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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讓我眼前一愣,沒想到他竟然這麼厲害,就一晚上的時間,就已經調查出了我的背景,還知道我沒有父母,我都不知道他到底知道我多少的秘密……白總就好像是估計到了我會有這樣的反應,所以特別雲淡風輕的笑了一下。那一臉驕傲的樣子,似乎是在告訴我,沒有什麼是他做不到的。
“白總,您別和我兜圈子了,您找我、調查我,究竟有什麼目的?您就直說吧!”
我搞不明白自己要錢沒錢、要臉沒臉,甚至於白總認識我的時候,我是以一種女人最卑微的職業出現在他面前的。但他還是花時間去調查我、研究我,還把我帶出學校,如果不是出於某種目的,我不會相信這種業務繁忙的人。會這麼有閒工夫,費這麼大勁兒只是為了逗弄我來玩兒。
白總沒有說話,而是一直盯著我的臉看,看得我都以為自己剛才吃飯沾了什麼髒東西沒弄乾淨。但我拿起面巾紙一擦。什麼都沒有。我叫了兩聲白總,但是他盯得認真,竟然沒有一點反應……
我有點發毛,“白總?您這是怎麼了?有什麼話您就直說好嗎?”
白總撇了一眼隔壁桌。應該是一對小情侶,一直在吃飯,但是耳朵好像一直似有若無的豎起來聽著我們這邊的對話。然後他說,“吃飽了嗎?吃飽了就走吧,剩下的我們在車上慢慢說。”應該是感覺有這兩個人在場,不方便說話。我聽聞,立刻點點頭同意了白總的話,說我吃好了。然後我們兩個就收拾東西走人了,一直到上了車,白總才第二次開腔。
“既然你是個急性子,那我有話就直說了,我為了打聽你也算費了些事功夫,來找你也不只是單純地帶你出來吃個飯聊兩句,肯定是有更重要的事兒。”白總一上車就不在拐彎磨腳了,直截了當的就說出了他的訴求,“這次來找你,是想問問你,你就打算一直在紫荊國際那樣的會所裡一直待著嗎?你有沒有出來接私活兒的打算?”
果然,就知道白總的目的不是那麼簡單!
“接私活兒?什麼意思我沒明白?”我希望他講清楚一點。
“你想要的,不管是錢還是地位,我都會給你,只要你要。但我有一個要求,我希望你能答應。”
白總二話不說,就直接用金錢來誘惑我,但他開出的條件,卻讓我不敢答應,因為他說:
“我希望,你能做我的乾女兒。”
☆、148、答不答應?
說實話,血氣方剛的我,當時是別提多生氣的,要是我手邊有一杯水,我一定會毫不猶豫的端起來潑在白總這個道貌岸然的男人身上,可惜我在車裡,手邊什麼都沒有。
我冷笑了一聲說道,“白總,我總算是知道,您為什麼和白佑哲是父子了!”
白總倒是沒有生氣,眉毛一挑問我,“怎麼說?”
“你們兩個人都有一個特點,就是總喜歡把人想的特別的骯髒。”
我說完之後,轉身將車門開啟,頭也不回的下了車,然後左右看了看,看見了遠處的公交站牌,走過去準備等公交車回學校。說實話我心裡真的是非常的氣憤,我知道,不是所有人都會理解我的苦衷,但我心裡的那一絲絲的清高。讓我真的很受不了任何人的誤解。其實,這些誤解都是可以理解的,甚至我自己說句不好聽的,我自己自願成為這樣的人,還憑什麼要求別人對我一定要擺正一個尊重的態度?人家白總也是看得上我,才會對我提出這樣的要求,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可以說,白總這樣的行為,對於每一個夜場女來說,更算得上是褒獎,而不是不尊重。
說是這樣說,但是道理我都懂,我就是做不到……
我知道白總、還有白佑哲。他們說出自己當時說的那些話,或許並沒有損人或者說侮辱誰的意思,只不過按照大部分人的理解,去說說自己想說的話而已,甚至可能在他們的心裡,他們說的話還是對你的一種捧。可我自己知道我不是,我不是為了錢。或者為了地位以及其他,我有我自己的苦衷,這讓我覺得自己不知道比那些在我眼裡為了錢臉都不要的女人乾淨多少倍,所以我受不了別人對我任何的言語上的,將我和那些女人歸類到一起的話語,殊不知,事實上除了我。任何人都把我當做和她們一樣的人,
我穿著校服站在公交車站前,白總把車開了過來,停在我面前的時候,後座的車窗緩緩的搖了下來,白總平靜不帶一絲感情的臉從車窗內露出來,他沒有看我,只是盯著前面的路,但還是很有氣勢的對我說了兩個字,“上車!”
我不想那麼沒骨氣,脖子一硬,傲氣的轉頭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