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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和淺姑娘倒是有一面之緣,只是姑娘事忙,怕是早已忘了。”男子說到這停頓了下,我想了下,始終想不出。
“那晚舒城郊外客棧,玉嘀令,”青衫男子見我眉頭微舒,接著道,“我家主人即是玉嘀令之主,玉簫。”
我微一錯愕,轉而一笑,原是故人將至。原來那晚來的是他的手下,難怪令牌的用處會如此之大。
“我家主人從那時已吩咐過,若是淺姑娘有什麼吩咐,一律照做。此次知道淺姑娘要來,主上和大小姐近幾日,天天在千羽樓等著。”
我對著男子笑了下,“那就有勞了!還有,那日謝謝你!”
青一也回以一笑,“這本是我分內之事,姑娘不必如此客氣。再說那日,我也只是依命辦事。”說完,他做了個請的手勢,就率先走在了前面,我跟著他走了起來。
“淺兒,怎可如此輕信他人!”容謹摺扇遮面,煞有介事的說道。
我還未說話,就有一聲音道:“公子若是不放心,大可不必前來,況且我家少主只說請淺姑娘一人。”言下之意,並沒有請他,容謹。
容謹聽了,卻也不氣,仍是一步三搖的跟著。
熟悉的方位,熟悉的地點,熟悉的樓宇。青一停於一門前,輕叩了下門扉,然後對我微一點頭,便退下了。不一會兒,門開了,忽感一紅影撲懷而來,我直覺性的側了側身子,而一直站在我身後的容謹此時也把我往邊上一扯,自己擋在了我身前。
“淺姐姐,淺姐姐,你終於來了,你不知道,我天天盼著,等著,你可來了……”女子正沉浸在自己高亢的興奮中,慢慢的,女子似乎發覺了不妥之處,“淺姐姐,……半年不見,你怎麼變胖了,不對,還長高了似的……”
女子一雙手還在懷中人的身上胡亂摸著,忽的,只聽女子大叫一聲,已推開了懷中人。
“你這無賴,竟敢佔本小姐的便宜,你活的不耐煩啦……”
而男子似也沒有料到會有如此變故,雙手彈了彈衣服,然後一手揮著摺扇,一手攬過我,嘴角掛上一抹痞痞的淡笑,
“笑話,你可看清楚了,爺可是有婦之夫。”容謹說著又在玉笛的身上從上到下瞄了一眼,“就你這樣的樣貌、品行,要是在以前,爺都不會多看你兩眼,現在爺我有了淺兒,就算你改了你的臭脾氣,再修煉個幾十年,也入不了爺的法眼。佔你便宜,真是笑話!”
玉笛被噎得目瞪口呆,只能用。發顫的手指指著容謹。
我瞪了容謹一眼,安慰了下玉笛。
“笛兒,不可如此無禮!”輕輕的呵斥聲從屋內傳來,其中卻不乏寵溺的味道。
我看向屋內,只見一男子臨窗而立,溫潤而笑。每次見他,都會感到無比的舒心。
“好久不見,淺淺!”
“是啊,好久不見。”
我們相視而笑,再沒有更多的言語。
吃完飯,我們便閒聊了起來。我跟玉簫大概講了下離開後的一些事情,當然包括容謹。
本來打算住在千羽樓的,實在拗不過玉笛,只好依他們的意思入住玉府。令我意外的是,這一個月來死皮賴臉跟著我的容謹,現在竟然說要離開了。
他走的時候叫我等他,因他的表情太過認真,有一瞬我卻是不懂他了,至於他要我等他,等什麼呢,以後見不見還是個未知數呢,所以我也沒放在心上。
拜見了玉簫、玉笛兄妹的父母后,我又踏進了竹苑。
跟玉簫玉笛兄妹相識是在一年前,那時聽說軒國玉都盛產美玉,就想著來這裡看看。
又回竹苑
那天,我正在玉都郊外,本想著休息一晚再趕路,卻不料看到被黑衣人圍攻的二人。黑衣人各個武功不弱,因為一連串的的苦戰,雙方身上已多處受傷,玉簫懷中還抱著昏迷的玉笛。
當時看著身受重傷卻仍然護著玉笛的玉簫,我想也沒想就把他們給救了。玉笛中了毒,名叫血暈,顧名思義,中毒人會隨著全身血液的執行毒素連轉全身,面板會長滿紅色的小點,點如紅花,待到紅點變為紫色時,那也就是那人生命結束之際。
我告訴玉簫,這種毒很難解,即使有解藥,玉笛的狀況已是等不到了,若想救她,只有以命換命。玉簫聽後沒有半絲疑慮就同意了,只說讓我幫他把玉笛送回玉府,且不要把真實情況告訴她。
最終,我選擇了以身過毒,我的體質特殊,從小又刻意的訓練過,解毒不至於要了我的命,可耗費體力是一定的。給玉笛解完毒後,我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