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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我想去搶那半瓶二鍋頭,但是他說什麼都不讓我喝了,最後直接將那半瓶二鍋頭以一道完美的拋物線,朝著天橋下的花叢中拋了出去。斷了我最後的念想。
“天兒太冷了,咱們先找個地方將就一晚上吧,明天回去看看秀姐,她進去之後我還沒去看過她。”
於冬陽酒量好,還算清醒,拉著我說去找個住的地方,我倆混上上下的錢都買了二鍋頭了,秀秀姐給我的卡我也沒帶,身上連個住招待所的錢都沒有,後來於冬陽說不嫌棄就去他現在住的地方將就一晚上。我說沒事兒,走你。
我倆到了的時候,我只感覺這個地方好像還在四面漏風,床也是硬的像地板一樣,於冬陽讓我躺下之後。我忽然覺得冷的發抖,然後好像有人給我蓋了個被子,被子很短,都蓋不住腳。我就這麼蜷縮著睡了一晚上,一晚上都覺得冷風竄著我的後背。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腦袋都還疼的像是要炸了一樣,眼睛睜開也看不清楚東西,迷迷糊糊的。又重新閉上,緩衝了好一會兒才重新睜開。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這地方真陌生,敲敲腦袋想了半天才想起這是於冬陽家。但是這地方怎麼像是爛尾樓一樣?四周連個玻璃都沒有,我就躺在這水泥地板上,地上就鋪著兩張破報紙,我身上蓋著於冬陽的外套,再一看,他正靠著另一面牆睡得正熟呢,上身就穿這個背心兒,冷的嘴都白了。
我說我昨天怎麼覺得這床硬的像地板似的,原來真是睡地上了。我急忙爬起來跑到於冬陽身邊搖了搖他,於冬陽嗯哼著睜開眼,問我怎麼了,我問他這是什麼地方。他清醒了一會兒之後對我說,“這就我住的地方啊!這地方蓋起來的房子都爛尾了,沒人管。”
我愣了一下,驚訝的問他,“你這幾天就就住這兒啊?”
他挺不好意思的點點頭,說他沒找著住的地方。
我倆坐了一會兒,感覺找回點兒力氣來了,才站起來,於冬陽說現在時間正好,去車站回鎮上去。我點點頭。一看我手機也沒電了,身上衣服還沒換,鞋也沒了。然後就計劃先回學校換個衣服,充一下手機電,順便拿點兒錢。不然我倆連車票都買不起。
計劃好之後,我倆離開了這個爛尾樓,因為連坐公交的錢都沒有,我倆只能步行回學校,還好現在還算是一大清早。又是週六,路上也沒什麼人,就是一些出來晨練的大爺大媽,但還是免不了一通鄙夷的目光。
回學校之後,校門都還沒開。沒辦法我只好硬著頭皮去敲保安室窗戶叫保安大叔開一下門。保安大叔看我穿的這個樣子,頭髮也亂糟糟的,還花著臉,一臉鄙夷的說,“你們這些小姑娘啊。小小年紀不學好,每天都不知道幹啥呢,都去點兒啥地方!”
我不好意思的揪了揪這條短的不行的裙子,紅著臉求保安大叔幫忙開一下門,說下次不敢了。保安瞪了我一眼。讓我進來登記班級姓名,然後再進去。
我一愣,問道,“我不是遲到,現在已經應該可以開校門了,週末住校生是可以出入的,我為什麼要登記?”
保安脾氣特大,見我反駁罵罵咧咧的說,“狡辯什麼?一看就不是好孩子,還頂撞我?到沒到開門的時間我不知道嗎?讓你進來登記就進來登記,那麼多廢話!”
他說完之後把大門開啟,站在門口等著我,我沒法辦法,也不能穿成這樣一直站在門口吧,不然一會兒萬一有同學從裡面出來看見。多丟人,所以只能跟著他去保安室登記。
保安坐在桌前,找出一個本子放在他跟前,然後找了一根筆給我,說道。“就在這裡,班級、姓名、宿舍號,都寫清楚了,我可記住你的樣子了,我會找你們班主任去問的。不要亂寫啊!”
我嗯了一聲,拿過本子開始寫,他不滿的把本子又往回抽了一下,放在離他很近的位置上說,“拿那麼遠幹什麼?想亂寫啊?來,就在這兒寫。”
我急著回去換衣服,懶得和他爭辯,哦了一聲就湊過去開始寫,剛準備動筆,就感覺有一陣似有似無的粗糙的觸感在我的大腿上掃了兩下,我驚了一下,急忙回頭看去,但是什麼也沒有,保安大叫著亂看什麼,趕緊寫。我沒做聲,但是洋裝著低頭認真寫,眼神卻注視著自己的大腿,果然,保安的手又準備要放上來,我猝不及防的一抬頭,這個老流氓的眼神竟然還盯著我的領口看!
我趁著酒勁兒沒過,奮力的一摔筆,一個巴掌甩在了保安的臉上,怒罵道,“流氓!有病吧!”
說完我頭也不回的就走出了保安室。往宿舍樓方向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