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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忙爬了起來。
夏庭秋伸了個懶腰,“好啦,都休息好了,今天早點出發。”
封崢卻坐著沒動。
“你怎麼了?”我好奇地問。
“還能是什麼?”夏庭秋嗤笑,“讓你枕了半宿,腿肯定麻了嘛。”
我啊了一聲,立刻過去,卻被封崢一把推開了。
“我坐一下就好了。你去牽馬吧。”
我摸摸鼻子,心想天下男人都是好面子的,也只好走開了。
馬兒吃了草,又休息了一天,精神好多了,腳力也快了不少。我們朝著東南走,果真可見沿途的沙丘上出現了零零星星的植物。慶王說那是白刺,枝葉都長著刺,馬吃不得,只有駱駝能吃。
這路上也遇到過一些小綠洲,卻沒有水,窪地裡只有一小片草地,長著幾棵胡楊樹。有的是一片溼泥地,長著蘆葦草,我們的馬一過去,就驚起了一片飛鳥——後來知道那是當地的野鴨子,個頭比較小。
我們從溼地邊走過。我正對著那水裡肥肥的野鴨子打主意,忽然身子一歪,□的馬叫了起來。
我大驚,只見我的坐騎四肢都陷在了泥裡,越是掙扎,越是陷得深。馬兒驚恐地嘶鳴著,那聲音聽著甚為恐怖。
說時遲,那時快,前面的夏庭秋身影一閃,飛身掠了過來,然後抓小雞一樣抓著我,將我拎到了他的馬上。
再回頭看,我的馬已經陷得只剩脖子和頭了。馬兒仰著頭拼命地叫著,卻漸漸下沉。我不忍心地別過臉,很快就再聽不到叫聲了。
這時的溼地裡,那埋了馬的地方,泥巴慢慢攏起來,從面上看去,就和先前一樣,彷彿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
我大難不死,好半天才回過神來,艱難地嚥了一口唾沫。
“沒事了。”夏庭秋摟著我,眉頭輕鎖,問慶王,“王爺,這是怎麼一回事?”
“倒是我們掉以輕心了。”慶王眉頭縮著,指著那片溼地,同我們說:“別看著水淺,沒準下面是十丈深的稀泥。”
那馬沉下去的地方,這時冒了一個氣泡。我想,這沒準就是那馬的最後一口氣,不免打了一個寒顫。
夏庭秋將我摟得更緊了一分,“算了,人沒事就好。你和我同乘一匹吧。”
只是夏庭秋的這匹馬腳上有點傷,走了一陣就顯出吃力之態。我只好換馬。
換馬也是個麻煩事。
我不肯和慶王湊合,只好眼巴巴地望著封崢。
夏庭秋袖手旁觀,一臉