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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的表現來看,一聯想,我估計十有八九就是她了。
我這個室友叫做袁艾,平時看起來也算是老實巴交、本本分分,之前一直都是站在我這邊兒的,就算是我和王珏約架那事兒她和另一個妹子挺不厚道的跑了,但我們兩個屬於互不得罪,她從來沒招惹過我,我就更不用說了,我是那種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那類的。
其實我怎麼說都想不通是她,我今天剛進來看見王珏大呼小叫的,當時瞬間就覺得這是王珏這個心機婊自己在這兒自導自演呢,誰知道她竟然還是個幫兇!
她拉住我以後,我還裝作什麼都沒明白的樣子,疑惑的問她怎麼了。她看了看王珏,王珏正在那兒給她作狠呢,意思是威脅她別亂說話。
但是袁艾最後還是沒顧王珏的威脅,說了出來。
“鍾然。別去看影片了,我承認還不行嗎?東西是我偷的,我偷完之後就放在了你的床單下面,想要栽贓陷害你。對不起鍾然,我做錯了。”
這人吧,都是吃軟不吃硬,我本來想好好為難一下這個袁艾,但是被她這委屈又誠懇的態度一攪合,我倒是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我看了王珏一眼,她挺急的,我估計是怕袁艾給她供出去。我心想我非得讓你好好消停幾天,今兒要是不把這事兒辦漂亮了,估計以後這王珏還得找我麻煩。
於是我握住袁艾的手,卻一直看著王珏,然後問她道,“袁艾,我知道你不是這種小偷小摸的人。你說,這事兒是不是有人指使你這麼做的?班主任也說了,這事兒是誰幹的,那是要受罰的,不要怕,有我呢。你說出這人是誰,不要為這種壞人背黑鍋!”
我說到這兒,袁艾估計也想通了,她看了一眼王珏。此時的事態明明都已經很明朗了。只要她說出是王珏讓她這麼幹的,這事兒就算是成了。但我也不知道這個袁艾為什麼怕王珏,她看了一眼王珏之後,忽然很堅定的說,“不是,沒有人指使,我就是……我就是嫉妒你,所以才陷害你的,對不起,我甘願受罰!”
班主任在一邊兒早就聽的不耐煩了。見有人承認了,乾脆也就不管了,大手一甩,指著袁艾好一頓批評,估計也是做樣子給我看,畢竟我剛才還暗示她不要偏心。最後班主任指著袁艾說,讓她寫一千字的檢討書,明天下午班會課的時候在班上讀。
班主任說完之後還不忘批評我們,說道,“我帶了這麼多屆學生。就沒見過你們幾個這麼煩的!咱們班裡就你們幾個天天有事兒,人家別的同學在一個宿舍怎麼就能好好相處呢?要是你們以後再給我出什麼么蛾子,就別住校了,乘早捲鋪蓋走人!”
王珏這人特會來事兒,見袁艾沒給她咬出來,不但不心存感激,還指著袁艾幫腔說就是因為宿舍有這樣的蒼蠅屎,才攪亂了這一鍋粥。還溜鬚拍馬的對班主任說以後她當我們宿舍的寢室長,一定讓我們好好團結起來,不讓老師多操心之類的。班主任嗯了一聲。說正好這週上報寢室長,那就王珏來當好了。說完之後給她叮囑了兩句才離開,還不忘警告我們準時上晚自習。
班主任走後,王珏收起臉上的笑意,不滿的走過來瞪了我一眼,哼聲說道,“算你走運,咱們走著瞧!”
我冷笑了一聲沒理她,轉身回宿舍拿書包準備去上晚自習了。袁艾挺委屈的站在那兒,王珏過去的時候還朝她啐了口痰。她可憐兮兮的看向我,但我也沒理她。在我眼裡,她依舊是王珏的幫兇,她自己不敢把王珏咬出來,現在是她活該。
我和陳曉曦還有白瑜婉一起去上課。陳曉曦一路上都在不停的感慨,說看不出來王珏的心機竟然這麼重,現在都還是陷害鍾然了什麼的。我和白瑜婉沒搭腔,就聽著她嘰嘰喳喳在叫喚。白瑜婉問我這事兒怎麼看,我說能怎麼看,肯定是王珏指使的唄,就是不知道為什麼袁艾不敢說是王珏讓她乾的。不過也可以理解,畢竟袁艾挺老實的,估計也是怕說出來被王珏報復,要不是知道看監控肯定能發現是她,估計她也不會承認。
白瑜婉想了一下,卻和我說道,“我覺得,可能是王珏手上,有什麼袁艾的把柄。不過是什麼就不知道了。”
說著我們就已經進班裡了,要進班的時候陳夢給我打來了電話,我偷偷摸摸的去牆角接起,她問我怎麼還不來,我說我已經和她說過了。我週日要上晚自習,去不了。我估計陳夢是給忙忘了。
確實,她哦了一聲說她忘了,然後就和我拜拜了。不過我發現她沒有掛電話,估計是忘了按。我正準備按掛機鍵的時候,聽見陳夢的額聲音,我好奇放在耳邊,聽見她說,“以為他媽招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