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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猙獰著鐵青的臉孔,咬牙切齒地句句充滿恨意。
我開始奮力的掙扎,一秒也不想看到他的臉,快速而逃離這裡,永遠不再相見。
他死命地不肯放手,任我在他懷裡右掙右扭,“別鬧了,思若,乖乖的。”他突然像哄小孩子一樣地對我低喃輕語,我的身子在他的軟語溫存下漸漸停止了掙扎,我累了,真的好累,身心疲憊,我知道自己鬥不過他,永遠都鬥不過他。
他緊緊地抱著我,在我耳邊輕聲低語。“別離開我,思若,我找了你五年,今天終於擁有你,我就再也不會放手了。”
心裡心亂如麻,困極了,也倦極了。我故意忽略他的溫柔,閉上眼睛……一切等明天再說吧。我在他的懷裡任他摟著抱著,貪婪這一刻的溫柔,不去與他對抗,只想享受被人呵護的感覺。其實我乖乖地聽他話,他從沒對我兇過……迷迷糊糊地躺在他的懷裡。
好久沒有睡的這樣香甜,拋開所有煩惱和憂傷,忘了一切,甚至忘記了木木發覺我一夜未歸會有多傷心。只找到了最溫暖最合適的地方沉沉地睡著,也許是縱慾過度,也許是傷心過度,當睜開眼睛時,已是中午時分。
“醒了。”康少森坐在床邊,一身白色的休閒家居服,微溼的頭髮說明他剛剛沐浴出來。“我叫了吃的,餓了吧?”他說的輕描淡寫,好像我睡在他的床上是天經地義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他走到窗前,將厚重的窗簾拉開,頓時耀眼刺目的明媚陽光照射進整個房間。光潔的地板泛著強光,在他周身形成燦爛光圈照著他白色的休閒服挺拔炫目。
同時,一縷陽光射到大床上,彰顯著昨晚種種不堪和事實。我發覺自己依舊地赤身裸體地躺在床上,身上的痠痛和淤青在在提醒我所有的一切。
我羞愧難當,只想快點離開這裡,回到本屬於我的世界裡,可左右四顧我竟然找不到我衣物,包括最貼身的衣物都不見了蹤影。“衣服還我,我要回家。”裹著被單,我坐直身子詢問他。
他無所謂地聳聳肩。“你的衣服被我扔了。”
“你……!”我一時氣的說不出話,只能用狠狠的眼神緊盯著他,以此來表示我的怒氣和不滿。
但他對於我的抗議絲毫不加理會,緩步來到床前,坐在我的面前。“去洗個澡,然後我們吃早飯。”
“我--要--回--家!”再一次我清晰地表達出我的意思,昨晚一夜未歸,木木不知有多想我,這五年來,我從沒離開過他這麼長時間。
“回家?”他輕輕地咀嚼這兩個字,然後努力壓抑胸中的悶氣,緩緩地說道:“隨便。”
得到他的同意,我立刻衝下床去,手抓著被單尋找我的衣服。他說扔了,不會扔的太遠,可我找了所有可能存放垃圾的地方都沒有發現一絲一毫衣裳的蹤跡,接下來我不知如何是好,總不能穿成這樣回家吧?
康少森是故意的,他明知道這樣的我離不開這裡,他才會說出隨便的話來。我不能一直這樣傻傻地找下去,更不想回到那間臥室去求他。
推開他的衣帽服飾間,這裡整個一所大房間到處是他的衣服鞋子,站在這裡,我驚奇地發現這裡不僅有他的衣物,還有女人的服飾行頭,而那些女人的物品皆是五年前他買給我的,我以為經過這麼多年,他早應該把這些東西扔掉了,可沒想到……絕大多數我穿都沒穿過,便離開了這裡。我不再細想下去,隨便找了一身衣物,匆匆換上,出的服飾間,來到偌大寬敞的客廳,打算準備離開。
“你就這麼走了?”身後突然傳來康少森低沉磁性的嗓音,此時的他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斜倚著靠背,手裡端著咖啡,輕輕地啜了一口,也不拿正眼瞧上我一下,彷彿我是他身邊最微不足道的一個陌生人般。
我不明白他話中的意思,更不清楚他對我的態度,昨晚與現在簡直判若兩人。想起昨晚,我懊惱的不知所以,只想立刻消失在他的面前,永不相見。
推著門,甚至忘了我的包,可是那道門無論我如何用力,怎樣轉動把手,都打不開它。“別費力氣了,門是系統控制,我不同意,你插上翅膀也飛不出去。”
他依舊悠閒地品著咖啡,慢條斯理地說道。
我放棄了無謂的掙扎,轉過身狠狠地盯著他。“康少森,你到底想要怎樣?”我怒聲質問。
“你知道。”他的語氣輕描淡寫,彷彿那只是一件稀鬆平常的小事情一般。
我不知道,我一直都不知道他真正的想法,從五年前到現在,他始終讓我捉摸不透。他有未婚妻,那個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