天並沒有什麼行程安排,他只是想給言明飛一個理由,讓他可以安心的去找席博承問問隆昌的情況。
言明飛和席博承的特殊關係不是隻有皇甫衡才知道,官銘海一樣也知道,所以這大概也就是他和皇甫衡一樣,沒有阻止他們兩個往來的原因吧。
當然這些,官銘海是不會承認的,就像他從不會承認他也曾做過錯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