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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穆寒冷冷地看著她，若她不是旋頁公主的話他真的會一把捏死她。〃道歉。〃他的話極其簡單，卻完全是命令，冰冷的眸子讓旋頁公主打了個冷戰。
〃她只不過是一個奴隸而已！〃旋頁公主漲紅了臉卻是個要面子的人，並不相信耶穆寒會真的殺了自己。
耶穆寒的表情卻是更冰冷了一分，手上的力道加大，甚至能夠聽見旋頁公主骨頭響的聲音，而她只能張著嘴，痛苦得甚至說不出話來。
〃道歉。〃耶穆寒的聲音更是冰冷了一層。那其中的霸道是任何人都不得不折服的，也讓周圍所有觀看的人驚呆在了那裡。而其中最平靜的，恐怕就是程漫焉了，就彷彿整件事情都和她沒有任何關係一般，她就那麼平靜地看著兩個人的表情。
旋頁公主看著程漫焉，不說話也不道歉，她怎麼可能向一個奴隸道歉，兩個人就這麼對望著，一個是恨，一個是平靜。
〃啊！〃旋頁公主因為耶穆寒的力道加大，痛苦地叫了出來，她已經很難順暢地呼吸了，而這個時候她真的開始相信耶穆寒會殺了自己了，因為自己眼前已經一點點開始變黑。〃對……〃她的嘴唇顫抖著，看著一臉平靜的程漫焉，她恨這個女人，奪走了她愛的男人還把自己陷入如此的境地！〃對不起！〃終於她用盡所有的力氣喊出了這句話，她恨，她恨她。這也讓日後程漫焉的命運因為她而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程漫焉的眸子裡沒有任何其他的情緒，只是安靜地看著她，對她的道歉置若罔聞，她的心裡正在想著另外一件事情。也許，現在是一個好時機。
〃記住今天的教訓，旋頁，你從來都知道本王的脾氣並不好，她是我的女人，不管任何人，即使是當今的皇上都不能動她，若是你再動了她，你會知道是什麼樣的下場。〃耶穆寒並不是在威脅她，因為他的聲音很平緩，彷彿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情，卻又是那麼的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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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節：第一章 恨相逢（8）
旋頁公主的淚流了下來，她甚至不敢看耶穆寒，她絕對相信耶穆寒所說的每一句話，因為他曾經就因為一個親王犯錯而沒有請示任何人就把他殺了，他的權力就是有如此之大，大得連皇上都要敬畏他三分。
全場都是靜寂，只有耶穆寒那低沉的聲音穿透每個人的耳朵到達每個人的心裡，也只有程漫焉一個人沒有聽進去，現在，是她的時機嗎？若是成功，她要死，但至少她算是一個義士不是嗎？若是不成，那就跟隨命運而去吧。她的手悄悄地移向自己的袖子，那裡面藏著一把刀，還是從耶穆寒那裡拿的。這麼久不見他提起，想必是早已經忘記了，那就讓他死在自己的刀下，也算是為她國家的子民祭奠吧。
〃從現在開始，本王不想再看見你在軍營裡。〃耶穆寒不再看旋頁公主，卻是以極快的速度抓住了程漫焉的手，移動著身子把她擋在了眾人的視線之外。
程漫焉的眸子裡有著些許震驚，她站在他身後他竟然也能夠發覺，這到底是個怎樣的男人。他的眸子裡，有平靜，有驚訝，也有恨，有遺憾，隨即她嘴角有了諷刺的笑。他說要自己憑藉智慧和力量，那麼她有什麼？
耶穆寒的胳膊在流血，為了讓程漫焉的刀子不被別人看到，他是不惜自己的血的，但是他彷彿沒有任何知覺，只是看著程漫焉，眸子裡有著些許複雜的情緒。
〃在這裡殺了我絕對不會是個好辦法，即使我死了你也走不了，還記得我承諾給你的事情嗎？若是你殺了我，我也要讓你安全地離開，可是若是你現在殺了我，我就不能實現我的諾言，那並不好。〃他嘴角帶著笑，是真切的笑，沒有了冰冷，反而給人一種溫暖的感覺。
程漫焉的手輕輕撫上他的臉，嘴唇微微顫抖著，美麗的小臉上盡是蒼白，她平靜地看著耶穆寒的臉，就彷彿是對待自己的愛人那般溫柔：〃你死了，我就給你陪葬。〃她的聲音那麼的輕柔，彷彿以往的恨都只是一種錯覺，忘卻了周圍觀看的人，忘卻了旋頁公主那恨的目光，忘卻了自己是耶穆寒義女的身份，忘卻了所有，彷彿周圍一切的東西都是不存在的，而她是那麼的安靜，安靜得讓人有些心慌。
耶穆寒為她心疼著，是他傷害了自己愛的女人嗎？為什麼她要讓自己看起來像是不存在一般？隨即他又說了讓程漫焉一輩子都忘不掉的話：〃不，即使我死在自己的刀下，我也要讓你好好地活著，快樂地活著，或許是我讓你感覺到痛苦，但是我不能放你走，因為你是我生命中不可割捨的一部分，從現在開始拿起你手中我的刀來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