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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我慌亂的看著眼鏡男,用手勢祈求他別再說話了,然後對著電話裡說,“啊。是醫生,他說我可以走了。”
“哦,那你在哪個醫院啊,我現在過去接你。”
“哪個醫院啊……那個……”
我一邊支吾著,一邊捂著電話可憐兮兮的問眼鏡男離這裡最近的醫院叫什麼。可是這眼鏡男報復心理特重,死活不給我說,劉晨陳一直問我,我只能不斷求他。最後眼鏡男整夠我了,才給我報了一個醫院的地址。
“啊,我在廣南醫院。”
劉晨陳得到地址之後,讓我在醫院等他。然後就把電話掛了。我怕時間來不及,急忙掀開被子下床,穿好鞋子準備跑路。
眼鏡男把我從門口擋住不讓我走,好像就是故意為難我一樣。
“你幹嘛?我不就是上次坑了你一瓶酒嗎?再說了。我以為沒讓你直接挑最貴的啊,是你自己非要裝逼選了最貴的,你能別為難我了嗎?”
我急著想走,怕劉晨陳先我一步到了醫院。到時候我可找不著那麼多借口來搪塞了。
“那算是一件事兒,昨天晚上我可還幫了你呢,要不是我幫你擋了那杯下了迷藥的酒,你現在可沒這麼耀武揚威了。”
迷藥?這又是怎麼回事兒?
我越來越亂了。搞不清昨天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這現在不是我要糾結的事情了,我更擔心劉晨陳到了醫院門口看不見我怎麼辦?我可不想在惹他生氣了。
“那你說怎麼辦吧?”我想讓他直接來個痛快的。
“當然是補償我的損失咯。”
我左右看了一下,賓館的貴床頭櫃上正好有鉛筆和紙,我走過去撕了一張紙,寫下我的電話號碼和名字,然後匆匆跑到他身邊,把紙拍他胸口上說,“這是我電話,你想怎麼辦改天打電話給我,我現在是真有急事兒,來不及和你玩兒了,再見。”
說完,我趁著他沒反應過來,從他的咯吱窩下面鑽了出去,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