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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油腔滑調。
“呵呵……醇兒你不要這麼直白嘛。”說著他轉向卿兒,“來,卿兒,給叔叔香一個。”
小丫頭一聽,立馬把臉往前一湊,樂得跟花似的。
離兒見了,一把拉過卿兒,“卿兒,你不可以親叔叔。”
卿兒一聽嘟囔著嘴,容瑾則怒目而視,“小子,幾天不見,膽子見長啊。”
離兒根本不理,“男女授受不親,你只可以親哥哥和孃親,不可以親叔叔。”
“離兒,你再說,看我不教訓你。”容瑾氣急。
卿兒歪著小腦袋,“那我親哥哥。”說著在離兒的臉上“啵”的親了一口,離兒高興地眉開眼笑地,只是氣壞了一旁的容瑾了。
我在一旁笑著給他們夾菜,像這樣的“男女授受不親”論,幾乎每個月都要上演一兩次,而表演者總是樂此不疲。
自生自滅
吃完飯,我們去逛街,今天是慕都一年一度的海棠節,所謂的海棠節,說白了也就是情人節,這三年來,每次我們都來,不為別的,只因某人每次都死皮賴臉的硬要拉著來。
今天的人似乎比前兩次的人多,離兒和卿兒玩的不亦樂乎。
“謹叔叔,我要那個……”
“快快,那個、那個”
“醇兒,我帶你去個地方。”容瑾一手拉著我,一手抱著卿兒,我拉著離兒。
容瑾帶著我們了一個院子前停住,看到院子的名字,我一個巴掌拍在他的頭上,“喂,容瑾,你自己不正經,可不要帶壞我的離兒。”
“哎呦呦,醇兒,進去再說,進去再說。”
雖說他這個人說話是不靠譜了些,可人品卻是可以保證的,遂也沒跟他扯,隨他進了去。我們在二樓的一間雅閣坐下,叫了些點心,品著香茶。
不一會兒,有歌聲傳來,我一怔,“這?”
容瑾笑笑,“沒錯。”
“她不是在軒國嗎?”
“前幾天剛來。”
“哦。”我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蘭諾,她和之前沒有多少變化,她不是應該在軒國嗎,只不知她這樣的一個人,來這幹什麼?
“醇兒?”
“哦,怎麼了?”我問。
容瑾摺扇一收,“醇兒,你沒事吧,我都叫了你三聲了,你怎麼才聽到呢?我看到個朋友,過去打個招呼。”
“去吧。”我隨意的應著。
“哎呀!”卿兒忽然叫了一聲,原來一個丫鬟不小心把水灑在了卿兒的脖頸,正用手絹幫著擦。
“沒事,還是我來吧”我把卿兒抱過來,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感覺那人地眼神有點怪怪的。再一看,卿兒脖子上的蕪玉不見了,想著定是剛剛那人拿了去,我從樓上可以看見剛剛那個人正著急的往外趕,我不放心,就讓離兒和卿兒坐在這,自己過去看一下。
剛下了兩節臺階,又感覺不妥,遂折回。剛到門口,就看見幾個人抱著離兒和卿兒飛出了視窗。
我發射飛鏢,卻也只來得及擊傷兩三人,我還沒來得及問是誰幹的,他就已經咬舌自盡了。我一急,大聲喊著容瑾。
容瑾來的很快。
“離兒,卿兒被人抓走了。”我抓著他的手臂焦急的說著。
“你別急,我們快去找,會沒事的。”說完,他長嘯一聲,有幾個人出現在我們的眼前,容瑾吩咐他們加派人手,四處找找。
我突然想起剛剛那個人,便和慕容瑾說了下,可再找時,怎麼也找不到了。
“我們不找了,回家。”我說。
“什麼?”慕容瑾問。
“他們一定會聯絡我的,他們抓兩個小孩根本沒用,所以他們的目標應該是我,所以他們一定會聯絡我的。回去。”
我雖然這樣說著,可心裡還是七上八下的,容瑾似乎也看出了我的不安,緊緊地擁著我。
奈何情深
果然,三天後,終於有訊息傳來,我一個人,去香江別莊。
香江別莊不大,卻是四面臨水,無處藏身,對方選在這,可見也真是費了一番心思。
晚上我去香江別院的時候,沒有告訴慕容瑾,以他的性子,肯定不會讓我一個人去,而我也不想他為我冒險,他已經幫了我太多。
到達香江別院的時候,已有一人等在河邊,撐著船在等我,我上了船,跟著他進了院子。
到了院中,我看到一棵很大的香樹,香樹下有一方石桌,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