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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安追出來大叫說要去告我班主任,我邊跑邊回頭說,“有種你告去,我就把你告到校長那兒。讓你丟了工作!”
保安沒再接著說,我嗤笑了一聲,繼續往宿舍跑去。剛好宿舍門已經開了,我也不用和宿管阿姨打招呼,直接就往宿舍跑去。本來一切都挺順利的。誰知到我剛推開門的一剎那,竟然看見我們宿舍的另一個女生在宿舍裡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幹什麼,我們兩個一下撞了個正著,誰也沒想到會有人在宿舍,兩個人都驚訝的啊的大叫了一聲。
她驚魂未定的拍拍自己的胸脯,閃躲著問我,“鍾然,你怎麼會在這兒啊,我還以為宿舍沒人呢!”
我還好奇這大清早的她怎麼會在這兒,她週末不是不住校的嗎?
還沒等我開口問她,她卻走過來問我,“喲,鍾然,你怎麼穿這樣兒啊,你這臉上是怎麼了?天啊,嘖嘖,真沒看出來,鍾然,你隱藏的挺深啊!”
我被她這麼一問一下就心虛了,想問她的話也問不出口了,支支吾吾的說我昨天是出去玩兒了,她用一種我懂得的笑容回敬了我,然後說她還有事兒就先走了,然後風一樣的跑掉了,我總覺得她神情有點怪,但也沒多想,換了衣服洗了臉,拿好錢之後就離開了。
☆、97、是註定嗎
和於冬陽直接奔向長途汽車站,買好票之後趕了第一班車回去。等車子發動了,才抽出時間給手機開機。一開機就是鋪天蓋地的簡訊和未接提醒,全是劉晨陳的。每天都要定時給他打電話的我,昨天因為那件事情徹底把他給忘記了,現在他肯定是要生氣了!
我立馬給劉晨陳打了電話回去,他接起來之後我忙著道歉說,“劉晨陳對不起,我昨天有事兒出去了,手機沒電了……”
“你有事兒出去不會和我說一聲啊!我打了那麼多通電話。你就一個都沒看見?最後你手機都關機了,你知不知道我在擔心你出事兒啊?!”
“我……對不起……”除此之外,我不知道怎麼去解釋。
對於劉晨陳鋪天蓋地的一頓訓斥,我一點點抱怨都沒有,反而更多的是感動,我知道他在擔心我,可能我沒有辦法去表述他當時急切的心情,但是我能感受得到,如果是我給劉晨陳打電話,他不見了,我想我會直接瘋掉。
我不知道再說什麼,他也沒有說話,賭氣一般的,我們兩個就不約而同的陷入了沉默。過了好一會兒,劉晨陳才忽然問我,“你現在在哪兒呢?”
“回鎮上的班車上。”
但,劉晨陳卻說了四個字,“我在東市。”
我啊了一聲,驚訝的不敢相信。劉晨陳因為打不通我的電話,找不到我的人。所以就坐了班車來東市找我,所以說,昨天一晚上,我在天橋上哭著喊他名字的時候,他也在滿世界的著急找我……
可就因為我晚開機了這麼一會兒,我們就完美的錯過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昨天晚上,段紫瑜答應我留下這件事情對我的觸動挺大的,讓我的心思變的特別的敏感,我忽然感覺我和劉晨陳的這次錯過,是不是老天爺在告訴我,我真的要從此錯過劉晨陳這個人了?我們努力的尋找著彼此,卻終究抵不過命運的疏離?
劉晨陳這一次好像真的挺生氣的,沒再說什麼,就說了句我知道了,然後就把電話給掛了。結束通話之後於冬陽問我劉晨陳怎麼了,我說他去東市找我了,沒找到我人,現在還在東市呢。於冬陽也挺驚訝的,淡淡地說了句,“沒想到劉晨陳對你還真的挺上心的。”
被他這麼一說我更愧疚了,我問於冬陽我是不是選擇錯了,於冬陽搖搖頭說我的事情,要我自己去判斷。今天這個後果我當時不是沒有考慮到,但是我還是毅然決然的做了決定,就證明在權衡利弊之後。我已經想得很清楚了,那麼那些不該被眷戀的東西,就趕緊遺忘了。
我沒有再說話,靠著窗戴上耳機聽歌。我給劉晨陳發了簡訊,讓他回來的路上注意安全,我在鎮上等他。但是,他沒回我。
回到鎮上,我直接去了監獄那塊兒。我和獄警說要去見何秀秀,獄警聽了名字就不讓我進去,我說是段紫瑜讓我來見人的,別說段紫瑜的名字還真的挺好使的,也可能是段紫瑜昨天已經和這邊兒打過招呼了,那獄警進去溝通了一下,就讓我和於冬陽進去了。
一個星期不見秀秀姐,她好像瘦了,一頭慄棕色的長髮也被剪短染黑,變成七十年代的那種齊耳短髮,穿著淺藍色條紋的囚服,本來樣子挺憔悴的,但是看見我的時候,才有了一點笑意。
我們之間隔著一個隔音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