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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學校也有一些人是我們初中考過來的學生。我在初中被虐的全校出名,沒幾個不認識我的。湊過來一看竟然是我鍾然和別人單挑,都有點兒不敢相信。
王珏和我面對面站著,不同的是我身邊還站著我的三個室友,而王珏的身邊。一個人都沒有。
不過這並不妨礙她不可一世的樣子,她驕傲的看著我說,“開學第一天還在宿舍被我罵的只會哭的人,現在竟然都敢找我單挑了誒,我真是的不敢相信唉!”
這一刻我告訴自己。鍾然,別慫。
我一直不斷的回想著秀秀姐和劉晨陳和我說過的話,不要總是對惡勢力說對不起,對不起,是弱者的保護色!
而我鍾然,拒絕,做,軟柿子!
我同樣用她對我的那種態度回敬她,“王珏,做人做事不要太絕了。開學時候我好心退讓一步,並不代表我對付不了你,昨天我也提醒過你了,不要再和我作對,但你竟然讓教官當眾給我難堪,那我也不能再退讓了!”
王珏臉色憋得很難看,幹瞪著我看了半天,而周圍人輿論的天平也都逐漸的偏向我,她一看自己不得勢了,忽然毫無徵兆的哭了起來。
不是那種真的傷心害怕的嚎啕大哭,而是那種作秀感很強的那種哭。委屈的抹著眼淚,對著我說,“你好過分哦鍾然,當初我只不過是不習慣住上鋪,讓你和我換一下,你就對我記恨在心,昨天還找高年級的女生到宿舍恐嚇我,說我再和你作對就讓我在整個女生宿舍出名,今天自己訓練出錯被教官批評,竟然也要怪在人家的頭上……”
王珏越說越委屈,一張好嘴把白的都說成了黑的,還給周圍的人哭訴說我就是在欺負她,還說我昨天還命令她替我去打水什麼的,陳曉曦看不過去,站出來說明明是王珏指使我去的,結果王珏還指著陳曉曦和我其他的兩個室友說我們四個人組成一個四人幫,專門欺負她什麼的。
我相信當時在場的很多女生其實有都有點不喜歡王珏那種嬌滴滴,愛賣萌的嗲樣子,但是男生就不一樣了,好像這樣柔弱愛哭的女生更激起他們的保護欲似的。而且此時圍在我們周圍的,大多是不明真相的吃瓜群眾,即使是我們班同學,也只是目睹了剛才訓練中的矛盾,但也早就被王珏說成是我的報復了。
我真的很佩服王珏的演技,她說的像是真的一樣,再加上張了一張無公害的臉,比起我這種丟進人堆裡都找不著的女生,更讓人覺得值得同情。
在她的花言巧語下,一下好多男生都指著我說好過分,還說什麼醜人多作怪之類的,彷彿我欺負王珏這件事情已經板上釘釘了,就連我室友幫我說明真相,都被說成是同謀的串詞。
我無奈的看著王珏,終於明白了這個女生的厲害之處,並不在於她有多少知心的姐妹可以幫她,或者她的家境背景怎麼了得,而是在於她那張能言善辯的嘴,竟然可以隨便的顛倒是非,最重要的是,聽過的人,還都相信了!
說實話我當時挺心累的,都說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不要命的怕遇上不要臉的。我屬於那種被逼得不要命的,卻偏偏遇著了王珏這種不要臉的。
反正你不要臉,我只能比你更不要臉。
我說。“行,那就算是你說的這樣,是我欺負你,給你臉色給你下馬威。怎麼著?我就是看不慣你,今兒不是向著誰的人多誰說了算。而是誰的拳頭硬誰說了算,我就是要找你單挑,你接不接受,都沒用,我說了算!”
王珏可能沒想到我也會不要臉的硬著來。面對大家的質疑不但不退縮,反而還承認了,一時語塞,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她愣了半天,然後才不服氣的指著我說,“你這不公平,你這哪是單挑啊,你看你身邊兒還跟著三個女的,你們四個人欺負我一個,這叫單挑嗎?你讓大家評評理,這不就是明擺著欺負我嗎?”
看得出來王珏說這話的時候是心虛的,雖然很多人在立場上都向著她,但是大家都非親非故的,也不會有人真的站出來幫她打架啊,相比之下勢單力薄多了。而我這邊兒的三個姑娘,卻都堅定地站在我身邊,讓我本來緊張的心反而多了一點支撐。
我也有點煩了,我也其實從來沒有真正的參與過打架這種事兒,我也不想以多欺少,就撓撓腦袋問王珏。“那你想怎麼樣?”
“你有種就在這兒等著我,我去叫人,到時候咱們勢均力敵了再說。不過醜話說在前頭,到時候誰輸了,就要在明天早上軍訓集合的時候,站在升旗臺上,給對方道歉!”
王珏的口氣不小,一副‘只要我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