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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驚慌的把紙條縮成一團,也不敢仍在垃圾桶,怕值日生倒垃圾的時候,不小心翻閱到這張紙條。又怕別有用心的人,把這張紙條照出來。那種敵人在暗我在明的情況,讓我不得不對任何的人或事物都充滿懷疑。
我拿著紙條不知道該怎麼處理它,我看了一眼喬童童,她正專心的低頭寫作業呢,根本沒看過我一眼,但因為昨天那句話,我還是直接懷疑了她。
陳曉曦從教室裡進來,我怕她過來之後發現我手上的紙條,這是我心裡的秘密,就算是陳曉曦,我也不能和她分享。我立馬把紙條塞進了嘴裡,吞了下去。陳曉曦正好過來,還笑著問我偷吃什麼呢,見她回來這麼慌張。
我猛的嚥了下去,然後笑著說,“我能偷吃什麼啊,你是看錯了吧!對了。阮昊找你什麼事兒啊?”
“哦,沒什麼事兒,我初中同學們約著這週末出去聚會呢,他負責通知我一下。”我成功的岔開了話題。
下晚自習的時候,白瑜婉才回班裡,正好我和陳曉曦還沒走呢,就等著她收拾好一塊走。
陳曉曦對白瑜婉說,“白瑜婉,你怎麼每天不上晚自習啊?今天班主任叫我了,讓我轉達你,明天你要是再不上晚自習,就叫你家長過來了。”
其實我也挺好奇的。這白瑜婉從開學以來就沒上過晚自習,每天自己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在忙什麼,但是人家不說我也不好意思追著問。陳曉曦也是因為老師找她談話了,才這麼說的。
白瑜婉一邊兒低著頭收拾,一邊兒淡淡的說了句知道了。我和陳曉曦相視撇撇嘴,都沒再說話。收拾好東西白瑜婉抬起頭,我和陳曉曦才看見她的臉上都不知道被誰給打了,鎖骨上也隱約露出一點紅色的血痕,我驚訝的指了一下,想開口問的,白瑜婉特緊張的揪扯了一下衣服,低頭讓我們快點兒走。
最後我也沒多問。她要是想告訴我們,自然會說的,要是不說,萬一也是一樣和我有不能言說的苦衷呢?但至少不會是我這麼悲哀的無可救藥吧,我淒涼的想。
我們仨推門進去的時候,王珏正指使袁艾給她打水去呢,袁艾見我們進來祈求的看了我們仨一眼,不過我們都沒理她,心直口快的陳曉曦還損了一句,“鍾然,你知道嗎?聽說這動物界啊,狗鼻子是最靈光的,尋著味兒就能找著自己好的那一口,為了這味道吧,還不惜甩尾巴點頭哈腰的,啥都幹呢!”
我和白瑜婉聽出來之後都笑了,袁艾的臉憋的通紅,低著頭不敢說話。王珏還在那兒美呢。得意的看著陳曉曦說,“你這是嫉妒我有人幫我打水吧!”
陳曉曦噗呲一聲笑出聲,“我可不嫉妒,我沒您那吸引狗的味兒啊!”
☆、107、電話
王珏這才反應過來,這陳曉曦是一面兒是損袁艾是個哈巴狗,其實這言語裡還損她王珏兒身上都是屎味兒呢!
王珏生氣的指著陳曉曦,你了半天也說不出個啥,就說了句你等著,然後就從宿舍出去了。陳曉曦還不死心的在宿舍叫喚說,“我等著你哈!”
王珏走後,袁艾提著王珏的水壺。下樓打水去了。我看著袁艾的背影,我總覺得她這麼怕王珏肯定是有什麼把柄落在王珏手上了,但具體到底是什麼把柄,這我還真是猜不出來。
我一看時間也不早了,還沒給劉晨陳打電話,肯定又有好幾個電話簡訊打進來了,於是急忙爬上床去找手機。因為沒有帶手機到教室的習慣,所以總是容易忘了拿丟在枕頭下面。就因為這事兒沒少錯過劉晨陳的簡訊電話啥的,這帶手機的習慣看來我還是要好好培養一下了。
可當我拿起手機之後,我竟然發現沒有一條關於劉晨陳的簡訊和電話。倒是有一條陌生短息發過來,電話號碼還設定了未知,簡訊內容是:“婊子也是最廉價的婊子,哈哈,和我鬥?嫩。”
我看著簡訊,背後刷的一股子涼氣竄進了身體。忍不住啊的叫喚了一聲,從踩的那個扶手杆上掉了下來,還好我只踩了兩個臺階,所以也沒有摔倒。
陳曉曦和白瑜婉還嚇了一跳,問我怎麼回事兒,我慌張的收起手機,說我剛才沒站穩,掉下來了,她倆還讓我小心著點。我嗯了一聲說我出去打個電話,然後就跑出去了。
我先給於冬陽打了個電話,這事兒也就只能和他說說了。打通電話我問於冬陽在哪兒呢,於冬陽說他在紫金國際旁邊兒那大酒店找了一保安的活兒,每天晚上站那兒當門童呢。
我把照片兒的事兒大致和他說了一遍,於冬陽問我知不知道是誰幹的,我說我有個懷疑的物件,但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