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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聽沒有生命危險,也顧不上那些什麼亂七八糟的,立馬就把名字給簽了。醫生拿了保證書之後又回到了手術室。又等了兩三個小時之後,手術室的燈光終於滅了。
秀秀姐臉色蒼白,從手術室被推了出來。我兩步跑過去,她的臉上還能隱約看見一些傷口,下半身都被被子蓋著。
“姐,秀秀姐,我是然然啊!你沒事兒吧?姐?”
“來。家屬讓開點兒,她現在聽不見你說話。別耽誤時間啊!”
何總和吳總過來把我拉到了一邊,護士將秀秀姐推進了病房監護室,出來之後囑咐我們現在還不能進去,再等一會兒可以進去看望病人,不過不能吵。
我一直趴在病房門口的玻璃窗前,看著裡面平靜的秀秀姐,想到剛才醫生和我說的情況,我都滿身的冷汗,江陽他都做了什麼!
☆、197、說話了
吳總和何總說他們有點事情,就先走了,讓我在醫院好好待著。臨走的時候,吳總不放心,還讓他的兩個保鏢留下來看著我,怕韓東亮的人找過來。
我就一直守護在秀秀姐的病房門前,一步都不敢移開、大約等了半個多小時之後,護士過來通知我可以進去看病人了,但是聲音必須要輕一點,而且只能看十分鐘。
我小心翼翼的進去,秀秀姐此刻平靜的躺在床上,呼吸也很平穩。剛從生死線被搶救回來,顯得很憔悴。
“姐,你沒事兒了,都是我不好。都是我害了你……現在咱們都好了,都過去了啊。等你醒來以後,我就帶你去外地,咱們去個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平平安安的過日子。好不好?”
因為秀秀姐的原因,我回東市的日子只能再往後推,醫生說在秀秀姐可以出院之前,最好還是不要進行長途的移動。
白佑哲的電話催了好幾個,一直問我怎麼還不回來。我只能說快了快了。但是其實我是想,等秀秀姐好的差不多了,我就帶她走,去外地。
何總也和我建議過,說要帶著我和秀秀姐去上海,但是上海畢竟是大城市,消費水平很高,醫生說了,秀秀姐可能以後就是除了床上就是輪椅上,肯定是什麼都幹不了了。靠著我在上海,可能我和秀秀姐直接就餓死在馬路上了。
我也不想靠著何總的接濟,我已經欠他們很大的人情了,沒有理由再讓他們為我做什麼了。那樣我會覺得很愧疚。
秀秀姐在手術之後的第三天醒來,除了一睜眼看見我到時候眼睛亮了一下,但是很快暗淡下去以外,再也沒有什麼多餘的表情或者話語。一直也不說話,吃飯也只吃一丁點,就連我勸說都沒有反應。
醫生檢查過後,說應該是受了很大刺激,心理上有點緩不過來,說白了就是和自閉症差不多,自己把自己關在一個小房間裡,走不出來。
“還是多和病人說說話,多開導開導她,說些讓她高興的話。”醫生檢查完之後,也就給出這樣的意見。
於是我每天都在和秀秀姐說我們在一起開心的事情,但是其實翻來覆去就那麼點開心的事,好像貫穿我們兩個這一路走來的所有回憶,那些不快樂的事情佔了百分之八十似的。
秀秀姐的眼神還是很呆滯。偶爾閃過一絲的神情,我都能開心半天,但是也就是一秒鐘。
“然然,你也別急,這心理上的病要慢慢治療,急不得啊。”
何總馬上要返回上海了,臨走之前,還是不放心的來看了我一次,叮囑了我很多事情,還不忘了對我說,如果我真的有需要,可以隨時去上海找她,還給我留了她的電話號碼。
“謝謝何總,本來已經麻煩你夠多了,我都已經不好意思了。”
“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是真的很喜歡你,希望你以後的日子可以過的幸運一點。我也會幫你時常打聽你父母的下落,希望能幫你找到。”
“謝謝你,何總。”
何總走了之後,b市就只留下我和白總了。他一直遲遲不願意回去,是想勸我和他一起回去,他說他能保護的了我和秀秀姐,擔心我要是真的去了人生地不熟的外地,才真的是要有危險了。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怎麼辦,我也嘗試著問過秀秀姐,但是她除了呆呆的看著我,連一點回應都不能給我,她越是這樣,我的心裡就越麻煩。
我也在擔心,如果我去了外地,我照顧不好秀秀姐怎麼辦。
那天晚上,我給絲襪女打了個電話,我想看看她怎麼說,有什麼意見沒有。
絲襪女聽完之後。竟然還是建議我回去。她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