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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師傅把這方法告訴了胡狸,並讓他拿著下了山,若是發現綵鳳違規,直接處死,不用再報。
“剛剛在上來之後,我已經吩咐手下把所有的吊籃切斷,而他再有半個時辰得不到女人的話,也別指望能活了。你要想救他,只看你能不能從這飛下去了。呵呵……這樣的日子,我早就過膩了,這一次能有阡君陪著我死,也值了。”從沒覺得一個的聲音會如此的令人心煩。
“飛下去,也未嘗不可。”我轉向阡君,“只不知阡君肯不肯陪我賭這一把。”
阡君看著我,也不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在阡君微微的驚訝之中,我取下了腰間的腰帶,抓住兩個鐵環,手一抖,在風的作用下,腰帶瞬間展開,薄如蟬翼。
我迅速的把兩個手臂套在了鐵環上,接著又把兩腳套在另外一頭的鐵環上,剛剛細細的腰帶,此刻已像個披風一樣罩在了我的身上。
我扶著阡君走到崖邊,雙手伸過他的腋下,抱住他的身體,“待會抱緊我,別鬆手。”
剛準備拉著阡君往下跳,他卻拉下我的手,交叉著放到他的脖頸,而他,則伸手到我的背後,緊緊的攬住了我,“說過我要保護你的。”
我笑著解下阡君的腰帶,環著兩人的身體打上結,向阡君示意了下,我們一起跳了下去。
“綵鳳之翼!你,你是胡狸的女人……”綵鳳聲嘶力竭的聲音消失在空氣中。
很多人會想要知道,人在死的那一刻會想些什麼,其實大多數人都沒有這個機會,不是不想,而是沒有時間。
從高空落下,我們僅存的經歷也都用來了抗衡身體下墜時所帶來的阻力了,短暫而刺激的過程像是做了一場夢似的。
快落到地面的時候,我本想讓阡君和我調換個位置,我為下,他為上,畢竟他是中了毒又受了傷的,而我卻完好無缺。
只是阡君抱得我死緊,我根本動都動不了,只能仍由著阡君先落到地面,而我,由於衝力,也重重的壓在了阡君的身上,阡君一口鮮血噴了出來,還好我微微側了下臉,要不然還不知道怎麼嚇人呢。
休了我吧
劫後餘生,我笑的歡快,“阡君大人,還有力氣解毒嗎?”我解下綁在兩人身上的腰帶,翻身往邊上一躺,“呶,解藥在此,盡情享用。”
阡君的膚色已然紅的嚇人,只是那雙眼睛卻還死死盯著我看。
“不要想太多,不是免費的,完事了我要看你的臉。”我側著身拱進他的懷裡,低低地道。
他聽了後再不遲疑,三下兩下就把我身上的扒了個精光,人也蹭了過來。他近乎粗魯的對待,使我不自覺的弓起了身子,即使是解毒,也不用這麼直接吧,至少要令對方愉悅不是,現在的算什麼?
雙手不自覺的攀上他的肩膀,手上的觸感告訴我,摸到的是衣服,而不是肌膚。
睜開眼看了眼,趴在我身上的這人把我的衣服脫了個精光,自己卻根本沒有沒有脫衣服,雖然前面的衣服是解開了,可總的來說,衣服還都穿著,沒有離身。
到底是什麼人,這種時候也這麼防備嗎。
漸漸的在阡君的逗弄下,身體已不似之前的不適,甚至有些熟悉的感覺,而我的思維也陷入了混沌之中。
身體下墜時帶來的四肢痠痛,以及剛剛歡愛時耗費的體力,讓我動也不想動一下,只是有一件事我今天必須要知道。
阡君抓住了我伸向他臉頰的手腕,目光有些閃爍,“還是不看的好!”
我笑了笑,主意已定,手繼續向前,觸到面具,再不遲疑,一下掀了開來。
看著面前一張完全陌生的面孔,我的心一沉再沉,“竟不是,竟然真的不是,怎麼會,明明感覺那麼相似……”
阡君並不是仲陌,和我猜想的完全不一樣,從那次宴會上見到阡君,從我從舞臺上落下,他接住我,從我脫口而出的一聲“阿陌!”從他聽到時身體短暫的僵立,從那一刻起,我就猜想他是不是仲陌,他給我的感覺,與仲陌太過相似。
今天的相遇,這麼多的接觸,我的心裡已經肯定了他就是仲陌,所以我才會跟著他,隨著他去龔雪峰,隨著他跳崖,心安理得的接受了他的保護,並心甘情願的為他解了毒,獻了身,只是當這一切塵埃落定,卻又讓我知道,他竟是個陌生人。
仲陌雖從未對我的感情上做過強求,可他卻是說過,我是他的女人,而這一輩子,也只能是他的女人,想來他對這個還是很在意的。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