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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十一娘雖是性命無憂,可姑娘家的清白卻是毀於一旦,可不得鬧騰麼!
“越十一娘?”瑞瑩嫣眼中帶著幾分詫異,“就是公勇候府那個……舞女所出的越十一娘?”
且說這越十一孃的生母並非公勇候正室嫡夫人,永熹帝異母妹妹高陽長公主,而是公勇候府上的一個舞姬,乃是個庶出的姑娘。
“這裡可是天龍寺,她這等身份,能進得來嗎?”瑞玟嫣滿臉的不高興,揪著瑞瑩嫣的袖口道,“二姐,你聽聽鳶茱姐姐說的,她還與安親王世子搞上了呢,不清不楚的,真是丟臉。”只是心底裡有些好奇,若非有瑞瑩嫣看管,這會兒瑞玟嫣只怕早去瞧熱鬧了。
但說那華衣公子不是旁人,正是異姓王安親王世子安子楨。
“這檔子事兒,咱們可不能亂說。”瑞瑩嫣皺了眉頭,喝住雀雀然的瑞玟嫣,又對著四周幾個丫鬟僕婦好一番敲打,“今日的事,你們誰都沒有看著聽著什麼。若教我知道誰在外邊亂嚼舌根,我可不會饒了她!”
幾個丫鬟僕婦自知箇中厲害,立時諾諾稱是。
瑞瑩嫣沒了觀賞雪梅的興致,又怕被安越兩家牽連,遂攜著瑞玟嫣早早回了內殿。
老夫人心裡奇怪,瑞瑩嫣卻是機靈,拿過瑞玟嫣手中的幾支雪梅,只道前院雪梅開好,曉得祖母喜梅,就想著捧來與老夫人觀賞觀賞,直把老夫人哄得樂呵,連道二人孝順乖巧。
瑞瓏嫣與敖妙君雖也折了幾支雪梅回來,卻是玩了許久,兩人的衣裳上沾了好些花芯花瓣,裙襬處也灰撲撲的,面色悅悅,笑意不減,想是這一趟十分盡興。
瑞玟嫣有心問她二人,反教瑞瑩嫣攔下了——原是瑞瑩嫣心中自有計較,想著此事還是要稟明自家母親為是。要知道,那安越人家是在前院偏東處鬧出事來的,瑞瓏嫣和敖妙君卻是往西走的,兩撥人馬有沒有撞上本就難說,三妹若問了,誰知是不是白問?再者,引得祖母心中猜疑,更是不好。
作者有話要說: ①春天到來得比較晚。
②出自宋朝詩人盧梅坡《雪梅》。
☆、053 失勢
且說公夫人得了瑞瑩嫣的幾句話,心中不免在意,等得兩個閨女跪安退下,公夫人便急急吩咐許媽媽遣幾個機靈點的下人前去打探。
只是公勇候怎說也是個一等候,又是軍旅出身,府中上下本就護衛森嚴,一時之間,公夫人手底下的幾個下人哪裡能夠打探出什麼來?倒教公夫人好一陣子心憂。
“這不是胡鬧麼!”暖閣中傳出一聲驚呼,卻又壓低了聲去,“生辰八字何等重要,高陽長公主怎能……糊塗啊!”
內中又有人說話:“蕭越兩家向來目中無人,囂張跋扈,前朝有太子,後宮有皇后,怕是‘恪守本分’四個字,早就忘在腦後了。高陽長公主貴為嫡公主,性子原就乖張得緊,莫說此番,將嫡女與庶女的生辰八字調換,就是旁的,只怕也不無可能。”
蕭越兩家原是姻親,公勇候越橋西乃是皇后蕭氏的表家兄弟,越氏一族更是供有帝妃一名、太子側妃一名。
前些日子,半個京城都在非議瑞敖兩家的不是。
太子與定親王聞得風聲,自是不遺餘力地借題發揮,著手打壓眼下正露苗頭的璟貝勒。後宮之中,皇后蕭氏亦是掐著這件事不放,明裡暗裡諷刺汝國公府門風不正,更拿了旁的由頭斥令瓏妃抄錄《婦德》、《宮戒》,以儆效尤。
好歹瑞三爺經老夫人的一番敲打,還算有幾分眼力勁兒,不忿歸不忿,明面上的態度卻是緩和許多,給足了敖家人面子,該有的三書六禮,一個都不會少。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這廂事罷,那廂事起。
公勇候府的十一姑娘在天龍寺失足落水,幸有安親王世子出手相救。
若放在平日,兩家人一合計,也如瑞敖兩家一般三書六禮聘娶迎嫁,那倒也就罷了。誰料越十一娘之嫡母,公勇候正室嫡夫人高陽長公主卻有異心,竟是不顧庶女越十一孃的清白貞潔,私自將越十一孃的生辰八字調換成了自個兒嫡親閨女越七娘的生辰八字,來了一出偷天換日的戲碼。
越七娘是誰?那可是名滿京城的傻貴女!雖說越七娘乃是高陽長公主的嫡親閨女,身份貴重,可越七娘又痴又傻、瘋瘋癲癲、邋邋遢遢,而今雙十年華,卻仍是個待字閨中的老姑娘。
安親王世子安子楨向來是個流連煙花酒地的公子哥兒,原先看中的就是公勇候家嬌滴滴的美人兒越十一娘——越十一孃的生母本是公勇候府中的一名舞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