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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輕輕推了一下她,表示自己不想讓她站在這裡。
“同學,你擋著我的視線了。沒事兒請你讓開好嗎?”我特意把請字說得很重。
“哼,鍾然。誰髒誰乾淨,還不一定呢!”
喬童童不陰不陽的說完這句話就離開了,我也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我心想這個喬童童真是膽子大了,我剛進班的時候。她看見我都躲著走,現在竟然過來和我這麼說話!難道我又是哪裡讓她看出來我好欺負了嗎?我明明都沒有再對誰退讓或者軟弱過啊!
“神經病!”
我低聲嘀咕了一句,不再理會這個小插曲,重新開啟語文書看,陳曉曦在睡覺呢,白瑜婉也不在座位上,神神秘秘的每天不知道幹啥呢,沒人和我說話,我只能繼續假裝看書了。
但,我翻開語文書之後,卻正好有一張卡片從語文書裡溜了出來,掉在了地上,好像是一張照片。我彎腰撿起來看,照片裡模糊的身影,可不就是我嗎?這不是我昨天在紫荊國際的時候穿的那身衣服嗎?而且旁邊這個人,不就是那個金絲鏡框的眼鏡男嗎?
照片裡的我只露出半張臉,挺模糊的,但因為我是當事人,一眼就看出來了。正好是我撲倒在眼鏡男的身上時候拍下的這張照片,角度非常地曖昧。
我立馬把這張照片夾在語文課本里,心虛的朝我的前後左右看,還好沒有人關注我,都在做自己的事情。我緊緊地捂著語文課本,就怕它自己忽然翻開,然後照片暴露在大家面前。我心裡“轟”的一下,不停的在想這個照片到底是拍的。環顧了一圈,我將目標定在了喬童童的身上,她本來都不敢招惹我,剛才卻過來給我借面巾紙,還很奇怪的說什麼誰髒誰乾淨還不一定,這照片不是她拍的還能有誰?!
只是怎麼那麼巧,這一幕就偏偏給她看見了呢!
我非常生氣的盯著喬童童,心想她給我看這張照片是什麼意思?是用這個為難我?還是有什麼更可怕的計劃?
☆、105、劉晨陳要來了
我本來是想去找喬童童當面對質的,但又怕在班裡萬一一旦吵起來了,這件事情就要瞞不住了,到時候鬧的人盡皆知我就完了,所以我就閉嘴沒說話。不過照片的事情卻壓在我心上一直放不下去,讓我提心吊膽的。
第二節晚自習我整個人都挺心不在焉的,這王珏的事情還沒搞定,又憑空出來個照片。最可恨的是,我在紫荊國際那邊兒一點進展都沒有,也打聽不到彪子的下落。我感覺自己被好幾座大山壓得我快要喘不過氣來了,但我唯一的選擇只能是硬著頭皮上。
好不容易熬到下課,我和陳曉曦一起去水房打水。我發現我身上的奴性還真是改不了,我們去宿舍拿水壺的時候,我自己主動拿了白瑜婉的水壺,陳曉曦問我是不是她又讓我幫她打水了,我說不是,我說是我自己想幫她。陳曉曦瞥了一下嘴,說我就是人太善良了,他們才一個個的蹬鼻子上臉。
我笑了笑沒說話,也沒有反駁。陳曉曦說的挺對的,但我不覺得自己有錯。謙讓、中庸,是整個中華名族留下來的習慣,甚至說是美德。我這樣做沒什麼不對,只是現在有太多不識好歹的人,把你的退讓當成了你的懦弱,他們認為你是弱逼,不敢反抗。只能認慫,而不是把這看為一種我對你的禮貌,僅此而已。
打水的時候我們又遇見了陳曉曦的‘老相好’阮昊了,不過這一次他也是剛來,不能插隊了。我小聲的趴在陳曉曦的耳邊說,“這一次你可算是沒辦法插隊了吧?”
陳曉曦小嘴一噘,傲嬌的說,“我是有素質的文化人好嗎,我才不插隊呢!”
這話正好被阮昊聽見,他走過來摸了摸陳曉曦的腦袋,臉上寫滿了嘲笑,毫不留情的拆穿陳曉曦道,“我看你是怕別人說你沒素質吧!”
陳曉曦小臉一紅,和阮昊犟起嘴來,兩個人活脫脫的一副歡喜冤家的樣子。看著他們兩個這樣青澀的樣子,我就忍不住想起了初中時候的劉晨陳。那時候我們還沒有在一起,他也是這樣每天都忍不住找我鬥嘴,惹我生氣,開我的玩笑。那時候的他變著花樣的“欺負”我,但我好像從來沒有真的生氣過,現在回想起來,那甚至是我覺得最美好的時光。
“鍾然,你傻了啊!隊伍都排到哪去了你看看!”
陳曉曦拍了一下我的肩膀,笑話我總是不在狀態,我一看我這個隊伍的人只剩下一個在那裡打水了,而我還站在剛才隊尾的地方沒動,這我才趕緊跑了過去,正好前面的那個人也打完水了。
打好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