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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居然選了一截軟軟的鞭子,那還是前幾年他用妖獸皮自己做的。
她忽然感覺這畫面有些熟悉,彷彿曾經見過他拿過長鞭,還威風凜凜叫人心生敬畏,不禁呆了一呆,可怎麼也想不起詳細的了。
奇怪,為何自打種神出現,她就總有這種感覺冒出來。
東行換了身藍灰的布衣,袖口束緊,看起來很是幹練。
斬鄂將鞭子纏在腰上,遞給她一柄防身的匕首,走出院門時偷偷瞥一眼木屋。
風衷站在門口,一手梳了梳長長的黑髮,抬眼朝他看了過來,眼帶詢問。
他被這脈脈溫情的眼神給惑了一下,捏緊鞭子,走近幾步道:“我出去巡視一下山頭,很快就回來。”
風衷笑著點了點頭:“小心。”說著又瞥了一眼他手裡的鞭子,“這模樣真適合你。”
斬鄂乾咳一聲,忽覺這氣氛不大對,轉頭就匆匆走了。
東行抿著唇不做聲,二人一路往出谷往南而去,左右無人,她終於忍不住道:“斬鄂,他們不信你我信你,你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只要你說我便信。”
斬鄂無奈:“種神忽然出現說是我妻子,然後又忽然帶了個孩子過來,就是這樣。”
東行莫名其妙,這算怎麼回事?“那你不喜歡她?”
“我剛認識她呢。”
東行心裡的氣悶終於少了些。
風衷沒有在屋裡待多久就聽到了外面熟悉的說話聲,探頭出去,看到塗山秀秀風一般地跑了過來,挽住她胳膊就曖昧地擠眼:“我都聽說了,原來你與東君有姻緣啊,明夷急的把我們都給叫來了。”
風衷道:“也不能這麼說,只是與他的凡人形態有姻緣。”
塗山秀秀皺眉:“這什麼意思,不是凡人的東君就不算啦?”
風衷想了想:“我近來也在尋思女媧大神的用意,也許這姻緣是化解他凡人之態的關鍵,所以才安排在了他身為凡人期間。”
“哦,原來如此。”塗山秀秀拍了一下手,眼睛一瞟,注意到了她身後的孩子,一把撲了過去:“啊啊,這是不是小既明啊!真是長的太像東君了!”
風衷剛說了個“是”,既明就被她一把抱了起來,衝進木屋裡玩去了。
塗山奉走去門邊敲了敲門板,眼裡微微帶著笑:“現在又覺得孩子好了?”
“別人的孩子都可愛,我自己可不想生。”塗山秀秀摸著既明的小臉,還不忘寒磣他:“將來你有孩子肯定沒既明討喜,跟你一樣硬邦邦的,哼。”
塗山奉冷著臉退開,去柵欄院那邊見明夷去了。
風衷在木屋門口站了許久,塗山秀秀的注意都被既明給佔了,根本顧不到她,她望望日頭,決定去看看斬鄂的情形。
湯谷南邊的山頭比較低矮,樹木也少,裸。露著大塊大塊的山石,很容易叫妖獸竄進來。雖然周圍有陣法守護,但以往來過有道行的妖獸,竟能避開陣法,明夷自此後便著重巡視此處了,這規矩就這麼傳了下來。
斬鄂在山頭四周巡視了一番,沒什麼事情,抬頭見烏雲罩頂,對東行道:“早點回去吧,好像要下雨了。”
東行一點也不想回去,回去了又要見到那古怪的種神。
慢吞吞地走到山下,那裡淌著一條河,河面不寬。斬鄂先一步下了水,東行心不在焉地跟在後面,將匕首在腰間一掖,提著衣襬涉水而行。
哪知看著平靜的河水竟然很湍急,她沒走兩步就險些摔倒,身形七倒八歪,多虧斬鄂回頭扶了她一把。
“這裡不好走,我扶你過去。”他穩穩地託著東行的胳膊往前走。
東行跟著小心地往前挪了幾步,忽然看到斬鄂停了下來,目光越過她背後不知在看著什麼。
她轉頭看了一眼,背後的河岸上站著風衷,美人照水,灰暗的天色都好似明亮了幾分。
她掐了一把斬鄂:“你不是不喜歡她麼,這麼盯著她幹什麼?”
斬鄂回神:“啊?”
東行惱火的很,對他道:“你揹我過去。”
“也行啊。”斬鄂正要彎腰,忽見腳下河水往兩邊分開,露出石塊遍佈的河底,腳下頓時就站穩了,詫異地扭頭一看,風衷在岸邊豎著龍桑杖,對東行道:“可以走了。”
東行氣悶難言,甩開斬鄂的攙扶,大步走去了對岸。
斬鄂跟著走了過去,剛上岸,河水又陡然合了回來,轉身看了看,風衷居然提著衣襬徑自走入了水裡,也不用仙法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