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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理他,專心的看著他們怎麼玩兒,看了兩個人之後,我清楚了遊戲規則,就是一個人用嘴巴吸著撲克傳遞給另一個人,另一個人也要用嘴吸走才算成功。如果從誰那裡掉下去了,不但有和對方親嘴的危險,還要接受懲罰。
我左邊坐著眼鏡男,右邊則是坐著剛才拉著我過來的顧婉靜,本來剛才有兩個男生爭著要坐在顧婉靜的左右,但是她好像不太願意,所以就直接坐在我旁邊了。
大半圈兒撲克傳下來,掉了幾次。沒有人選擇大冒險,所以前面度數小的酒都被喝了。撲克傳到了眼鏡男旁邊的那個女生的嘴裡,她害羞的敲了一下眼鏡男的胳膊,努力的吸著撲克朝他把臉湊過來,我看見眼鏡男臉色一干。沒有動,那個女生又急忙催促了他幾下,眼鏡男才打算低頭去接,只是本來吸的好好的撲克,眼鏡男快要碰到的時候。卻忽然掉了,眾人正要驚呼,眼鏡男竟然在最後關頭停住了動作,然後迅速的將自己的頭撤離。
看熱鬧的人一下也都沒熱鬧看了,眼鏡男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說,“是我慢了一步,我來喝吧。”
說完之後拿起桌上的酒一飲而盡,大家也沒有在乎這點小插曲,催促著遊戲快點進行,眼鏡男將撲克拿起來。吸在了自己的嘴上,轉身對準了我。
我一下也不知所措了,就像是剛才眼鏡男那樣,一下就愣在了那兒老半天沒動。顧婉靜拍拍我的肩膀問我想什麼呢,眼鏡男也催促著我快點兒。
“吃點兒小虧,死不了人,親一下摸一下怎麼了?總比以後被男人騎在身下好得多!”絲襪女的話一下就在我腦袋裡響了起來。我攥了下拳頭,默唸了一聲劉晨陳對不起了,然後一副赴死的樣子,緊皺著眼睛,噘著嘴朝眼鏡男湊了過去……
緊接著下一秒,耳邊忽然傳來周圍人或起鬨、或驚訝的曖昧尖叫……
☆、118、你倆啥關係
我感覺到自己的嘴唇上覆蓋著兩片柔軟,而那張薄薄的撲克卡片,此刻已經掉進了我放在膝蓋的手掌心上。我的腦海裡閃過一道閃電,驚訝的睜大了眼睛。我正想把腦袋移開,沒想到眼鏡男暗自在桌下拉了一把我的手,因為慣性的原因,我身子不受控制的往前傾了過去,沒躲開這個吻不說,反而在大家的眼裡看來,我像是特別主動地撲到了眼鏡男一樣。
就這一個舉動。又引來了全場人的譁然,還有些人都已經站起來激動地開始拍手了,大喊著:“噢噢噢噢!精彩,精彩!!”
我哪裡遇見過這種陣仗,一下就慌了,立馬把眼鏡男一把推開,騰的一下站起來就要走。但眼鏡男眼疾手快的抓住了我的手腕,借力也一起站了起來。
他從我身後湊過來,看起來就就像是從我背後把我把我抱住了一樣,我惱怒的想要閃開。他卻更貼近我,在我耳邊說道,“那麼費勁的留下來,這就走了啊?豈不是白費了辛苦?”
他的話讓我一下就停住了自己的動作,是啊,我搞出那麼大動靜,就是為了留下來啊,剛才不是已經和自己說好了嗎?只是親一下,又不會少塊肉,難道我就要這麼一直端著架子,直到秀秀姐受盡了苦,生不如死,才知道後悔嗎?
見我沒再反抗了,眼鏡男笑了一聲,繼續說道,“剛才那一下,就當你還了我那瓶酒的人情吧。”
說完之後他就離開了我重新坐回了座位上,我站在那兒緊緊地捏著自己的手掌,心裡全是委屈。剛才就在我貼過去的時候,撲克明明都好好的吸在眼鏡男的嘴上,是我貼近的那一瞬間,撲克才忽然掉落的,就那麼一秒鐘的時間,之前都沒掉,怎麼可能忽然掉了呢?我覺得,就是眼鏡男故意的!
但我又能說什麼呢?這個場子說了算的又不是我,而是來消費買舒服的大爺,人家故意整你,你就只能受著。花有百樣紅,人與人不同……
我站了一會兒,又灰溜溜的重新坐回座位上,那些男生還忍不住調侃眼鏡男,問他被撲倒的感覺怎麼樣。繼而還對我說道,“小姑娘看不出來還挺主動的!有錢途啊!叫什麼花名兒啊,下次爺過來也選你啊!”
“什麼啊。你選人家,人家可就不一定主動了。人家好的可是阿哲那一口!”
“是是是,誰讓小哥兒我長了一臉的風流相,沒有人家阿哲那副文藝份兒呢!”
……
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開著我的玩笑,我坐在那兒臉憋得通紅,但只能咬著牙讓自己表現得老練、鎮定,而且還要展現笑意。絲襪女說了,這一行最忌諱的,就是你被客人隨便的碰一碰,就垮著一張臉,好像是誰欠了你二百塊錢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